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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湧出一絲狠意,劉延昭打定了主意,可就在他要繼續謀劃之時,耳邊傳來一聲驚呼,回過神來,看到八妹不知何時到了他身前,小臉上滿是懼怕的模樣。
“八妹,你怎麼了?”
“六哥你剛才的樣子真是可怕,魚兒從未見到你那般模樣。”
八妹這時才緩過氣來,輕輕的說著,劉延昭這時才明白,應該是剛才不經意流露出的殺氣驚著她了。
上前摸了摸八妹的小腦袋,劉延昭笑著掩飾道,“剛才六哥在想著戰場之事,所以才會那般,嚇著我們家小魚了,六哥給你陪個不是。”
“六哥沒事就好,魚兒也不打緊呢”,牽著劉延昭的手,八妹拉著他往外走去,“娘讓我來叫六哥用晚膳了,爹與哥哥們都回來了,只不過七哥那討厭的傢伙還不能下床,魚兒得讓排風送些吃食給他。”
小丫頭念念叨叨的說著,劉延昭卻是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爹回來了,那建雄軍的事情應該暫時解決了,只是不知道這些外來的兵馬是不是真的心服,否則rì後排程起來必定麻煩不斷。
到底該怎麼處理這棘手的建雄軍,劉延昭還真是期待他這個爹的手段。
進入到客廳,裡面早已經是坐滿了人來,只是爹孃還未到,因而氣氛還算是活躍,見到劉延昭,大郎等幾人都是歡喜,三郎更是忍不住出言打趣,“哎呀,才兩rì未見,六弟的傷勢竟然痊癒了,真是讓三哥歡喜,有句話怎麼說著來的?”
說道著,故意轉首望向五郎,後者自然配合的接了過去,“臉皮厚來鐵難穿,六弟是不是也練就了此等神奇的武藝,只不過用在了屁股上了?哈哈”
兩人的一唱一和讓其餘之人都忍俊不禁,而劉延昭自然不會跟他們計較,只是笑了笑,坐到他的位置上去。
“不對啊,平時牙尖嘴利的六弟怎麼今rì如此的寡言了,難不成在家幾rì換了一個人來了?”
二郎劉延定也笑著戲弄起來,在眾人歡笑之時,換好便衣的劉繼業夫婦走了進來,“都在說些什麼,這樣的開心,讓我與你爹也知曉知曉。”
“娘,他們這是在與六弟說笑呢,對了,七弟的傷怎麼樣了?”
大郎忙解釋了起來,不過隨即也問了問劉延嗣的情況,畢竟七郎初入營伍便遇到這種事情,作為兄長,劉延平還是有些擔心。
“七郎的身子骨不如六郎,所以還要養兩天,剛才你爹去看望過他了,已經沒有大礙”,說著,折賽花拿起了筷子,“來,都吃飯吧,累了幾天,是該好好的補上一補,為了今晚的菜餚大娘她們可是張羅了很久。”
晚膳過後,劉延昭本是打算歇息了片刻便回房去,但剛喝了兩口茶水,兄弟幾人便被劉繼業給領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各自坐下,劉繼業手放在身前的案桌之上並不說話,一時間,書房變得寂靜開來。
劉延昭低首看著被油燈的黃sè光暈籠罩的地面,心中猜測著,稍後商議的事情應該會與建雄軍以及馬元相關,剛好,他也很想知道劉繼業有什麼計劃,也許能學到幾手。
“爹,你讓孩兒們前來是不是想商討營中之事?”
無人出聲,大郎劉延平不禁開口問了出來,畢竟幾人在這邊乾坐著也不是回事。
“恩”,劉繼業低吟一聲,“雖然皇上讓為父領建雄軍,但是一直以來都只是遙領,如今突然將他們給派到代州,這其中怕是有小人在暗中作梗。”
正如劉延昭所想,他爹並不糊塗,遙領和領只相差一字,卻是含義大不相同。遙領,只不過是掛名而已,所以將建雄軍囊入手中,已經是逾越之舉。
“我劉家兩代為朝廷效忠,皇上應該不會聽信是非,而且爹不是已經給朝廷遞了摺子了麼,邊防緊急,整隊兵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孩兒覺得爹還是放寬心。”
“二哥說的不錯,但是這建雄軍確實是個難題,這兩rì雖然將他們全都納入了營地之中,但或許是那rì。比試生了間隙,好像與將士們有著不小的隔閡。”
三郎附和了一聲,隨即提出了心中看法,在他的話語下,幾人都將目光轉向了不吭聲的劉延昭。
見此情形,劉延昭頭皮一陣發麻,但也怨不得,畢竟這事情是他一手造成的,當下腦地飛快的轉動起來。
“爹,諸位兄長,或許有個辦法倒是可以解決眼下難題。”
“哦?六弟有什麼辦法趕緊說來!”
五郎大喜的驚呼了一聲,繼而才發現失了態,忙縮了縮脖子,不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