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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猊震天一吼,彷彿聽懂了羋壓的話,衝了過去,一俯身,把有莘背了起來,張牙舞爪向地狼撲去。
這一戰,兵器相抗,神獸相敵!
羋壓手舞足蹈,既為有莘不破打氣,更為狻猊鼓勁!
於公孺嬰眼見桑谷雋刺砸掃劈,擋架遮攔,全無半點破綻,暗暗喝彩。雒靈聽有莘不破固然越戰越勇,而桑谷雋的心聲也全沒半分疲態,不由有些擔心,突然想到:“他其實未必便輸,我幹嘛這樣著急?”江離則仍然安坐車中,彷彿對這場打鬥毫無興趣。
那桔皮臉眼見少主久戰不下,悄悄取弓,對準有莘不破射出一支冷箭,卻聽一個雄壯的聲音喝道:“賊子無禮!”這句話才聽到兩個字,便見那冷箭中途斷成兩截,跟著胸前一痛,被那射斷自己冷箭的羽箭射中,掉下馬來——正是於公孺嬰的手段!
羋壓見對方偷襲,於公孺嬰出手,哪肯不湊這個熱鬧?捏個口訣,呼的放出一條火龍,縱飛而上,旋身而下,直襲桑谷雋面門。於公孺嬰怒道:“胡鬧!”
桑谷雋聽得背後愛將慘呼,本已有些分心,被火龍一撲,臉一斜,一鞭擋偏了,登時讓收勢不住的有莘不破一刀劈中左肩,翻身落地。
有莘不破嘆道:“可惜可惜。本來就快分出勝負了。”卻見一朵藍花不知從何處來,在半空中隨風飄蕩,落在桑谷雋肩頭上,不多時長成一叢深藍,血也止住了。
有莘不破道:“今日勝負未分,待你養好傷,咱們改日打過。打不贏你,這巫女峰我就不過去了!”
桑谷雋哼了一聲,翻身騎上“地骨”,救起那桔皮臉,絕塵而去。
有莘不破看著桑谷雋消失在傲然獨秀的巫女峰下,兀自贊嘆不已。
馬蹄躲在灌木叢裡,看得血脈賁張。“什麼時候,我也一定要練成這樣的本事!公開地叫陣!勇敢地決鬥!”
他突然想起一事,摸了摸胸口,裡面藏著那天趁著季連火巫離城時偷到手的一本練功訣要。眼看雙方人馬散盡,巫女峰下風止塵歇,陶函車陣轅門緊閉,當代兩大青年高手的第一次決戰已經結束,而馬蹄尤痴迷地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中。
“弟弟。”白痴的馬尾不知為何偏偏能找到藏得十分隱秘的馬蹄。“快回去。老闆說,再不回去今晚我們就沒飯吃了。”
第二卷 任飄萍不繫舟 第六關 斯文之怒
桑谷雋回到巫女峰營寨,忙看後山掌管使右進寶和地狼的傷勢:右進寶是一箭貫穿右胸,幸而於公孺嬰手下留情,沒有性命之憂,但暫時是行動不了了;再看地狼,只見它滿嘴鮮血,正一舌一舌地自己舔療傷口,但在新牙長出來以前無法進食,對喜食硬物的地狼卻是極大的隱憂。然後才運功查勘自己的傷勢:肩頭有自幼練成的三層極薄但卻極堅韌的土之鎧甲,若不是對手是有莘不破,就是鬼王刀也奈何不了他,因此這回只是受了點皮肉輕傷,沒傷到筋骨,而且那朵藍花又極具外傷療效,剛才在路上便已血止肉合,拔掉藍花,肌膚宛如新生。
自他自出道以來,從未遭此大敗,有莘不破刀下相饒也就罷了,受傷後竟然沒來得及拒絕敵陣中人為自己療傷,那更是奇恥大辱!整個下午憑几呆坐,鬱鬱不樂。
眼見天色昏黃,手下襬上飯菜,卻哪裡有心情下箸?卻見兩個嘍囉把奄奄一息的右進寶抬了過來,不悅道:“你不去靜養療傷,來這裡幹什麼!”
那桔皮臉右進寶忍住痛,喘息著說:“少主,今晚是夜襲的良機,咱們不可放過這個機會。”
桑谷雋怒道:“夜襲,我為什麼要夜襲!”
右進寶道:“少主別急,聽我慢言。他們人多,我們得先把大多數人放倒”他連喘了幾口氣,一時接不上話來。桑谷雋忙命人取水。右進寶喝了,埋頭向桑谷雋謝禮,這才繼續道:“我們得先想辦法把他們商隊的大部分人困住:一來,他們人多我們人少,此舉可以扭轉敵強我弱的局面。二來,我們困死他們以後再饒了他們,既顯少主的氣量,又報了今日之恥!三來,那什麼有莘不破無論是否被困,只要他的屬下遭挫,他的氣勢必然大受打擊,少主再約他單挑,更增勝算!”
桑谷雋不置與否,右進寶又道:“兩軍對壘,不厭詭詐,何況夜襲!日間他們得了便宜,以為少主受傷,今晚防範必然鬆懈。但以我看,少主傷勢已無大礙。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請少主快做決斷!”
桑谷雋道:“我們才幾十個人,如何夜襲?”
右進寶道:“還是像上次對付昆吾那幫人一般:少主施展神通,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