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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道:“沒什麼。我也不知還能不能活著見到你。我只是想對你說:如果我死了,而我弟弟還活著,替我把這片羽毛交給他。希望這片羽毛能代替我守護他。”
“你妹妹呢?”
“寒蟬如果能活下來,她的功力足以自保。川穹卻是一片空白。”
於公孺嬰也沒問川穹為什麼“一片空白”,只是道:“好。”
燕其羽也不再說什麼,手一揮,羽毛打一個轉,引著於公孺嬰向江離所在的小谷飛去。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燕其羽呆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掉轉風頭飛向陸離洞。
陸離洞被寒蟬用冰封住,但就算是數尺厚的玄冰也是經不起風刃的。燕其羽劈開玄冰,召來一股暖鋒把洞中的寒氣吹盡,一時間,原本潮溼陰冷的陸離洞,變得溫暖而乾燥。
江離勸燕其羽“稍微迴護桑谷雋一點”的話並沒有白勸,由於燕其羽讓寒蟬把陸離洞變成一個冰寒之地,有助於桑谷雋抑制體內無處宣洩的慾火,這幾個時辰裡,桑谷雋的情況並未惡化。
但陸離洞變暖以後,桑谷雋體內的慾火又發作起來,他那被慾火燒得乾燥的喉嚨抽搐著,卻發不出聲音。
燕其羽手一揮,芭蕉葉化成千萬片羽毛,把洞口擋住。陸離洞登時暗了下來。但燕其羽取出水後所贈的一塊光之水晶,那幽幽的光芒馬上又照得整個山洞春意融融。
她扶起桑谷雋,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打量著他。這個昏迷的男人其實長得蠻帥的。燕其羽撫摸了一下桑谷雋被蠶絲覆蓋住的鼻子,鼻子很挺,頗有些男人氣概;她又撫摸了一下他的眉毛,眉毛很秀,但眉尾略粗,因此清秀中又顯出三分陽剛來。他的身材修長而不太過壯健,可以說一切都剛剛好,有莘不破和他相比強壯得有點過頭,江離和他相比又漂亮得有點過火。
“唉,可惜,我”
燕其羽輕輕脫下他的衣服,扔到一旁。衣服底下,桑谷雋全身的肌膚上都覆滿了蠶絲——如果不是這層薄薄的蠶絲制止了他躁動,只怕此刻不但衣服早被他撕個稀巴爛,連面板、甚至血肉也得被他自己用指甲摳下來。
燕其羽跟著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下,她摟住了他,用自己冰涼的面板偎貼著桑谷雋滾燙的身體。她撫摸著他。天蠶絲遇見她陰涼的面板,層層脫落展開,在地上衍生成一個柔軟舒服的絲床,兩人的面板終於徹底地、無遮攔地貼在一起。
桑谷雋的意識還沒有恢復,但天蠶絲脫落以後,他的慾火就像洪水面對剛剛開閘的大壩口,一發而不可收拾。燕其羽閉上了眼睛,任這個男人依照本能在自己身體上亂動。
她撫摸著他光滑的面板,柔軟的頭髮,心想這的確是個很不錯的男人。而在桑谷雋那裡,他現在只知道懷裡是一個女人。兩人在陸離洞裡翻滾著。桑谷雋體內的慾火發洩了一分,神智就清醒一分。當他呻吟著打了那個寒戰之後,整個人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周圍的情景。就算這是個夢,桑谷雋也覺得這個夢太淫亂了,淫亂得不可原諒——他怎麼可以對一直仰慕著的女孩子做這種事情!
“你怎麼了?”燕其羽說得很小聲,聽不出她的語氣。
桑谷雋把她抱緊,閉著眼睛說:“我不該做這樣的夢的。”
“為什麼?聽說你很喜歡我的,難道不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可,可我怎麼能怎麼能做這樣的夢。”
“男人做這樣的夢,很正常吧。”她伸手向下,抓住他的男性特徵。桑谷雋啊的一聲,躲了躲。
“幹嘛?”燕其羽說:“不喜歡?”
“不,不是,可是,”桑谷雋說:“太啊”
燕其羽手指微動。和血宗有些關係的人,似乎對身體的各部位的觸感都有天生的敏銳,桑谷雋很快便墜入小腹下傳來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第二次一瀉千里之後,桑谷雋已經在興奮和虛脫感的交替中,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他剛剛告別處男的身份,湧起一股驕傲,但同時也還沒完全拋開那點羞澀。“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快?”燕其羽說著手指又動了起來:“我還嫌太慢了。”
“別!燕姑娘,我”
“才兩次,就嫌棄了?”
“不!不是。就是一千次,一萬次,也不會”突然覺得這兩句話來用在現在這個場景中有些猥褻,臉又燙了起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啊,燕姑娘,燕姑娘”於是又變成了呻吟。
桑谷雋喘息著,有些自豪。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