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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
“我不想站在不破背後,為了救你而戰。”
這句話把江離聽得呆了:“難道,難道你想故意去”
“是啊。”雒靈微笑著,笑得好像一個要和心上人玩捉迷藏的小女孩,“我想看看不破會不會很緊張地跑來救我。”
江離大聲道:“雒靈!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耍性子!讎皇可不是一個陪我們玩的主兒!一個不小心,連性命都難保!”
“我不是玩,也不是耍性子。”雒靈道:“有很多東西,總得到生死關頭才能看得清楚,不是嗎?”
於公孺嬰對燕其羽道:“不破已經開始逼近血池了。我們快去救桑谷雋吧。”見燕其羽猶豫,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燕其羽道:“救桑谷雋只能我一個人去。”
“一個人?”於公孺嬰眼中閃了兩閃,也不多問,只是道:“好吧。不過你能否告訴我困住江離的地方?”
“江離?你想去救他?”
“嗯。既然一起去救桑谷雋不方便,那我想試著救出江離。如果加上他的力量,我們成功的把握就會大很多。你們沒把他怎麼樣吧?”
燕其羽道:“他很好,但被主人用‘肉靈縛’限制在一個小谷裡,羋壓的情況也差不多。”
“羋壓不急。”於公孺嬰道:“你先帶我去江離那裡吧。”
燕其羽想了想,道:“還是分頭行事吧。”說著脫下了上衣,於公孺嬰一愣,別過臉去:“你幹什麼?”
突然聽見一陣血肉分離的聲響。回頭來看,只見燕其羽裸露的背上長著一隻翅膀,她正在把自己的翅膀撕下來。於公孺嬰不禁道:“你幹什麼?”同樣一句話,但一前一後的語氣已經大不相同。
燕其羽道:“我用以飛行的芭蕉葉,其實是我背上的翅膀所化。其中一隻在沙漠裡被你奪走,化作一片羽毛。我為了飛行,才不得已才把另一隻也撕下來,化作我現在坐著的這片芭蕉葉。前天你雖然把那片羽毛射了回來,但它離開我已經多日了,你又不用靈力培鍛它,再加上被你用了什麼‘死靈訣’,生命力幾乎枯槁。所以我才把它重新安上去,灌注自己的血氣。整整一天一夜功夫,方才恢復舊觀。我昨天不和你動手,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說話聲中,她已經把翅膀給撕了下來。整個背部一片血肉模糊。雖然燕其羽吭也不吭一下,但於公孺嬰從她那慘白的臉色中看出她身受劇痛。忍不住問她:“既然你有一對翅膀,為什麼還要把它化成芭蕉葉?直接用翅膀飛行不行麼?”
燕其羽發不出聲音地笑了兩聲,道:“真想不到,你也會來關心別人的事情,你也會來關心我的事情!”
這句話把於公孺嬰說得一窒,他不知是不願意面對燕其羽赤裸的上身,還是不願意面對燕其羽所說的話,別過臉去。
燕其羽的身體有血宗的力量在,雖然沒有血晨那樣可怕的回覆力,但她撕裂翅膀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進行,因此傷口迅速彌合,連鮮血也自動流回體內。
“雖然我知道你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會關心別人的事情,剛才問起只是一時好奇,不過你既然問起,我告訴你也無妨。”燕其羽的語氣和眼神漸漸恢復倔強的本色:“我討厭這對翅膀!不是因為它們讓我看起來和別人不大一樣,而是因為它們就像一個符號,時時刻刻提醒著我記住自己的來歷,提醒著我要向血池中的那個男人效忠!就算用它們我可以飛得更快更自由,我也不願意把它們顯露出來!如果沒有它們我就能夠自由的話,我寧可天天身受斷翅之痛!”
一直沉默的於公孺嬰聽了這些話,突然道:“救出桑谷雋之後,在我們成功之前,你不要到血池來。”
燕其羽聽得一怔。於公孺嬰又補充了一句:“救桑谷雋的時候,如果有可能儘量不要讓讎皇知道是你做的。”
燕其羽道:“為什麼?”
於公孺嬰:“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如果我們能成功殺死讎皇,只要讎皇在死前不對你起殺心的話,你活下來並得到自由的可能性很大。”
燕其羽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神采。
於公孺嬰不知是沒有注意到,還是故意不去關注她,繼續道:“好了,現在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江離吧。”
燕其羽把手中的翅膀一晃,化作一片羽毛:“跟著它,它會帶你去。”
“好。”於公孺嬰說著便要走。燕其羽突然道:“等等!”
“怎麼了?”
燕其羽遲疑了那麼一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