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徂徠伯寇冷笑道:“學乖了啊。要遠端進攻麼?”他突然抓住了天狼劍,劍上的餘熱把他的左手烤出一股焦味,他的手被天狼劍的鋒銳割破,鮮血流在劍上,令天狼劍冷卻下來,一股血腥慢慢盪漾開去,整個空間充滿了一種令人厭惡的怨念。
“討厭的傢伙!”羋壓叫道:“讓你試試我的四方火獸!”四頭巨大的火龍、火鶴、火蛇、火鴉斜斜向徂徠伯寇的方向包抄飛去,眼見離徂徠伯寇不到五步,四頭火獸突然加速,一起撞向徂徠伯寇身上。
“劍旋!”天狼劍螺旋式的劍氣發出,把四頭火獸割裂成數十塊,劍氣越來越盛,把被分屍的火獸衝蕩衝出徂徠伯寇的一仗開外。
羋壓朝天一指,四散的火團在徂徠伯寇的半空中聚攏,片刻間火勢大了十倍!“天火焚城”壓了下來,把以徂徠伯寇為圓心的數十丈方圓燒成一片火海。“看你怎麼逃!”
“小弟弟,你的力量很了不起。”羋壓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大吃一驚,火海中一個人影從沙下鑽了出來。“可是你的攻擊力雖然很廣,但不夠集中,這樣是傷不了我的啊。更何況,你的速度和反應也太差了。”
“羋壓——”驚叫聲中有莘不破衝了過來,徂徠伯寇的劍還在羋壓數尺之外,但羋壓只覺額前一痛,就不省人事了。
羋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銅車“松抱”上了,頭枕著雒靈的膝,額貼著雒靈的手。再一看,有莘不破也在身邊。
“雒靈姐姐,”羋壓說,“你對我這麼親密,不怕不破哥哥吃醋嗎?”
有莘不破哈哈一笑:“會說笑話,看來你這條命是沒什麼大礙了。”
“我受了很重的傷嗎?那劍明明沒到,為什麼我會受傷?而且那感覺,又不像是被劍氣刺傷。”
車外一個聲音道:“那是劍示。”
“劍示?”說了兩句話,羋壓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聽出外邊說話的人是徂徠季守。
“嗯。是一種以念運劍,以劍發唸的高深劍法。”徂徠季守在窗外道:“中了劍示的人,身上不會有任何傷痕。但精神卻會受到深淺不一的破壞。最糟的情況就是靈魂整個兒被消滅,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羋壓大吃一驚,摸了摸額頭,果然沒有半點傷痕。“有莘哥哥,雒靈姐姐我,我的傷要不要緊?”
有莘不破微笑道:“徂徠季守說你至少要躺個三五天,醒來後只怕會喪失部分記憶。不過雒靈用手摸了摸你的額頭,沒一會就醒了。”
羋壓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雒靈微笑著搖了搖頭。羋壓大喜道:“雒靈姐姐說沒事,那一定就沒事了。”跳起身來,果然全身上下除了脖子有點疼之外,都沒有什麼不妥。
羋壓開啟車門,天還沒亮,藉著陶函車城中心篝火的火光,才看見徂徠季守坐在軾木上,用他頂帽子遮住大半個臉。羋壓把他的帽子扯下來,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再把帽子給他蓋上。轉身道:“不破哥哥,是你救了我吧。”
“不是。由始至終我都沒出過手。是你把他擊退的。”
“啊!我把他擊退的?怎麼會?”
有莘不破笑道:“他用劍示擊倒你的那一霎突然出現一隻好大的火鳥,不但替你擋住他,還把他燒傷了。在我衝上去之前,他已經狼狽逃走了。”
羋壓興奮道:“火鳥?什麼樣子的?”
有莘不破道:“就是在季連邊界上你老爸騎著來找我們晦氣的那頭獨腳火鳥。”
“必方!”羋壓興奮地說:“那麼危急的情況下,我居然還能把必方叫出來!哈哈,不破哥哥,看來我也蠻有戰鬥天分的嘛。”
破曉之後,陶函商隊繼續啟程。羋壓傷了徂徠伯寇,確實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然而有莘不破暗中決定:絕不讓羋壓單獨面對那個天狼!那天的戰果雖然是兩敗俱傷,但徂徠伯寇的情況遠沒有有莘不破形容的那麼糟糕。如果當時有莘不破不在場,被必方灼傷之後的徂徠伯寇仍有機會再給羋壓以致命的一擊。徂徠伯寇從容退去以後,有莘不破無論如何運功輸送真氣也救不醒暈死的羋壓,如果不是夥伴中剛好有一位心宗嫡系傳人,徂徠伯寇的那一記“劍示”只怕會給羋壓留下永久性的傷害。
不知為何,於公孺嬰居然主動邀請徂徠季守上鷹眼作客。蒼長老不敢說什麼,卻屢屢向有莘不破使眼色,希望有莘不破能勸阻這件事情,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身份、行止還是意向,徂徠季守都是一個很可疑的人物。然而有莘不破卻對蒼長老的暗示裝糊塗,令這位商隊元老鬱悶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