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徂徠季守微笑道:“箭和劍畢竟還是不同的。近身攻防來說還是劍要高出一籌的。”
羋壓要追,卻被有莘不破拉住。
早有專人拿來藥物幫阿三包紮傷口,蒼長老拿起斷臂,嘆了口氣。
有莘不破道:“阿三,對不起,是我的疏忽,累你受傷!”
阿三痛得冷汗直下,但還是忍住痛道:“臺候是是阿三自己學藝不精。”
於公孺嬰道:“把斷臂好好儲存,等桑谷雋醒來或找到江離以後,他們也許會有沒有辦法把手續上去。”
蒼長老道:“怎麼儲存?”
桑家將領左招財道:“我家王子還留下一些黃泉之泥,裹住斷手,可以保證肌肉半年不壞。”
自從紫蟗寨一役之後,這還是陶函商隊第一次有屬下受傷(幾個首領不計在內)。救傷的事宜處理得很迅速,但有莘不破還是覺得很不爽。
“老大,把龍抓禿鷹放出去,一定要在出發前把那傢伙找出來,要不然四長老以下只怕誰也保證不了安全。商隊行動起來防禦線太長,我們顧得了頭顧不了尾。”
於公孺嬰道:“龍抓早飛出去了。不過被那人藏在沙裡,逃離了視線。看來他對這一帶的地形熟得很吶。”
“藏在沙裡?可惜是桑谷雋又還沒醒!要不然一定能把這傢伙找出來!”有莘不破眉頭微皺,轉頭望向徂徠季守:“剛才那人,是否就是你提過的那個天狼·徂徠伯寇?”
“你猜得沒錯。他就是大漠中的天狼,近三年把劍道截斷的劍狂人!”
有莘不破哼了一聲,道:“什麼劍狂人!偷偷摸摸躲在沙土裡暗箭傷人!鼠輩罷了。”
徂徠季守微笑道:“近兩年來,你們是第一批他不敢正面面對的人。”
於公孺嬰道:“他到底要幹什麼?如果說是為了尋找劍道上的突破,就應該堂堂正正地出來挑戰,而不是向武藝明顯不如自己的人偷襲!”
徂徠季守道:“挑戰高手自然是他的目的之一,但同時,殺人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享受。我想他現在最想幹的事情,就是如何把你們商隊殺個一乾二淨!”
“他休想!”有莘不破道:“他休想再傷害我們商隊中任何一個人。”
“你們加起來的實力比現在的他強。這一點我相信。”徂徠季守說,“可是要想全商隊幾百號人都不受到傷害,嘿嘿,只怕很難。”他指著銅車,道:“陶函商隊銅車車陣的威名,我在中原的時候就曾經聽說過。可是這車城也許能擋住千萬大軍,卻無法阻截住一個頂尖高手的腳步。”
於公孺嬰道:“不破,他說得有道理。”
“有道理又怎麼樣!”有莘不破道:“難道我們就任他自來自去,傷害我們的弟兄麼?”
蒼長老道:“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根本就無法防範!”
“無法防範倒未必!”於公孺嬰道:“結成車陣之後,我們應該還能確保安全,不過上路之後可就不好辦了。最好能把他給引出來!”
“不用引。”徂徠季守說:“現在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我敢保證,他一定還會再來。他既然出了手,就不會容許自己在一天之內連一個人也殺不死。”
“那好!”有莘不破摩拳擦掌,“他要敢再出現,我一定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於公孺嬰卻道:“再說吧。眼前最實際的是如何讓弟兄們睡個好覺。”
有莘不破和羋壓同時叫道:“我守轅門!”
“單單守轅門還是不夠的。”於公孺嬰道:“我們需要有四撥人,守住四個方向。轅門在西,你們倆既然都想守轅門,那就交給你們吧。松抱位於正北,有雒靈在我們都可以放心。鷹眼在東方,那個方向就交給我吧。”
有莘不破道:“那南邊呢?那邊沙土最疏鬆,那個徂徠伯寇潛入沙土中逃走,看來他也懂得一些鑽土地行之術。”
左招財插口道:“他冒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和我們蠶從的地形術不同,他不過是利用疏鬆的土質在地下挖坑藏身罷了。”
有莘不破點頭道:“就算如此,如果他再要次出手的話,土質疏鬆的南邊應該是最容易被潛入的,我們必須伏下一路重兵!”
於公孺嬰道:“這個簡單,把桑谷雋那個蠶繭埋在正南方向的沙裡就行了。”
“桑哥哥。”羋壓道:“他都還沒醒!”
“用不著醒來!雖然隔著天蠶之繭,但天狼這個層次的人應該也會感應到他的氣勢!”於公孺嬰道:“如果徂徠伯寇想先向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