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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大人物了,本不該再做出這種大失體統的事情,只是剛才忽然想起童年的舊事,一時有些忘情,竟然放肆起來,玩得高興,竟然也沒有發現阿茝的靠近。
“要不要殺了她呢?”男人想著,收起了水槍。
阿茝爬上江岸,怔怔地望著岩石上的那個男人:他的身體比桑谷雋成熟得多,看起來也結實得多。有莘不破的身體和他相比,只能算是一塊未經鍛造的銅胚;江離的身體相形之下簡直就是一個花瓶——而這個男人的身體,絕對是一柄經過千錘百煉的寶劍!
男人本來盯著阿茝的咽喉,正想使個“破空刀影”切下去,突然發現她咽喉緊了一緊,經驗極其豐富的他馬上察覺到這女人怎麼了。眼光下移:阿茝全身溼漉漉的,把一個完全成熟的女性身段無遮掩地暴露著。“還不錯。”男人想,眼光上移,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前一後向巨石後面走去。
這是阿茝的第一次,然而由於身體完全長開了,兼且自慰了許多年,所以有些地方並不如何青澀。更要命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太厲害了。他對人類身體構造的熟悉程度舉世無出其右:只是捏了一下阿茝的腳,嗅了一下阿茝的體香,就知道阿茝哪個部位在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樣的刺激——柔溼的還是硬熱的;舒緩的還是猛烈的;瞬間的還是持續的;該用舌頭、手指,還是其它
所以阿茝第一次就高潮了。而那個男人看上去也很滿意。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
“阿茝。你呢?”
“都雄虺。”男人想了想,說:“你爽得暴走的時候可以叫我葫蘆,不過在人前不許提這個名字,否則我就殺了你!”
第三卷 溯洄從之 第十關 共工遺恨(上)
都雄虺把阿茝帶到自己臨時的落腳處,取出了酒食。兩人酒足飯飽以後,又纏綿了一回。
都雄虺捧著阿茝的左乳,忽然問道:“你是水族的,是不是?”
阿茝一怔,點了點頭。
“看你的年紀和功力,在族裡地位應該不低。共工的傳說你知道麼?”
阿茝警惕起來,盯著都雄虺,這個男人卻毫不理會她的逼視,繼續把玩她的菽乳。阿茝道:“我們只是一場萍水,你不用指望在我這裡打聽我族的秘密!”
都雄虺一聽,嗤之以鼻:“秘密?你們的秘密我知道得比你還多!我只是問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
都雄虺又道:“十六年前水族分裂的始末,你應該也經歷過吧?”
阿茝一陣害怕,驚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都雄虺說著,低下頭咂舔她的右乳。
“那時候我十六歲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族這麼多的事情?啊——”
都雄虺突然拉開她的雙腳,進入她。兩人一陣亂叫亂動,又各流了一身的汗。阿茝徹底軟了下來,伏在都雄虺身上,蜷曲如同小貓。都雄虺的呼吸頻率和說話語調卻一如往常:“你都知道,那就很好。”從他的聲音裡阿茝可以感到這個男人精力依然充沛,天啊!他剛剛乾了她兩次,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這個男人是鐵做的麼?阿茝反而有些喘息:“好什麼?”
都雄虺道:“你認識陶函商隊那群人是不是?”
“嗯。”
“好,明天你就去見他們,把十六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們說。”
“什麼!”阿茝兩手抓住都雄虺的兩臂,撐起身來:“你說什麼!”
都雄虺冷冷道:“我的話不喜歡說第二遍。”
這男人剛才正和自己親熱,但現在臉色一變,一股殺氣向阿茝逼來,讓她打了一個寒戰。“我,我不能說!那是我們水族最大的秘密。如果洩漏出去,那那”
都雄虺笑道:“秘密?哈!那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不是秘密?”
都雄虺冷笑道:“共工遺禍,各大門派的典籍上都記載得明明白白,見識稍廣的人誰不知道!哼!幹這麼大的事情還妄想能瞞住天下人的耳目,當真愚蠢之極!十六年前,溯流伯川才發動水月大陣,我們就都知道了。”
阿茝駭然道:“你們?”
“嘿!你們水族自以為躲得隱秘,其實是因為幾百年來我們不想動你們。但你們想水漫天下,這事我們就不能不管了!本來天下間死多少人都和我沒關係,但如果全世界都變成一片汪洋,我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阿茝又是一陣顫抖,伏在都雄虺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