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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紛飛中一團東西從空中墜下,似乎是兩個人,有莘不破一眼瞥見,驚道:“師韶!”
師韶揹著他師父,危急中他引吭高歌,控制了一頭飛鰲,把師徒兩人托起,落在有莘不破身邊。
三人還來不及敘話,登扶竟道:“這裡真是混沌之界麼?怎麼這麼混亂!”
有莘不破道:“川穹把是非之界移了過來,和混沌之界重疊。”
“什麼!”扶竟和師韶都大吃一驚。師韶道:“這就怪不得了!江離呢?不破你見過他沒?”
有莘不破道:“你沒感應到嗎?他就在那邊!看是看見了,卻過不去!”
登扶竟點頭道:“不錯,現在這麼混亂,最好不要亂動的好。等這個時空穩定下來再說。”
有莘不破又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基界怎麼樣了?”
師韶道:“基界已經沒人了,不是死了,就是逃了。”
有莘不破道:“那登扶竟大人是要棄暗投明了,是嗎?”
登扶竟哼了一聲,師韶微笑道:“不是棄暗投明,而是大勢已定,我們的責任已了,師父他沒有堅持下去的意義了。但師父也不願到新朝受新主的供養,還好他總算還認我這個徒弟,所以我會服侍他老人家終老。”
有莘不破聽到“沒有堅持下去的意義”一語,望了望遠處時隱時現的江離,心中若有所感。
師韶問道:“在想什麼?”
有莘不破沉吟了一會,問登扶竟道:“前輩,你在夏都見過江離麼?”
登扶竟道:“他是太一宗新一任宗主,當初為了大局雖對外界保密,但太一宗宗主繼位乃是本朝大事,我身為大夏樂正,自然要去觀禮的!”
有莘不破道:“江離他被血祖控制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登扶竟訝異道:“有這樣的事?不會吧。”
有莘不破道:“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他不會與我們為敵的。”
登扶竟回憶了一會,搖了搖頭道:“不,不可能!他登上祭臺那天我曾為他撫過一曲,他聆樂之心清明如鏡,沒有亂象。”
有莘不破愣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弄錯了!”
他這種懷疑的語氣對登扶竟來說頗不尊重,然而登扶竟也不生氣,只是道:“老朽雖盲,但對自己的心聆還是有點把握的,再說,都雄虺大人又不是獨蘇兒,如何能控制別人的心神呢?”
有莘不破道:“也許也許他控制的是江離的身體!”
登扶竟搖頭道:“那更不可能。入主九鼎宮那天,江離宗主曾以大夏血脈召來神龍——如果他的血被汙染了,神龍是不可能認同他的。而且江離宗主的功力已經相當深厚了,在你逃離甸服後我曾與他一晤,當時他的功力已經直追乃師,功力如此高深之人,已經不是任何人所能控制的了。”
有莘不破聽得愣在當場,登扶竟又道:“而且,你離開甸服之後,夏都玄門又有大變。”
有莘不破道:“什麼大變?”
登扶竟道:“本來這不當對你說,但現在時過境遷,說也無妨。你離開甸服之後,江離宗主一統鎮都四門,九鼎宮壓制了長生殿,連都雄虺大人也不得不受江離宗主的節制。”
有莘不破駭然道:“你說什麼!”
登扶竟道:“也就是說,在那之後,江離宗主已經是大夏玄門的領導者,這次崑崙玄戰,實際上也是他促成的。”登扶竟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他也並未真正統一大夏玄門的力量,都雄虺大人和妹喜娘娘各懷異心,要不然,局勢或許不會如今天這般也說不定。”
有莘不破呆在當地,遠處的九鼎巨樹、高臺少年就像夢一般幻化不定。而他的人卻徹底迷糊了:那真是江離嗎?做這些事情,真的是他自己的意願嗎?
千百聲巨吼傳了過來,那些魔獸終於在這個幻化不定的時空成形了。成形之後,為了生存,為了強大,它們正不斷吞噬其它的魔獸。其中一些則分別向江離和地面湧來——甚至向無底洞衝去。它們把有莘不破、江離、川穹等人都當作了食物,卻似乎不知道這樣做其實是在送死!
衝向江離的魔獸大部分被空間交替的力量撕成粉碎,化作血肉溪流,再次向長生之界湧去,有一小部分僥倖地在時空交替的瞬間衝了過去,但馬上又不明不白地消失在江離腳下。
與此同時,有莘不破卻在發呆,完全不知道有無數魔獸張牙舞爪地向自己衝來。
登扶竟道:“不妙啊,徒兒,出手吧。”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