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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靖歆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喝斷道:“小子!閒事少管。別仗著幾斤力氣惹是生非!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些道理你師長沒教過你嗎?”
偏偏有莘不破一出商國的勢力範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惹是生非。順口說:“我阿衡師父說,就算到了天外天當神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爺爺說,這人上人最是難做。我天外天是不想去的,人上人也不想做。別人要去要做,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你說這老頭是你的,有什麼憑證?”老不死幫腔道:“對,對!我老不死不是你的!現在我是這位少爺的。呃,呃,這位少爺,您高姓大名,日後旁人問起,我也好替你揚名。”
“哈哈,少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有莘氏好男兒,有莘不破是也!”
靖歆聽到“有莘”兩字,先是一驚,隨即冷笑道:“這個姓氏有幾十年沒人敢提起了。你的師長敢情現在在大風堡裡頭?去叫他出來領教領教本座的手段。”
有莘不破笑道:“你不用套我的話,我的老師和親人都不在這城裡,對付你,小爺我一個人就夠了。”他出了陶函國,一直想試試自己的本事。荒原外一役殺得雖然淋漓盡致,但對方都不是高手。這時見了一個連蒼長老也套交情的人,想必本事不差。既然有打架的由頭,哪有道理不上!
靖歆聽他是孤身一人,又冷笑說:“你師長在也好,不在也好,反正敢用這個姓,不管你是真是假都該死!”眼中精光暴閃,周圍看熱鬧的人便覺得一股氣牆向自己壓過來,知道不妙,紛紛走避。
蒼長老暗叫不妙。上前勸阻。靖歆怒道:“蒼老,你陶函和這小子什麼關係!”蒼長老被他氣勢壓得一滯,忙說:“他是我家臺侯在荒原救出來的少年,還請上人看臺侯麵皮,莫讓這無憂城失了規矩。”這句話,抬出於公之斯和檗有闐兩個人來,希望靖歆有所顧忌。果然靖歆道:“這不是我挑的釁,檗有闐要追究,小可也有話說!”
蒼長老聽說,知道只要有莘低頭,給靖歆一個下臺階,事情還有轉圜的機會,哪知有莘竟然也跟著靖歆的口氣說:“對啊!這是我們倆的事情,你老人家多什麼事?”氣得蒼長老暗暗叫苦:不理嘛,有莘不破是陶函商會帶進來的,怕連累了自家;理嘛,那小子竟是挑撥不透的楞木頭!有莘不破替陶函擋了一劫,雖然蒼長老對陶函之海一事還有些疑慮,但終歸對他有些好感。要是在別的地方,遇上別的人,便讓他去碰碰釘子。但遇上靖歆,只怕一出手就要了這少年的性命,何況在無憂城動手,檗有闐知道了也斷然不肯善罷甘休。當下使了個顏色,旻長老早暗中叫人去大風堡報信。“無論如何,我得拖延時間。”
不過,無憂城的管事動作要比陶函商會的人快得多。
歌舞未休。
於公斛寧早已收起火熱的眼光,但仍時不時偷上一眼。於公之斯眼光雖然銳利,但口中應答著檗有闐,心裡想著札蠃,對兒子的這小動作並未注意。江離冷眼旁觀,若無其事。
突然一個駝子急匆匆走來,與檗有闐一陣耳語。檗有闐先是冷笑,隨即攢眉,單刀直入問道:“於公兄,貴會可有一位叫有莘不破的少年?”
於公之斯應道:“是在下的另外一位貴客。雖有魄力,只是年輕不懂事,若一時冒犯了城主,還請包涵一二。”
檗有闐嘿嘿連聲,說:“大風堡的名頭,看來是越來越不響亮了。冒犯我打什麼緊,只是敢和靖歆放對,那可真有氣魄,怪不得能做於公兄的貴客!”手一揮,歌歇舞止。“哈管帶,帶我的話,請這兩位貴客進堡喝酒。”
不片刻,那駝子哈管帶的聲音在廳外響起:“小招搖山靖歆上人到,有莘不破公子到。”
檗有闐起身和靖歆見禮,道:“上人清駕辱臨,本城上下未曾遠迎,怪不得上人西市發怒。”靖歆聞絃歌而知雅意,還禮道:“小可在無憂城與無知豎子爭氣,實是大失分寸,死罪死罪。”
“哈哈哈,剛才還說什麼‘檗有闐要追究,我也有話說!’現在怎麼哈頭哈腦的了!”人隨聲到,一個少年大踏步進來,後邊一個長鬍子老頭亦步亦趨,跟的賊緊。
他話聲一落,檗有闐怒色未發,於公之斯截口說:“看你衣衫完整,敢情這場架沒打起來?”
有莘不破道:“就差一點。”
於公之斯道:“好好好,沒犯無憂城的規矩就好!無憂城是講道理的地方,不是動手打架的地方。只要道理說明白了,這裡頭都是成名的人物,自有公道。”
檗有闐聽於公之斯話裡大有迴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