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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明情況後,再行決定態度。
我立即為張太雷去日本的事向馬林提出質問,馬林認為應當派人到日本去聯絡,這是最
重要的;中共中央既然贊成這個大會的舉行,就應積極支援;至於派張太雷去日本事先沒有
徵求中共中央的同意,那只是手續問題。他覺得為了秘密和迅速的原故,他這樣做並沒有錯。
這種答覆自然不能使陳獨秀先生滿意,他仍認為這是抹煞中共中央地位的明證,因而中共中
央與馬林之間再度陷於僵局。
陳獨秀先生幾次拒絕了馬林要與他會晤的要求。他在那裡籌謀撇開馬林,獨立進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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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第一冊
的計劃。他指責張太雷擅自服從馬林的差遣為不當,他也沒有召集中央的會議來從長討論。
他表示讓他作一番準備之後,再行開會切實研究。我看見這種各走極端的情形,除盡力做些
工人運動以外,也不願多表示意見。
這樣拖延了兩個多星期,到了八月下旬,張太雷從日本回來了,他先來看我,說:“李
達和周佛海寫介紹信要我去東京找施存統,可是他們又暗中寫封信郵寄給他,叫他不要理睬
我。”他認為如果那位素未謀面的施存統果真不理他,那他在東京的任務就無法達成;而且
自身也將因此陷於險境。他接著向我敘述,幸好經他向施存統詳細解釋後,施反將李、周兩
人寄的信給他看,並且領他去訪問日本著名的社會主義者山川均、堺利彥等人,面交了共產
國際邀請他們派代表出席的密函。他們已經答應派代表出席,他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我聽
了他的話,頗為生氣,衝口道:“豈有此理,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請你在這裡等一會,我
去質問李達和周佛海去!”
恰巧李達和周佛海都在陳獨秀先生家裡,我輾轉找到陳先生處,向李、週二人說:“你
們為何寫信要施存統不理會張太雷?你們知道這樣做可能發生的後果嗎?”陳先生搶著回答
說:“是我請他們寫的,怎麼樣?”我又毫不客氣的答覆:“如果是你的主意,那就更糟了。”
接著說明:馬林和張太雷固然都犯了擅自行動的錯誤,然而我們不應當因此就使張太雷在東
京陷入險境,萬一因為我們的阻攔使日本沒有代表參加遠東勞苦人民代表大會,或者張太雷
因施存統的不理睬而為日本警察所注目,甚至因此暴露這一秘密,我們將何以自解?
陳先生也氣憤地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