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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又跪到地上,雙手把手中的長矛舉過頭頂。老頭伸出手接過長矛,拉開屍體交叉在胸前的手,把長矛夾在裡面,長矛尖正抵在下顎的位置,上面暗紅的血跡和屍體發青的臉色映在一起,顏色的反差讓我渾身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
我以為祭祀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老頭放下長矛後,又走到那個俘虜的屍體旁邊,從懷裡掏出個東西,蹲下在俘虜胸前狠狠的刺下去,如同割肉一樣劃拉開來。藉著火光我勉強看清他手裡拿的是一塊貝殼樣的東西,狠狠的劃拉了幾下後,他又放下貝殼,把手伸向屍體血肉模糊的胸膛,插進傷口裡面,抓著什麼東西使勁往外拽。喀的一聲脆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就看見老頭抓著什麼慢慢從俘虜胸膛往外折,定睛一看,他手裡抓著得是一截紅白交雜的肋骨。他把斷骨折到豎直朝天才鬆手,然後又把兩手深插進俘虜胸膛,摸索了一陣,抓出一個拳頭大的東西。
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轉過身子乾嘔起來,可胃裡的東西下午就吐光了,直到現在還是滴水未進。即便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反胃的感覺卻依然強烈無比。
剖心,原來在原始社會就出現了,我還一直以為是紂王的首創。
石齊使勁在我後背拍了兩下,我才勉強直起身子,可胸腔還是不時的抽搐一下,我拍打著胸口,慢慢將嘔吐的衝動壓下去。
老頭雙手捧著心臟,緩步走到自己族人的屍體旁邊,輕輕掰過矛尖,將手上鮮血淋淋的心臟插到矛尖上,重新擺正後,才慢慢站直身子。
老頭和白水兩個人早就是滿臉鮮血,可兩人都沒顧得上擦掉血跡,只見大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