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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處死?我也實在不忍這樣的決定。還是交給石齊處理吧,我慢慢把身子縮到人群后面。
石齊看到我的猶豫,站了片刻,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把長矛往地上一杵,咳嗽兩聲,待大家都安靜下來,才整了整嗓子。一字一句的慢慢說到:“山尤族的人傷我族人,他們理應受到懲罰。我們的神告訴我要讓他們充成奴隸。”
聽到石齊這個話,原本安靜的人群一下子炸開,萊苡族的人是在說起大巴的前車之鑑,大江族的人則是不知道奴隸二字的意思,茫然不解,又是一陣吵鬧,都不滿石齊的決定。
石齊頓了頓,抬起長矛指著地上那個兇手說到:“這個人手上沾滿了鮮血,神說不能原諒。”
此話一出口,眾人都愕然的看著石齊,隨即又激動起來,期待地等著石齊繼續說,連一直呆坐在角落的神棍老頭也掙扎著爬起來,擠到人群中間。
山洞裡頓時鴉雀無聲,只有火堆偶爾發出兩聲噼啪的爆響。石齊把目光從那個昏迷著的俘虜身上挪開,緩緩掃了一圈,才說到:“他傷害的是大江族,就把他交給大江族人處置。”
話音剛落,周圍的都吃驚地張大了嘴,要知道按照現在的習俗,在我們部落發生的事情都由我們部落處理,即便人是大江族抓回來的,也只能由我們部落處置,這可是這個時代的“外交通則”。可石齊現在的意思是把這個兇手交給大江族人處置,這就是賣了大江族一個天大的人情,雖然這個兇手的結局難免一死,但由大江族的人親手來執行顯然意義不同。神棍老頭最是激動,緊緊拉住石齊的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白水聽到這個話,一個打挺就翻身站起來,從木恩手中搶過長矛,轉身欲刺,
“等等!”石齊突然開口阻止,可叫停之後卻不再說話,只是側過頭看著神棍老頭,白水好象醒悟了什麼,一把丟掉手中的長矛,跑到老頭面前撲通跪下,深埋下頭觸到地上。
老頭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把白水扶起來,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具屍體,才開口對白水說到:“抬上你弟弟。”說完繞過跪在地上的白水,朝山洞走去。其他幾個大江族人連忙抬起俘虜,其中一個跟白水抬著他弟弟的屍體,也朝山洞外走去。
我悄悄拉住石齊,問到:“他們要做什麼?”
石齊搖了搖頭,什麼也不說,待到大江族的人都走出山洞,才俯下身子低聲說到:“只有在死者面前處死兇手,死者的靈魂才會離開,否則就只能困在屍體裡。”
原來這是一種祭祀啊,難怪要長老來執行了,不過原始人怎麼知道靈魂的說法,難道現在就有宗教出現了嗎?
我一邊思索著宗教的問題,一邊拉著石齊跟在大江族人的後面朝洞外走去。
他們選了塊比較平坦的地方,將屍體平放到地上,頭朝南方,把他的雙手交叉疊放在胸前,由於屍體已經僵硬,兩個人費了老大勁才弄好。至於那個俘虜,剛才被狠狠灌到地上,可能是受到震動,此時幽幽轉醒,待他看清了眼前的場景,雙眼嗖地睜得突出眼眶,在地上劇烈的扭動,他被抓回來的時候不僅被捆得像個粽子,嘴裡也被勒上了一根藤條,所以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哀號,在地上拼命的掙扎,,看上去如同蠕動的毛蟲。
石齊剛已經吩咐在旁邊升起了一個大火堆,火光映亮了俘虜那張扭曲得有些猙獰的面孔,才看清他滿臉都滲出冷汗,汗珠反射出點點火光,那張臉愈發可怖。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的掙扎,大江族的人把屍體放下後就退後幾步跪到地上,只留白水一個人跪在屍體腳邊。神棍老頭開始踩著有規律步伐繞著屍體轉圈,嘴裡唸唸有詞,和我們平常祭祀的動作有些區別,空氣頓時變得肅穆,夜風吹過,嗚嗚作響,彷彿和老頭的語調融在一起。
約莫跳了一頓飯工夫,老頭才停下來,站在屍體腳邊,拍了拍白水的肩膀。
白水用手撐在地上慢慢站起來,抓起旁邊放著的長矛,一步步朝掙扎不休的俘虜走去,一雙眼睛在火光對映下更是通紅一片,死盯著地上的俘虜。
俘虜看到充滿殺氣的白水朝他走去,更加劇烈的扭動起來,被捆在一起的雙腳在地上亂蹬,蹭得碎草四散,嗚嗚的哀鳴也越發急促。
看到白水毫不猶豫的挺起長矛朝俘虜胸口刺去,我不由得緊緊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聲。
撲哧一聲,長矛沒體,鮮血四濺,俘虜被長矛刺了個對穿,劇烈抖動了兩下,身體就癱軟下來,不再動彈。
白水一腳踏上俘虜胸口,用力拔出長矛,然後轉身走到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