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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在城門正前方的軍帳之中,這次跟隨李孟出征的高階軍官全在帳中。
很是輕鬆的戰鬥,己方損傷極少,卻把膠州營的威風打出來了,李孟的心情極為舒暢,在軍帳中的人員不少,不光是兗州軍、親兵營還有馬軍之中的軍將,還有隨軍出征的文職和民政的人員。
肅清殘敵,和巡視周邊的工作都不是什麼太複雜的工作,在營帳之中的軍官們都是頗為的閒適。
眾人所說的都是昨日陳六勇猛的事蹟,看到李孟的態度之後,陳六知道自己的表現贏得了統帥的歡心,而且那渡河血戰的戰功,傳回山東之後,相比說三道四的人也會少很多,陳六心中如同大石落地,自己在膠州營的位置終於不用擔心被人拋下了。
事實上,李孟對陳六兗州軍的表現極為滿意,這次的戰鬥本就是讓新兵們見識見識戰場的血腥,並沒有什麼太量化的要求。但事先還是低估了城下的這支賊寇,那些蜂擁在河邊的賊兵們確實是很麻煩。
李孟想過,如果是自己來面對這樣的阻攔,一般會選擇換一個登陸點,佈下陣勢,慢慢的推過來就是。
不過,膠州營如果慢慢來,這樣就正合宋大剛的意思了,賊兵們也沒有想到勝利,那宋大剛只是想要讓岸邊這些流民和亂兵阻攔一下官兵,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而今膠州營各個部隊。訓練愈發地刻苦,操典愈發的完備,還有各項演習和考核用來督促平時的練兵,不過李孟卻也覺得有些美中不足,這些兵丁在完備的訓練下,列成陣勢。武器精良。和對方開戰,特別是山東周圍這些可能出現的敵人,很難有失敗的可能。
兵丁這樣練下去,倒不是不好。可未免有些暮氣,李孟自己一直有著這樣地擔心,可陳六地表現讓他的擔心一掃而空,這種敢於拼命衝殺的血性和勇氣,正是膠州營最需要的特質之一。
昨日間笑罵陳六是瘋子,可今日諸將在這裡集合,李孟可是要鄭重其事地誇獎一番了,屋中還有幾名文人出身的幕僚。都是在這裡記錄戰報和其他文字整理撰寫的需要,李孟笑著開口說道:
“六子你昨日的表現。當得起一個勇字,這等搏殺,方才是男兒的本色,不錯,不錯啊!”
李孟這麼一誇,回到軍帳之中的王海,馬隊的湯二都是連聲的符合,陳六能有這般地表現。他們也都是跟著高興。至於兗州軍的那些千總,自然不會有其他地異議。李孟簡單說了幾句,感覺自己的誇獎未免語言有些貧乏,效果不夠。
這時候,李孟想起來從前也有類似的例子,也是勇將的所為,正好可以拿來比喻,當下又是笑著讚揚道:
“本座記得從前也有一員虎將,敵人在河對岸,他涉水過河,揮舞長矛,直接衝入敵陣,把敵軍殺的大敗,這等勇猛,六子你毫不遜色。”
這句話說完,武將們都是大笑,李孟只是記得有這麼個例子,卻不記得具體是什麼人,他手下的這些武將們自然也是不知,只覺得遊擊陳六不遜色於古代的虎將,這本身就是很大的榮耀,大聲地誇讚符合就是。
邊上地幾名正在旁聽的文人,神色卻有些古怪,彼此對視了幾眼之後,地位最高地那位站起來,小跑到李孟的身邊,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
本來這邊正說的高興,突然有個人來做耳語的動作,李孟有些不高興,不過聽那文人說完,李孟自己的神色也是變得古怪,乾咳了幾聲,揚聲說道:
“兗州軍這次打的不錯,回去以後要重重的褒獎,這開封城倒也古怪,咱們山東兵馬過來解圍成功,本座瞧著這戒備比來的時候還要森嚴幾分,莫非防我們比防那賊寇都要用心?”
幾句話,不著痕跡的把話題扯開了,他這句話一說完,軍官們卻也不在意,因為李孟本來就沒有打算入城,這件事情也就讓人不太高興罷了,有種幫了別人卻沒被感謝,雖然是份內的職責,但總會有些惱怒。
方才那名耳語的書生聽到李孟這麼說,連忙抱拳施禮,開口解釋說道:
“小人跟隨船隊一路前來,和船家聊天,說是這河南地,城池若被賊兵攻打,那守城的用力只是八分,若是官兵前來解圍,守城的用力卻是十分,就算是解了圍,城門也絕不開啟,勞軍的物品都是丟到城下來,讓官兵自取。”
這番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王海瞪大了眼睛問道:
“怎麼如此的荒唐,這河南的百姓就不知道好歹嗎?”
一直坐在後面的另外幾名書生也有一人站起來,笑著開口說道:
“各位大人不知,河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