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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兵器丟在一邊。
王海在那裡興奮的搓手,笑著對手下說道:
“這次真是好彩頭,快些派人去告訴東邊路口守著地大人,說那宋江已經被打爛了!!”
一名親兵答應了一聲,領著幾名騎兵朝著東邊疾馳而去。
附帶說一下,那塊牌子上面寫著地三個字是“蓼兒窪”,李孟看過水滸這本書,而且清楚的記得,最後一回地名字叫做“宋公明神聚蓼兒窪徽宗帝夢遊梁山泊”,這“蓼兒窪”和這賊寇頭目宋大剛的綽號“宋江”倒是正好犯衝,蓼兒窪是宋江的魂歸之地。
難得看見李孟開這種玩笑。這也是李孟在這個時代難得知道的典故,擊潰“宋江”這一支賊寇,李孟沒覺得有什麼困難,比較困難的是,抓住或者是擊斃匪首,這也不太重要。索性是判斷兩處必經之路。
和王海各自分兵一半守株待兔,陳六要能在戰陣之中擊殺最好,要是被這人跑出來,就看誰能堵截到了,並和王海約定。誰看見這宋大剛過來,就掛出個“蓼兒窪”地牌子,可惜這宋大剛雖然自號“宋江”,卻連這蓼兒窪的三個字都認不全,李孟這個玩笑,可說是媚眼做給瞎子看了。
上午到達了黃河岸邊,快要天黑的時候,圍在開封城邊上的流寇們差不多都被肅清了,當然,在拼死渡河之後。也沒有什麼值得說出口的戰鬥,陳六率領的兗州軍幾乎就是以行軍地姿態,繞著開封城巡視了一圈。
看著四散奔逃的賊寇,城牆上的民壯和開封城的一應官員都是心驚膽戰,差不多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沒有看過如此兇悍的戰兵。
如今大明地傳統是什麼,越能打仗的兵丁禍害百姓也就是越狠,還有人振振有詞的辯護說道,兵士若不如虎狼。怎麼能對敵兇猛敢戰,按照這句話說,彷佛你要是本分安守軍規,肯定就不會打仗。
開封城內的鎮守副將陳永福和他的兒子,算是河南善於治兵的,不過軍紀要求的也算是嚴格,結果河南人民普遍認為陳副將不如左良玉總兵能打善戰。
想想左良玉禍害百姓的傳聞,再看看眼下這支軍隊的戰鬥力,開封城上的大小官員。兵丁百姓都是堅定了個信念,千萬不能讓城下地這支軍隊進城。
按照李孟要求的練兵為主,儘量不要彰顯名聲的要求,陳六本也沒有打算讓兗州軍進城,不過自己不進城是一回事,那是自己婉拒之後,顯得高風亮節。而今城下賊人肅清。對方卻依舊如臨大敵。
陳六心中有些不愉快,不過還是命令手下在城外的居民區紮營。現在讓他頭疼的不是不開城門,而是那些投降的流民亂兵。
打不過就投降,這些流寇看見大勢已去,也沒有什麼繼續戰鬥的慾望了,跑不掉的紛紛跪地投降,在亂局之中,難免有被誤傷殺死的,不過流民們對死亡好像也不怎麼在乎。
肅清之後,一清點,居然投降地有上萬人,結果打了大勝仗的兗州軍還需要全神戒備這些俘虜,很有些哭笑不得的味道。
陳六做事一向是直接,這些俘虜他連看守的人都沒有安排,只是營中做好戰備,除卻五百名值夜的部隊之外,其餘的人一概是休息。
事實上,俘虜們倒也沒有什麼異動,兗州軍渡河強攻的那種瘋狂徹底的把他們震懾住了,陳瘋子的名頭現在也能嚇住人。
晚上,沒有看管地俘虜們開始成群結隊的散去,卻也有些“仗義”的人主動的站出來,說大家在河南無論如何都是一死,不如去其他地方求食,這些“仗義”的人實際上都是陌生人,但人這麼多,誰會認得每一個。
而且流民們正是彷徨無計,有人帶頭,自然是很多人跟從,既然是前路迷茫,不如去有一線希望的地方。
第二天清早,李孟帶著宋大剛的首級來到了開封城下,陳六把大帳設立在城門正前方地大道當中,根本沒有人理會城上地那些守城士兵,王海已經安排手下,督促著那些還沒有逃跑的俘虜,把戰場上地屍體割下首級之後,堆積起來,放火焚燒。至於那些首級則是在城外鑄成京觀,震懾宵小,這個效果如何不知道,不過開封城上的守城士兵,被嚇得癱軟在城頭上的,大有人在。
“你可真是個瘋子!”
在軍帳之中,李孟指著對面的陳六,哈哈大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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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無心之言 或許成讖
先不說城上如何的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