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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道:
“這兩家註定不和大人一心,可偏偏是佔據著魯地最肥沃的土地,還有大量的人口,大人,軍民相隔,地方上的賦稅和大帥沒有什麼干係。膠州營的鹽務,實際上變相的和山東官民收取賦稅,只不過這賦稅地名目卻變成買鹽的錢了。”
李孟聽到這裡。也是猛然的反應過來,可不就是這麼回事,自己地鹽業遍佈山東,山東每個人吃的鹽,都是鹽場裡面出產的鹽,膠州營販鹽的利潤扣除成本,多出來的那一塊,有部分是正常的利潤,另一部分可就是類似於收上來的賦稅了,從前還真是沒有想明白這個關節。孫傳庭這一分析,卻到了點子上。
“山東精兵強將,軍費花銷是一筆極大的數目,朝廷不下撥軍餉,大人自己創出私鹽這條財路自己自足,實在是雄才大略。”
說到這裡,卻是直接捧了李孟一下,孫傳庭雖然是英傑,但大明官場呆的久了,說話還是懂得圓轉如意。果然,接下來的話,就開始轉了風向。
“大人,這鹽務既然是賦稅之政。那這作用可不光是銀錢這麼簡單,賦稅本是大政。本朝講天子與士大夫共治天下,這士子文人,自然是不必繳納稅賦,負擔徭役地,農工商三民,則都是被課以重稅。大人的事業雖然還沒有到那一步,但也以透過這賦稅之事分出親疏遠近,讓這魯地之民,知道跟隨大人和不跟隨大人。到底有什麼分別。升斗小民,你與他講大義道德。是沒有用的,只有在利害上下功夫,才能讓他們明白”
分析這鹽務之本質,並且做出改進,孫傳庭侃侃而談之後,還拿出了寫好的條陳交給李孟。
剛剛投靠的時候,李孟本還沒有指望對方這麼快就發揮作用,畢竟在後面看各項文報,和親身來處理接觸這些事務,還是有差別的,誰想到孫傳庭竟然這麼快就上手,還提出了很有價值的建議,實在是讓人驚喜。
這個條陳迅速的實行了下去,兗州府和東昌府那些自成體系的大豪大族,雖然有自己的田產基業,可也是要吃鹽地。
將近幾年的時間,鹽價一直持平,貨源充足,大家都把這買鹽吃鹽當作理所當然的事情,沒人想著去儲存些以備不時之需,等到膠州營這個命令一發出來,眾人才發現,想要買鹽根本沒有別家可買。
武裝鹽丁和兗州軍巡查的極為嚴密,想去那邊地淮北去買都不可能,何況山東的大部分土地都在不到三十個人地手中,這些人家大業大,以膠州營這種防範的嚴密,那些漏網之魚所帶的鹽只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無鹽不行,事已如此,也只能是捏著鼻子買這加價的鹽貨了,同時,武裝鹽丁們實行了最嚴厲的處罰方式。
在李孟牢牢控制的區域,鹽價平穩,自然會有那貪圖小利的人想要去跨境販賣,對這樣的人,有嚴刑峻法等待著他,大明律對於販運私鹽的懲罰,武裝鹽丁可是有資格來執行地。
掐住了這些可能地漏洞,鹽價訊息漸漸的傳開,東昌府和兗州府地人知道不跟隨山東總兵李孟的腳步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那些吃著平價鹽的,也是知道感恩,明白這平價的鹽貨並不是理所當然就能吃到,而是要有忠心的代價。
這鹽價的調整,說起來冠冕堂皇,好像是官方的舉動,如果自己追究的話,就會發現,這還是私鹽販賣的性質。
但山東上下沒人對這個提出什麼疑問,其中濟寧州鹽運司衙門最為的高興,因為每年讓他們去販賣的那些鹽,就是在兗州府境內販賣的,鹽價提高,他們就有不少的銀錢可以拿,的確是讓人高興。
不過外人看來,實在是可笑可悲。
部分州府鹽價的調整,加上從九月下旬就開始的清查,等於是給山東境內的民眾一個態度,跟著李大帥的,總會有你種種的好處,不跟著李大帥的,眼前的這麼多事情,就是鮮活的榜樣。
就連你生活中的最小的那些事情也會遇到麻煩,比如說你吃的鹽,就要比其他家貴上幾分
區域鹽價的調整之後,讓膠州營的收入又是稍微增加了些,但所收穫的,不光是這增加的收
在崇禎十四年地十一月下旬,東昌府城聊城的大地主劉家的家主帶著三個兒子上門,說是大軍為山東守土。劉家也應該做些應該做地。
那劉家的家主慷慨激昂的說道,自己這三個兒子也在家中跟著教習學了棍棒武藝,要是大帥不嫌棄。就讓他們在軍中效力。而且看著大帥這邊軍隊眾多,開銷這麼大,願意負擔幾個營的開銷。
三個兒子來軍中效力,等於給膠州營人質,負擔幾個營的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