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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也不把握。他隱隱有些興奮,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被收買地機會,當下強作鎮定地回答道:
“咱家是任丘人,小時候家裡窮,就找熟人把咱家送進了宮,咱家的兄長去年得肺癆去了,嫂子拉扯著一男一女。日子過得艱難。咱家雖然是接濟,可自顧都未必能顧得過來唉。那可是肖家的香火。”
袁文宏臉上一直是掛著溫和的笑容,聽到肖太監這麼說,那笑意更是濃了幾分,回頭看看,那些錦衣衛扈從和帶路的幾名膠州營的小吏聊得正歡,沒有人顧著這邊,袁文宏略微放低聲音說道:
“任丘那邊來來往往過大兵的地方,不太平也窮,山東這兩年年景不錯,不如搬過來,就近也好照顧,您那邊和我們老太爺也有些香火之情,這是自家人的關係,肯定不會虧待了令嫂和侄子侄女。”
若是那些有職司的大太監,袁文宏這些直白的話語一說,肯定會引起對方地懷疑,心想這麼收買到底意欲何為。
可這肖太監本就是出身低微,因為擲骰子輸掉,才被派到這山東地方來,又是窮慣了的,這年頭的人對著香火傳承看的都是極重,這肖太監哪還會想著有什麼古怪,滿心情願的答應。
但袁文宏那些話說完之後,肖太監遲疑了下,半響才開口說道:
“咱那侄子看著比旁人可是聰明,來山東能不能安排去唸書識字”
聽到這個的袁文宏禁不住鬆了口氣,還以為對方提什麼不能接受的條件,這小要求,屯田田莊裡面地公塾就可以滿足,這肖太監地侄子,甚至可以進為平民服務的私塾,太簡單不過。
當下滿口地答應,肖太監這才是心滿意足,膠州營這邊把事情做足,對肖太監肯定是有所要求,到時候自然會提出來。
把肖家的寡嫂和子女接到山東是奉養,可也是有人質落在對方手上,今後作何事,如何做事,都要被山東這邊控制,當然,得了好處,就要做事,這也是做事的規矩。
後面那些錦衣衛到了晚上住下的時候,也都是被分別領到小間招待,彼此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也有錦衣衛晚上見了在山東的“親朋故舊”,錦衣衛都是世代的京師軍戶世襲,很多人之間都有親戚之類的關係,黃平手下的很多錦衣衛出身的人員,和這些人都能扯得上關係,具體談了些什麼,就不於外人道了。
反正第二天出門的時候,欽差使團之中的人各個都是恍若無事,依舊是那個模樣。**
鎮東將軍、左都督、山東總兵李孟李大人在崇禎十五年的三月,在自己地府上舉辦了納妾的儀式。
頭天還在欽差面前說自己身體不好。第二天就舉辦納妾的儀式,這地確是矛盾的哭笑不得,不過誰會也不會自找沒趣的去說這個。
顏若然是正妻。婚禮操辦的時候,轟動山東,木雲瑤是膠州營中的核心人物之一,雖然是納妾,可山東文武都是重視異常,兩相比較,這顧橫波和柳如是身份的確要遜色了些,而且這兩個女孩在內帳房的地位雖然不低。但在外面卻沒有什麼名聲傳揚,這本就是內宅的私密情報工作。不過和顏若然還有木雲瑤不同,李孟地這次納妾儘管發帖邀請的人不多,卻真正是在山東之外的省份有了反響。南曲第一顧橫波、江南絕色柳如是這在江南各處可是大名鼎鼎,在江南秦淮煙花之地,風頭一時無兩,不過在宣告最盛的時候,卻被南京鎮守太監恃強掠走,送到了山東給他的侄子李孟做侍妾。可憐兩朵名花就此凋零,兩位不世出的奇女子。就這麼被粗魯的山東武夫凌辱。這個粗鄙無文的武夫,知道怎麼焚香,怎麼聽曲,怎麼對詩嗎?該不會像那些最便宜的黃魚那般,推倒就。
也不知道有多少仰慕兩女的江南士子文人寫文悼念,惋惜這兩位女子地可憐命運,惋惜自己未能一睹二女地風采。
當然,也有那齷齪計程車子,寫了豔情小說,描寫著兩位可憐的奇女子的命運。什麼暴打凌辱之類的花樣,應有盡有,還有被李孟強迫來接待那些軍將之類的故事,更是不勝列舉,一時間也是洛陽紙貴。
明末士人,最好八卦,特別是名人的八卦。萬曆朝那個著名的學者王士貞。寫的史書,裡面言之鑿鑿的。當年徐達被朱元璋賜了蒸鵝,即日便死,死後那朱元璋光著腳,用哭喪棒挑著紙錢,到徐達靈前弔喪云云,他老人家偏偏忘記徐達是死在北京,朱元璋那可是在南京地還有那千古奇書《金瓶梅》,據說也是為了攻擊影射張居正,才被寫出來的。
到了現在黨爭激烈,雙方不但在朝堂上互相攻擊,甚至連小說也成了黨爭的工具,最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