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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野碧
序及書評
自序
那天在愉景灣打完網球,野碧和我喝啤酒時聊起了寫書的事。他說做大陸公司上市的那些精彩案例不寫出來可惜了!我說你不是已經讓專業作家去寫了嗎?他說是,但寫出來的感覺不對,也許是專業和經歷相差太遠。我說那你還是自己寫吧!他說已經寫了部分梗概,但是再沒時間寫了,然後問我寫過小說沒有,我說只寫過幾句令自我陶醉的詩。他說反正你目前沒我忙,不妨試著寫寫。
我的心一動,畢竟這是個更務虛的玩法,而務虛對我總有股莫名的吸引力!那時我在北京搞的網路公司剛剛破產,雖然負債累累,但也算從務實的世界中解放出來,享有片刻在忙人眼裡奢侈的自由:無業。於是我們倆就這樣開始了共同寫書的合作。務實沒戲,務虛總可聊以自慰吧?原以為可以寫個中篇小說過把癮,沒想到一數字數居然成了長篇。《股色股香》就是這樣誕生的。
野碧是湘西人,我是鄂西人,兩地距離很近,河湖相連,方言幾乎相同,但與各自省會的方言卻差很遠。我們都在楚文化的氛圍中長大,都帶點兒巫氣,還有股邪勁兒。此外,我們倆還同年出生,都在海外念MBA(他在荷蘭,我在美國),又同在1991年被各自的公司派到香港工作,而且不約而同地住進了愉景灣,當了超過十年的鄰居,這就是我倆相似的背景。
但更奇妙的是差異和多元,這導致了我們輕鬆愉快的配合、互補。野碧天性務實,而我骨子裡務虛;他做的是投資銀行,我做的是直接投資;他愛好相聲小品,我喜好古典音樂。除了在鳳凰衛視節目上面紅耳赤的辯論,我們倆共同參與的活動幾乎全是體育活動,也就是玩,從爬山、游泳、排球、網球、籃球直到乒乓球,我們每次都像少年一樣無比投入,常常玩得忘了吃飯。於是我們合寫小說就有點像上述活動的延伸:反正都是玩!兩人合著還有個好處,就是被人問到書中人物令人炫目的情愛生活時,我們倆都可以一臉正色說:那是他乾的!
回到北京後我先寫了幾章,他讀了說感覺不錯,於是我很快就寫上了癮,有時一氣寫到天亮,女兒起床上學時發現我屋裡還亮著燈,就催促我趕緊睡覺。後來謀生工作漸漸變忙,寫作也變得時斷時續。但是非典的突然降臨卻給了我大塊的寫作時間,在此不得不提到給我帶來很多靈感的那次美國公路遊,那感覺就像憋了千年的一泡尿終於得以宣洩!寫完小說其實也是這感覺!
那是駕著越野車從東到西穿越北美的一次狂奔,就像當年在西藏阿里高原上的狂奔一樣,不為別的,就為了一種靈魂的騷動和纏綿。車到亞里桑那的鳳凰城,我住進當年的老校長家裡,他是我的往年交。早晨喝咖啡時,美國老頭笑眯眯地遞給我一份《紐約時報》,說中國因為非典撤了兩個部長,我說這不太可能啊!結果一讀報發現果然。突變往往給人以靈感和刺激!接著我享受了一次近乎專機的待遇:從舊金山飛北京的飛機上一共才有三十幾個旅客。下了飛機感覺更神:從首都機場一路到家,居然讓我平生第一次感覺中國像美國!為什麼?因為昔日擁擠的北京居然空蕩蕩看不到幾個人!那時孩子和保姆都已回到香港,從此我便一個人在北京過上了“藝術家”的生活:每天不知幾點醒來,先從枕邊摸本書讀一會兒,然後就開始寫作,在虛擬的故事中逍遙,餓了就吃點餅乾和麵條,其間有音樂相伴
書終於寫完,但由於種種原因,在國內出版須做大量刪改,所以我們決定乾脆在海外出版算了。可是命運的力量神秘莫測!人,是在被世界拋棄的剎那得救的!書亦然!峰迴路轉,好事多磨,現在經團結出版社幾位領導的竭誠努力,尤其經張晶女士多方斡旋,我們對內容做了一些刪改後,本書終於可以付梓出版。雖然心中仍有遺憾,但套用書中人物王曉野的一句話也就坦然了:不完美是人生的常態,而完美卻意味著死亡!
從前我說人生如夢。寫完這本書,我想說:人生其實就是一場夢!無論寫小說還是讀小說都是夢中靈魂的漫遊,於是我們可以在漫遊中暫時擺脫人間的種種虛幻,領略少許真實的風景!
蕭洪馳
2004…12…20 於上海
書評:靈魂像風(1)
最後的死去和最初的誕生一樣,
都是溫馨時光
最後的晚霞和最初的晨曦一樣
都是太陽的輝煌
讓風吹散了年華
撒給雄鷹
讓雲托起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