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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虹沉默下來,段興玉沒有催問,靜靜地等著。片刻,她又接著說下去,聲音略略低沉了一些:“我猶豫了很久,我和盧援朝認識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的相處,雖然夠不上一部羅曼史,但可以說是非常輕鬆愉快的。當然,挑剔地看,他並不是我的理想中人。他的興趣很狹隘,性格也賺呆板了些,可他有他的長處。他不是個沒主意的人,脾氣也不錯,而且我們都是過了‘而立之年’的人了,彼此還挑什麼勁兒呢。我們本來是計劃春節結婚,傢俱都打得差不多了,懊,對不起我又扯遠了。唉——!”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實話,我來你們這兒,是經過痛苦的猶豫的,從感情上講,我真不願意失去他。”

施季虹在說話的時候,眼睛幾乎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腳尖。這時,她又把話頭停住,像是說得疲倦了似的,做了個重重的深呼吸。馬三耀藉著這個暫短的停頓,直截了當地插問了一句:“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又促使你站出來檢舉他呢?”

“我害怕,我放不下心去,我不能同一個盜竊犯同床共枕地過日子,假如那天我看見的人果真是他的話。”施季虹微微仰起頭,聲音抬高了一些,但有點兒發抖,“我不能糊里糊塗地跟他結婚,讓懷疑和恐懼折磨一輩子,所以我下決心來找你們,我相信公安局一定能把這事搞清楚的。如果真是我看花了眼,那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和他組織家庭了。我想他是會諒解我的。如果他真的犯了罪,那我對這樣一個人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

她停住了嘴,足足有一分鐘的光景,沉默佔據了這間屋子。

段興玉輕輕地按壓著手指的關節,打破沉默問道:“你到我們這兒來,和你父母談過嗎?”

“我父親去北京開會,前天上午就走了,那時候我還沒想到會到這兒來呢。至於我母親,我怕她精神上一時受不了,所以也沒告訴他。不過,如果盧援朝真是那個小偷的話,她遲早會知道的。”

段興玉又拿起那份談話記錄翻看著,大家都靜靜地聽著他手上的紙嘩嘩響。作為刑警出身而又半路改行搞反間諜的周志明最清楚,五處的案子和刑警隊的不同,案情常常複雜而微妙,前途也多變難測,非一般刑事案件可比,所以,搞反間諜工作的人多長於謹慎。比如像現在這樣的談話,要在刑警隊,常常是七嘴八舌地問話,而五處的習慣,除了在場身份最高的人主談外,其餘的人是不亂插嘴的。哪些先談,哪些後談;哪些深談,哪些淺談或不談;以及用什麼方式和口氣談,這些個談話的路數和技巧,主談人自有腹稿。別人插嘴插多了,不但容易攪亂他的邏輯思路,而且插話的過與不及,都非所直。所以這時候,他們幾個都緘封了口沒有說話。

段興玉的眼睛從材料上抬起來,問道:“你所看到的那個人穿的是一件尼龍綢登山服,對嗎?他穿了什麼褲子呢?”

“這我記不得了,就是一般的褲子吧。”

“能想想嗎?”

“好像咳,的確記不清了,好像是”

“記不準就算了,以後再說吧。”

段興玉沒有再問這條褲子,因為硬要別人回憶印象模糊的事情是取證的大忌,有的證人為了不使詢問者失望,常常硬想硬說,結果免不了摻進個人的猜測和編造。段興玉改口問道:“盧援朝有沒有尼龍綢登山服呢?”

施季虹不假思索地答道:“有的,可他不常往外穿,而且顏色也不同。他的那件是橙黃色的,而跳窗子那個人穿的是銀灰色的。”

段興玉合上材料,沉吟一下,又問:“根據你這些年對盧援朝的瞭解,他是個十分看重金錢的人嗎?”

“不,他不是那種滿身銅臭的人。我們一向都是把錢看作身外之物的,從來沒在經濟上鬧過矛盾。當然,我也不是缺錢花的人。”

段興玉順著她的邏輯推下去,“他既然對錢是這麼一種超然的態度,那為什麼還要為了幾十塊錢冒險呢,從道理上看是不是有點兒矛盾?”

施季虹點點頭,“是的,我也覺得不好解釋,按說他不是這種人,但願是我看錯了人吧。”

段興玉沒有再提什麼問題了,他看了馬三耀一眼,表示可以結束了。

馬三耀又對施季虹囑咐了幾句關於注意保密之類的話,然後站起身來。

“好,謝謝你提供的情況,我們今後可能還會去打擾你的。”他說了這句例行的告別辭令。

施季虹由刑警隊的一位女民警送出接待室以後,馬三耀笑著對段興玉問道:“怎麼樣老段,感覺如何?‘”咳,還不就是你剛才問的那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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