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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爐子?”
“啊。
“你會砌嗎?”
“湊合吧,在自新河學的。”
“啊啊。”紀真上下又看了看,轉身對那些衛生委員們問:“還有哪兒沒檢查?”
“差不多了。”大家七嘴八舌地應著,然後簇擁著紀真呼隆呼隆地走了。
下午四點來鍾,周志明接到了杜衛東打來的一個電話,約他下了班以後到西夾道去一趟。
“今天晚上?什麼事?”他笑著問,“是給我補你們的喜酒嗎?”
“喜酒?嗅,不不,喜酒等過兩天我和淑萍請你到外面吃,九仙居修繕內部木開了,咱們上‘沙鍋溫’,不過今天晚上八點我還得去廠裡值夜班哪,所以今天不成。”
“既然你八點鐘值夜班,還讓我上你家幹什麼?”他有點兒詫異。
“你七點以前來,我有事。”杜衛東語氣堅決,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
“什麼事?”他滿腹狐疑地又問了一句。
“喂喂,我這兒是公用電話,說話不方便。反正你下了班就來吧,到這兒來吃晚飯。這不算該你的那頓喜酒,行吧?”
他還想問個究竟,但轉眼看見段興玉手裡拿著一份材料在等他,只好匆匆結束了同杜衛東的對話:“好的,晚上見了再說吧。”
段興玉看著他放下電話聽筒,把手中的一張紙遞過來,問道:“小嚴說這是你校的,這封信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做註明就放到副卷裡來了?”
他接過來看了一下:“啊,這是從前門飯店徐邦呈房間的紙簍裡揀出來的,一共揀出三張,除了這封信,還有一個通訊錄,一個帳目單,後兩樣我都查過了,沒什麼問題。前幾天我到看守所提審徐邦呈的時候,把這封信的情況問了問他,據他說,這個寫信的劉亦寬是北京的一箇中學教員,曾經在今年暑假期間給他做過幾天義務導遊,他送過劉一支帶電子錶的圓珠筆,香港貨,不值錢。後來聽說劉的父親住醫院了,就又給了劉二百塊錢,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來往。”
“劉亦寬住在什麼地方問了嗎?”段興玉問。
“住北京甘雨衚衕,在中學教書,這都是劉對他說的。”
“這些情況你核查了嗎?”
“已經打電話請北京市公安局幫著查了,不過,北京八九百萬人,叫這個名字的恐怕不止一個,再說,接受外國人的饋贈,大概不會用真名實姓和確切住址,所以,從戶籍卡片上查可能不會有多大意思。北京還沒有回電,所以對這封信的註明就還沒有填。”
段興玉沒有表示什麼態度,轉臉對嚴君說:“把剛才志明說的一段審訊錄音拿來聽。”
一盒TDK磁帶從木櫃裡取出來,裝進了錄音機的卡盒裡。因為是周志明自己剛剛審過的情況,記憶猶新,所以他很快就在這盤磁帶中找到了段興玉要聽的那一段對話。
喇叭裡先跳出來的是他自己的聲音:“還有一個問題,你在國內還和什麼人有過來往?”
隔了片刻,徐邦呈的聲音才出來,“除了生意上有來往的,再有就是就是住飯店認識的服務員。還認識什麼人呢?二··不記得了,我想我都講過了。”
又是周志明自己的聲音,“你聽到過劉亦寬這個名字嗎?”
徐邦呈的聲音,“劉亦寬,這名字有些熟,啊,他,給我來過一封信·”
“是這封信嗎?”
“是的。”
“你是在什麼地方認識他的?”
“你問什麼地方?啊,在北京。”
“他在北京是幹什麼的,你們怎麼認識的?”
“啊,我們是萍水相逢,”
“咋!”段興玉伸手關掉了錄音機,倒回來,又把這段重聽了一遍,然後往椅背上一仰,眼睛看著志明,說:“聽到了嗎?你的問話有個很大的空子,給這傢伙鑽了。”‘周志明渾身一激靈:“什麼空子產’段興玉說:”現在很難說劉亦寬是不是北京人,而要判斷出他是什麼地方的人,最直接的根據是信封上的郵戳。既然信紙沒有徹底毀掉,那信封一般也不會單獨毀掉,說不定讓他信手塞在什麼地方了,但是徐邦呈並不一定知道我們沒有搜到信封,如果你在審訊中始終不讓他摸到這個底細,他是斷然不敢胡說八道的,那樣,主動權就在你手裡了。“
周志明恍然大悟,“哎呀,對了,我不該問他是在什麼地方認識劉亦寬的,也不該問劉是在北京什麼地方工作,哎呀——!”
“是的,因為你第一個問法,讓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