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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雖然沒直接問罪於劉基,但他顯然對才華過人的劉基懷有戒心,一下子剝奪了劉基的俸祿。連退休養老的錢都沒了,劉基能不慌嗎?
他十分害怕,急忙趕進京城請罪,為表示自己並無異心,留居在京城內。不久,就憂憤成疾。胡惟庸即派太醫來治,劉基服藥後只覺得腹中似有拳頭大的石塊,遂而病情轉重。洪武八年(1375年)三月,朱元璋派特使護送劉基迴歸故里。四月,劉基就在故鄉死去。終年六十五歲。比活了七十歲的朱元璋少活了五年。但從這段經歷來看,劉基在世時,活得實在是並不瀟灑的。相反卻有點誠惶誠恐。
他是活在遭人妒忌的氛圍裡。把這一節真實的人生,補充在石門洞發展旅遊文化的介紹中,對今天的遊人,也會是頗有意味的罷。
(2001年7月)
陳圓圓歸隱之謎(1)
事情的緣起
如果僅僅為了吸引人,我會把題目寫成“陳圓圓死亡之謎”。但是,作為一代名女,絕代名妓,陳圓圓最終的歸宿,不僅僅只是她的死亡。時至今日,她死在何處,她的墳墓在哪裡,要麼語焉不詳,要麼記載含糊,對於世人始終仍是一個謎。
事情得從20世紀80年代初期說起,那時候,我剛從插隊落戶十多年的鄉間調進貴陽,住在黔靈山麓的石板坡。那裡離省政府很近。有一天晚上,省政府一位多年從事信訪工作的老宋到我家來,興沖沖地說要給我講一件大事。
那個時候我已有一點名聲,經常碰到一些受了冤屈的人找到省作家協會,向我申訴冤情。我僅僅只是一個作家,初進省城,人生地不熟,然而看到那些遭受冤屈的人的目光,我又不忍心不管,於是就把這些人留下的材料,轉給省政府的信訪接待處。我就是這麼和老宋相識的,處理過幾件事,我對他的人品相當信任,漸漸地就成了忘年交。這天晚上他來到我家,我料想他又是來和我談有關案情的。哪曉得剛一入座,喝了一口水,他劈頭就對我說:“你曉得嗎?陳圓圓的墳,在我們貴州岑鞏縣水尾鎮鄉間發現了!”
看到他喜滋滋的神情,不由得引起我一陣好奇。在上海讀書時,我曾聽說陳圓圓就是蘇州附近的崑山人,她的墓地葬在蘇州。下鄉勞動時,又聽說陳圓圓死後葬在松江,蘇州和松江,離得較近,還說得過去。現在怎麼一跳就跳個幾千裡,陳圓圓的墳會在貴州岑鞏發現。岑鞏地處貴州、湖南交界的山水間,那麼偏遠,她,一個人們廣泛談論的人物,怎會葬在岑鞏鄉下?
老宋按捺不住興奮地對我說:“是真的。就在馬家寨發現的。有墓碑,是她的十一世孫吳永鵬,十二世孫吳能江親口說出來的。”一代一代口傳秘授家史、族史的事,在中國閉塞的鄉間農村是常有的事。我在插隊期間就聽說,貴州一些偏僻地方的寨子上,很多村民自傲而神氣地宣稱,自己這一支是遠征西南的明朝“傅大將軍”傅友德的後代,是沐國公沐英的後代。還時常被知識青年們譏誚:窮得這個樣子,還自稱是皇親國戚呢!
見我一臉不信任的神情,老宋又說:“是真的呢!你看著吧,有關文章,陸陸續續都要發表出來,我也寫了一篇呢!”
話果然被他說中了,此後的1984、 1985年,國內很多報刊雜誌,登載了這一“發現”的訊息。引得史學界議論紛紛,爭執不休。事關貴州,我一邊頗有興味讀著這些文章,一邊也不由得回想起和陳圓圓這個名字有關的一些往事。
天台山的傳說
說真的,聽說陳圓圓這個歷史上的名女人,和貴州那一片遙遠的鄉土還有關係,是在我插隊落戶初期,現在算起來有三十多年了。
從我插隊落戶的修文縣到地區級城市安順去,要路過平壩縣。在平壩縣城13公里處,滇黔公路的南側,有一處號稱“黔南第一山”的著名景點天台山。天台山的峰巔古寺,建得極富特色,老遠的地方望去,那依山貼壁,錯落參差的壘石建築,和周圍山鄉里村寨上的景色,截然不同,給人一種突兀地聳立在雲空之中的感覺。每次路過,非同尋常的景觀總是吸引著我們這些初初來到這塊土地上的知青,極想爬上去看看。特別是走到山腳下,三棵至少需三個人方能合抱的參天銀杏屹立在道旁。昂首望去,只見山上古松倒掛,石壁嶄截,蔓藤牽附,還有極具誘惑力的摩崖石刻“大觀在上”四個大字,令我們男女知青們見了就躍躍欲試。特別是有一回,一個腳快的男知青眼尖,發現濃蔭之中,竟然還有一條蜿蜒的石級山道,隨著他一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