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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出於什麼考
慮隱瞞這件事都是她的問題,她請求智雄的諒解。然而這個話題剛開了個頭,智雄就打斷她的話說我們再也不要提這件事好不好。
智雄的臉陰得很厲害,遵義也只有收聲。
飯菜的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只是氣氛不夠融洽。不過遵義始終都在說服自己,她覺得智雄一把歲數了還是那麼容易掛相,雖然顯得不夠成熟,但畢竟還是一個一
眼見底的人,這一直都是她喜歡的地方。她想,其實家庭矛盾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嚴重,只要他們兩個人都能朝好的方向努力,一切都不在話下。
席間,智雄的手機上收到過兩次簡訊息,他只看了看,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回到家之後,柯俊睡下了。智雄洗了澡已經換上了睡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明顯的,他的神色有變。只對遵義說了一句我要出去一下。便匆匆地離去了。
僅僅在一瞬間,遵義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緊跟智雄其後下了樓,這從來都不是她身上可能發生的行為,但這一刻,她便做出了這一舉動,如神附體一般。她上了
一輛計程車,緊跟在智雄的沙漠王子後面。
智雄當然不知道有人尾隨其後,同時,這麼晚出門當然也是去商曉燕那裡。自北京回來後,他們完全沒有辦法斷絕來往,只要有合適的時間便會在一起。在此期
間,曉燕都很體恤智雄的難處也決不會為難他,這樣一來,智雄就更覺得對不起曉燕了,只有拼命地對她好。可是這個晚上,真是見到鬼了,曉燕突然給智雄打了電
話,說她病了,發燒。
這便是智雄連夜出門的唯一理由。
(五十三)
曉燕的臥室,只有床頭燈開著,昏黃的燈光,美麗的病人,不覺讓人徒生幾分傷感。智雄坐到曉燕的床邊,剛要把手伸過去探她的熱度,曉燕突然一躍而起,雙
手環頸地抱住了智雄,智雄一下愣住了,剛想說你生病還有那麼大的勁兒,話未出口,曉燕已在他懷中咯咯地笑著。曉燕笑道,我倒要試試你是不是真的在意我。令
曉燕想不到的是,智雄的臉一下就青了,他嚯的一下起身,指著曉燕的鼻子嚴厲地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這麼幹,我們連朋友都不是!
說完這話,智雄扭頭便走。
曉燕光著腳跳下床來,一把拉住智雄,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智雄衝她發火,拼命解釋自己只是想開個玩笑。
智雄始終一言不發。曉燕便抱住他不放,髮梢滑過他的臉,她輕輕地吻他,似乎是在求他不要發那麼大的火。智雄暗自嘆了口氣,即便是真的生氣了,他也還是
承認曉燕是令他難以拒絕的女孩。
這個晚上,他們的確什麼都沒做,曉燕穿著白色的睡裙坐床上,智雄坐在床對面的單張沙發椅上,他對她講述了他與遵義之間所發生的問題。
這也是他為什麼憎恨女人撒謊的深層次原因。
曉燕認真聽著智雄的每一句話,一聲不吭。
將近12點鐘,智雄下樓,曉燕披了一件毛衣送他,智雄說,何必送來送去的,你就別下去了。曉燕說今天是我不對,以後決不再開這樣的玩笑了,而且她堅持要
送智雄下樓,在樓下的車前,兩個人難免又親成一團。
這一切,讓站在黑暗中的遵義看得真真切切。她既沒有衝上去,也沒有流淚,
只是轉身離去,像是要證實的一件事已經證實,她必須回家了。
她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進了家門,回到了自己無比熟悉的地方,她反而更加恍惚了,她開始懷疑,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智雄回到家的時候,只見遵義穿戴整齊,是她平時上班的裝束,她坐在沙發上,像國務院新聞發言人。智雄覺得很奇怪,他說,你怎麼還不睡?遵義沒有說話。智
雄又說,發生什麼事了嗎?遵義還是不說話。
隔了一會兒,遵義才說,我知道你今晚在哪裡,也知道你跟誰在一起。
輪到智雄不吭氣。
你們多長時間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智雄還是不吭氣。
遵義突然地火了,也是突然地聲淚俱下,她說:“智雄,你為什麼這麼做?是為了報復我嗎?還是”她說不下去了。
智雄也覺得自己很奇怪,當遵義不知道這件事時,他不是不愧疚的。可是一旦劍拔弩張,他的內心在那一瞬間竟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