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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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遇了春之時,生出一枝又一枝。
好似綠草樹上桂,恰如金線條上垂。
穿白的也不待吟完,便亂叫起來道:“妙得甚,妙得甚!且賀一杯再吟。”遂斟一杯遞與穿綠的吃。穿綠的歡喜不過,接到手一飲而幹,又續吟道:
穿魚正好漁翁喜,打馬不動奴僕思。
有朝一日干枯了,一擔柴挑幾萬絲。
穿綠的吟罷,穿白的稱羨不已。
蘇友白在窗外聽了,忍不住失聲笑將起來。二人聽見,忙趕出窗外來看,見了蘇友白便問道:“你是何人,卻躲在此處笑我們?”蘇友白答道:“學生偶爾看月到此。因聞佳句清妙,不覺手舞足蹈,失聲語突,多得罪了。”
二人看見蘇友白一表人物,說話又湊趣,穿白的道:“兄原來是個知音有趣的朋友。”穿綠的道:“既是個妙人,便同坐一坐如何?”便一手將蘇友白扯了同進亭子中來。蘇友白道:“小弟怎好相擾?”穿綠的道:“四海皆兄弟,這個何妨。”遂讓蘇友白坐下,叫小斯斟上酒來。因問道:“兄尊姓大號?”蘇友白道:“小弟賤姓蘇,表字蓮仙。敢問二位長兄高姓大號?”穿白的道:“小弟姓王,賤號個文章之文,卿相之卿。”因指著穿綠的道:“此兄姓張,尊號是軌如,乃是敝鎮第一個財主而兼才子者也。這個花園便是軌如兄讀書的所在。”
蘇友白道:“這等失敬了。”因問道:“適聞佳句,想是詠新柳的了?”張軌如道:“蓮仙兄這等耳聰,隔著窗子便聽見了。詠便是詠新柳,只是有許多難處。”蘇友白道:“有甚難處?”張軌如道:“最難是要和韻,因此小弟費盡心力,方得成篇。”蘇友白道:“首唱是誰人,要兄如此費心?”張軌如道:“若不是個妙人兒,小弟焉肯費心?”蘇友白道:“既承二兄相愛,何不一發見教?”王文卿道:“這個話兒甚有趣,容易說不得的。兄要聽,可吃三大杯,便說與兄聽。”張軌如道:“有理,有理。”遂中人斟上酒來。蘇友白道:“小弟量淺,吃不得許多。”王文卿道:“要聽這趣話兒,只得勉強吃。”蘇友白當真吃了三大杯。
張軌如道:“蘇兄是個妙人,說與你聽吧。這首原唱乃是前村一個鄉宦的小姐做的。那小姐生得賽西施勝王嬙,十分美貌,有誓不嫁俗子,只要是個才子,詩詞歌賦對得他,慢慢才肯嫁。前日自到寺裡燒香,見新柳動情,遂題了一首《新柳詩》,暗暗在佛前禱祝道:若有人和得他的韻來,便情願嫁他。因此小弟與老王在此拼著性命苦吟。小弟幸得秘成,這婚姻已有幾分想頭。蘇兄你道好嗎?”
蘇友白聽了,明知就是白侍郎女兒,卻不說破,只說道:“原來如此。敢求原韻一觀。”張軌如道:“兄欲看待,再吃三杯。”蘇友白道:“待小弟看了吃吧。”張軌如道:“也罷,也罷,只是看了要吃。”便去拜匣裡拿將出來,遞與蘇友白。蘇友白展開一看,卻是抄過的一個草稿兒,上面寫著《新柳詩》一首,道:
綠淺黃深二月時,傍簷;臨水一枝枝。
舞風無力纖纖掛,待月多情細細垂。
嫋娜未堪持贈別,參差已是好相思。
東皇若識儂青眼,不負春添幾尺絲。
蘇友白看完了驚訝道:“天下怎有這般高才女子!可不令世上男人羞死。”便看了又看,唸了又念,不忍釋手。張軌如道:“蘇兄也看夠了,這三杯酒難道不值,還要推辭?”蘇友白道:“若論這首詩,便是三百杯也該吃。只是小弟量窄奈何。”
王文卿道:“我看蘇兄玩之有味,必長於此。若和得一首出,便免了這三杯吧。”張軌如笑道:“三杯酒不吃,倒去做一首詩,蘇兄難道這等呆了?”蘇友白道:“小弟實是吃不得,如不得已,倒情願杜撰幾句請教吧。”王文卿笑道:“何如?我看蓮仙兄有幾分詩興發作了。”遂將筆硯移到蘇友白麵前。蘇友白提起筆蘸蘸墨,就在原稿上和韻一首,道:
風最輕柔雨最時,根芽長就六朝枝。
畫橋煙淺詩魂瘦,隋苑春憐舞影垂。
拖地黃金應自惜,漫天白雪為誰思?
流鶯若問情長短,請驗青青一樹絲。
蘇友白寫完了,便遞與二人道:“勉強應教,二兄休得見笑。”
二人看見蘇友白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