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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做好了:“希望你們能配合教學。我告訴你們,你們的典型心音,你們讓聽得聽,不讓聽也得聽,這就象獻血一樣,是義務,獻血是公民的義務,讓聽是病人的義務。涼?造影也會涼你們半個小時,你們怎麼不叫啊?不讓?我們是肩負著醫療和教學雙重任務。你們怎麼能這麼自私?不為將來的病人想想?”
心外科來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女生,長得好,面帶桃紅,風溼性心臟病的典型面容。總住院大夫說她的心音很典型,在左乳房附近很容易聽清楚。厚朴至少去了三次:“我能聽聽你的心音嗎?”
“你難道沒聽過嗎?”
“沒有。”
“真的沒有?”
“真沒有。即使有過,印象也不深刻。”
“好吧。”
“你幫我把聽診器放到你乳房上,好嗎?”
“你自己來吧,別客氣,沒事兒的。”
我是在心外病房的一個加床上第四次看見王世雄的。查房的時候,教授掀開他的被子,王世雄下半身什麼都沒穿,陽具的位置上罩了一個空的塑膠酸奶杯子。教授將杯子掀開一半,看了看,又全罩上,看了眼王世雄的桌子,一杯當早飯的黑芝麻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