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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系統。辛荑說,當然,你傻了是報應啊,我一定來,馬上來,我帶著尺子來,量量你的鼻涕有多長。
在宿舍裡,我和小黃笑話辛荑多少次一起面朝窗外長談,辛荑抽金橋香菸,我用大搪瓷缸子裡喝茉莉花茶。窗子左邊是廁所,右邊是另外一間宿舍,我們一起深沉地望著窗外,西邊落日下,紫禁城的金琉璃頂在塵土籠罩下發出橙色的光芒。小黃笑話辛荑每次和我長談一次,感覺上我就老了一歲,心臟的負擔多了十斤,江湖更加複雜和險惡了,自己肩上的任務更重了。我隱約中同意小黃笑話辛荑的說法,認為紫禁城的金琉璃頂下發生的故事,或許我們也能插上一腿。
小黃笑話辛荑唯一的一次反叛是在考完《神經內科學》之後,他告訴我他要顛倒乾坤,停止思考。如同老頭老太太為了身體健康,偶爾屁眼看路,腳踝當腳趾,倒著走路一樣,他為了大腦的長久健康,他要顛倒指揮和被指揮的關係:“我主張陰莖指揮大腦,我主張腳丫子指揮大腦,我主張屁股指揮大腦。答不出來考卷,就宣佈出題的老師是傻逼,考試作廢,這樣我就牛逼了,我就混出來了。”我還以為他會暫時忘掉交了六年的彪悍女朋友,懷揣一根發育飽滿機能完善惴惴不安的陰莖和前兩個禮拜當家教掙來的六十塊人民幣,馬上跑下五樓,敲513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