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家一致認為從犯罪分子作案時間、手段、方法來看,可以併案偵查,並且畫出了可能作案者的“臉譜”,根據畫像,專案組確定主攻方向,以縣城溫和為中心,向周圍沙溪、高新、橋尾輻射,建立起整體作戰防控體系。
因為是要案,我們幾個就更不敢輕鬆了,一天到晚地搞調查摸排,人累得不像人形,可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透過幾個參戰單位數月的設卡堵截和大範圍清查,排查出的嫌疑人員50多個,都與盜割高壓線無關,儘管帶破了破壞電力裝置案20餘起,抓獲犯罪嫌疑人數名,繳獲一批贓物,但這些犯罪嫌疑人盜剪的全是低壓線,與此案有著根本的區別。
令人吐血的是,犯罪分子好像故意逗我們玩似的,不但繼續把手伸向了農科所、電力公司的高壓線,而且還染指了橋尾鎮、自來水廠的專線,導致全城停水20個小時,啤酒廠兩次停水達40小時,直接經濟損失達5萬餘元。
案情像一艘遇礁擱淺的船隻遲緩不前。就是怪,本縣轄區內基本上被“翻”了個底朝天,那要抓的傢伙就是“神魚”不見尾,難道還在網外優哉遊哉?大家都毛了,說這案子還真把大家難住了。
那(幫)傢伙彷彿是嗅出了什麼,或者是懾於嚴打聲威,不敢貿然動作。2個月過去了,4個月過去了,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案子就這樣掛了起來。
直到我調到縣局秘書科後,這個案子還是懸的。
“破了,就在前天。”
“那太好了,是誰做的案,幾個人?”我高興的叫了起來,急忙問,這可是困擾了我近一年之久的謎團呀。
“一個人,新安市人。”
外地人,不是我們新安縣的?還是一個人!我目瞪口呆,當時怎麼大家都以為是本縣人作案呢?看來當初指揮部的偵破方向還是存在失誤呀。
我有些迫不及待:“說說看,怎麼破的?”
“大前天晚上,高新鄉社前村裴家嶺的高壓線又被剪斷了。手法是一樣的,看樣子沉寂幾個月之久的犯罪分子又把黑手伸了出來。前天,縣局又一次召開刑警大隊、巡警大隊、沙溪、高新、溫和、橋尾派出所等數個單位參加的緊急會議,吳局長要求各地重新排查,加緊巡邏,加強各路口的守候力度。”
“你是知道的,對於這個案子我們是經營了很久,並有一定的基礎的。”
我點點頭,為這個案子我可是沒有少熬通宵的。隨著當時破案的壓力越來越大,到了後來,派出所的幾個人只好採取不是辦法的辦法,帶著地區農科所組建的護線隊的隊員們到犯罪分子出沒較多的地方輪流實行蹲坑守候,可蹲了不少晚上,除了餵飽了不少蚊子,練就了一副在漆黑的荒郊野嶺呆上幾個小時的膽子以外,一無所獲。
“我在領受任務後,馬上趕到地區農科所與所領導共同分析、研究工作方案,根據地區農科所一年來6起被盜高壓線案的規律、特點,決定還是每晚輪流值班,由派出所的人和農科所的護線隊員上山蹲坑。”
“昨天深夜,地區農科所的燈泡發出的光亮又突然呈現暗黃色,呈幾乎要熄滅狀態,這是高壓線被盜剪的顯象,犯罪分子終於再次出現了!接到報告後,我們立即按預定方案迅速往侯家坳山上趕。我一方面派人守住下山的兩個路口,一方面組成3個小組分頭上山搜尋,一切都配合得天衣無縫。”周所長掩飾不住興奮。
“當我們搜尋到8號電線杆時,發現前面不遠處的6號電線杆有一束光在閃動。我們悄悄地包抄過去,待撲上去的時候,那傢伙當時就傻了。在作案現場,我們繳獲了鋁線、爬杆腳釦、用絕緣線套住剪柄的斷線鉗、尼龍繩、編織帶等作案工具。在山腳下的草叢裡,還找到一輛特製的載重腳踏車。”
“這個坑了我們一年之久的傢伙到底是什麼貨色?好厲害嘛。”我好奇地問。
“他叫夏元生,五十多歲。這個傢伙開始在新安市搞遊醫,因常到新安縣沙溪附近的侯家坳、高新附近的裴家嶺等山上挖草藥,對山上地形較熟。憑著原來辦過榨油廠,管過電以及從書上了解到的知識,他對高壓電流走向非常熟悉。就是在我們第一次接到農科所報案的頭天晚上,他攜帶斷線鉗、腳釦等作案工具,騎著一輛特製的載重腳踏車,將黑手伸向了高壓線。一次、兩次的得逞,助長了他的僥倖、大膽的心理,以致於後來每次作案,他都選擇雙休日晴朗的夜晚,天一黑,他就騎腳踏車來到作案地點,將車藏好。作案完畢後,在山上睡至天亮後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