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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子哥,止不住的感覺失落。我是屬於什麼呢?
魏海鷹的離開引起的騷動還沒有平息,又一個訊息傳來:分在饒西地區信州區公安分局的師大教育傳播系的丁慶國覺得在公安幹得不順心,參加了當地的選拔副科級考試,被選拔到區委組織部當了幹部科副科長。兩年後轉為幹部科科長,據說很有實權。
還有一個令人咋舌的訊息就是分在新州的慘遭家庭變故的漆明由派出所所長居然“跳槽”到鄉政府當了鄉長,據說正好碰上當地不拘一格選人才,他以年輕有為、本身就是組織部門跟蹤培養的幹部這個資本直接從一個任職不到一年的派出所所長提拔到鄉政府的鄉長,第二年就當上了鎮黨委書記。他的如此順利馬上使人想到一句話:禍福相倚。
大家開始心浮氣躁起來。人比人,氣死人,但不比是不可能的。其他的大部分,雖說陸陸續續搞了職務,但頂多都是單位的副職,副科長、副所長、副主任什麼的,當所長和教導員的都寥寥無幾,更不要說進班子當副局長!而真正進了班子的就只有分在江昌縣的王幼濱了,王幼濱是師大體育系的,第二年就弄了個刑警隊的副隊長,三年一滿就讓他進了班子,搞了個黨委委員、水上公安局局長,發展勢頭也挺旺的,兩年後,他任命為公安局副局長。究其原因,原來是正好遇上了一個從外地交流過來的局長,或許是“同病相憐”,局長對他非常關照,所以就“青雲直上”。
新安地區的這幾個人就有些自慚形穢了:在縣裡什麼職務都沒有的陳峰前不久被地區公安處政治處借用;彭烈豪剛剛任命為鄉下派出所一副所長;餘振興依然是吉福縣公安局二科的一般民警;我呢,區區一個政工科副科長;已在永吉川禾分局當副分局長的周華算是我們這批人裡提拔最快的,川禾分局是該縣的城關分局,自然屬於“要害地方”,而且這小子一提就是正股級,連副股級的程式都沒有走。
大家心灰得很,都有種受騙上當那個感覺。可大家經歷了這麼幾年的“鍛鍊”,又都已經知道按正常的晉升程式,要想進局領導班子,簡直是“蜀道之難”。要想從一般民警、副股級幹部幹到副局長?在基層可能是一生的夢想。而事實上,副局長是個什麼概念?縣市公安局是正科級單位,副局長不就是副科級就是一個副科級的副局長位置,就會讓人的頭髮日益稀落呀。
可事已如此,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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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中旬,我突然接到地區公安處政治處通知到江西的井岡山去開會,一打聽,原來是政治處組織我們這些95、96、97年選派到安吉地區的優秀大學生到井岡山去接受革命傳統教育。
我想,工作幾年,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出外省去轉一轉,更何況是由我們的幹部之家政治處組織的,就權當是出去旅遊一趟吧。
打了個電話給彭烈豪,彭烈豪也很高興,說我們總算是有人關心有人痛呀。
井岡山地處湘贛兩省交界的羅霄山脈中段。是馳名中外的革命聖地。它被譽為“中國革命的搖籃”、“人民共和國的奠基石”、“天下第一山”。
經過一番奔波,上得這座名山,95年的5個同學、96年的5個、97年的3個共13個“同病相憐”的兄弟們第一次互相認識了,雖說在同一個地區,但彼此見面的機會並不多,有些甚至還不認識,但聽說過,所以大家還是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看來政治處也是用心良苦,借這麼個接受革命傳統教育的機會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讓大家談談作為優秀大學生從警的感受和體會,並教導大家要吃得苦中苦,要正視現實,好好幹。
那時大家對政治部門的無能為力已經看出來了,包括上級的上級,可能都是這樣心有餘而力不足,大家已經明白,公安管理體制的塊管和條管問題將必然會導致我們這些選調生的命運。
當天下午,座談會在井岡山一家賓館舉行。
地區公安處政治處來了一個副主任,姓王,三十多歲的樣子,而當年選拔我進來的那個劉副主任據說到信訪科當科長去了。
王副主任說:“這一次的座談會局領導還是比較重視的,委託我來看望大家,座談會的目的是給大家一個機會交流交流,談談認識和體會。希望大家能夠暢所欲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開始發言了,因為有地區公安處政治處的領導在,大家不外乎是談自己如何在這個警察的世界裡,履行起了一個人民警察的職責,克服了語言不通、夫妻兩地分居、生活條件差、地方排擠等重重困難,艱難地生活和工作著,儘可能地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