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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帶了槍嗎?”
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帶了槍還白白捱打,真憋氣。”
筆錄作完後,郭鵬說:“我馬上找崔永生問材料,問完後,你們兩個一起到法院去驗傷,到時要叫他們賠償醫藥費的。”
我想想不能便宜這些傢伙,我這也是因公負傷,是應該叫他們出醫藥費。
之後,我和崔永生來到縣法院法醫室,本來公安局也有法醫室的,但為了避嫌和按照規定,警察受傷後驗傷須到檢察院和法院。
崔永生和那法醫比較熟,那法醫知道崔永生是在法制科,便很驚訝:怎麼你們也被打了?
想想80年代,誰敢見了警察像現在這樣,以前的人連看警察都是偷著瞟兩眼,而現在打警察的人遍地都是。崔永生苦笑著把昨天傍晚的經歷說了一通。
那法醫嘆了嘆氣,現在執法難那,哪裡都一樣。
驗傷結果出來了,我倆都是輕微傷乙級。
法醫笑笑:要不要寫高一點。
我們知道寫高就是說重一點,像現在驗的是輕微傷乙級,他可以幫我們寫成是輕微傷甲級,那麼醫藥費就可以多一點。法醫這點權力還是有的,我望了望崔永生,搖搖頭算了吧,我們不稀罕他們這點醫藥費的賠償。
由於局長的重視,溫和派出所全力以赴,很快將幾個涉案人員抓獲歸案,醫藥費也很快到了位。鑑於沒有造成很嚴重的後果,那幾個涉案人員一律治安拘留十五天處理,並賠償我和崔永生的醫藥費每人600元。至於將老頭打傷的幾個傢伙除了治安拘留以外,那個為頭的報送了勞動教養。
所賠的醫藥費我和崔兩個人都拿出一半請郭鵬和彭勇等一幫子兄弟在餐館裡狠狠地撮了一頓,算是解了一口悶氣。
4
就在之後不久的一天上午,我們接到通知,下午3點在院子裡集中參加緊急行動,並要求帶上頭盔警械,大家本來對各種各樣的行動都已經習慣了,但一聽說是下午,而且帶上護身裝備以及傢伙,感覺就有些不對勁。
時間一到,我借了一個鋼盔來到院子裡,只見院子裡已經聚集了幾十個穿著警服戴著鋼盔拿著警棍的同事,看大部分是刑警隊、治安科的,其他的則是一些科室裡抽調過來的年輕人。
我納悶著,“有大行動了。”
我突然想起了孫濤這小子所經歷的那次事件,便有些激動,我終於也碰到這樣的機會了!但一想到那一次事件犧牲了一位民警,心裡就有些打鼓,看這次的陣勢,行動不小呀。
大家在整理著自己的裝備,個個神情嚴肅得就像出征前的勇士。
丁局長走到隊伍的前面,分管刑偵的周副局長緊隨其後。只聽到丁局長大聲吼了一句:“全體都有,立――正!”
當過兵的就是不一樣,聲音宏亮,大家肅然立正。
“今天下午我們的任務是要到灌口鎮富其村抓捕幾個歹徒,就在前幾天,那幾個歹徒將幾個進村收取提留的鄉幹部打傷了,縣委縣政府對這件事很重視,責令我們公安局將打人兇手抓獲。雖然是幾個歹徒,但這個地方民風彪悍,所以今天的行動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抓了人就儘快撤離現場,還有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開槍!
接下來,周副局長宣佈了抓捕物件、具體位置以及行動小組分工。
我分在第一抓捕小組,巧的是郭鵬和彭勇也在,郭鵬說他以前在那裡的派出所幹過,情況熟悉,所以也調了過來。彭勇則是因為年輕。
下午四點,幾十個人紛紛鑽進雜七雜八的車輛裡,車隊徐徐駛出了公安局。
我正好和郭鵬、彭勇擠在一輛車上,郭鵬現在情緒好多了,從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往常的憂鬱,隨著時間的流逝,想必他也看淡了一切了。
我用肩膀碰了碰彭勇:“參加工作幾年,類似的行動參加過不少吧?”
我接著就說了同學孫濤的事情以及那位犧牲的民警。
“這樣的行動參加多呢,但好像都比較順利,沒有碰到像你說的那樣危險。”
“彭勇,你在縣城工作了幾年,總有些可圈可點的事情吧。”
彭勇一副遺憾的樣子:“我倒也想碰到勇鬥狂徒或者像羅建華那樣的事情,立它個一等功二等功的,只可惜呀。咳,沒勁,當個片區民警,一天到晚上雞毛蒜皮上百家門認百家人什麼的,連個嘉獎都沒有機會呀,還哪裡有可圈可點的事情。慚愧慚愧。”
郭鵬笑笑:“因為我們現在去的是灌口鎮富其村,我就說一件那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