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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在逃的搶劫犯罪嫌疑人時,人剛從房子裡帶出來,那人的家屬就鳴鑼報警,羅所長意識到大事不好,馬上叫我和其他人將人先帶走,他留下殿後,就這樣,我們撤離了村莊,但他卻被趕過來的村民五花大綁地吊在村口的樹下,男的就對他拳打腳踢,女的就往他身上吐唾沫丟垃圾甚至將月經帶繞在他的脖子上,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局裡派人來解救的時候,他已被打得不省人事。”
“”我抽了一口冷氣,如果這些話不是從郭副口裡說出來的,我是斷然不信的,這可是聞所未聞呀!
“他後來住院就住了幾個月,跌打損傷的補藥吃了不少,一出來,據說身體受到很大影響,其實他以前沒有現在這麼胖的,人沒有以前那麼有勁了,性格也變得沉默寡言。唉,其實這麼多年來,局裡領導一直對他很欣賞,本來這兩年想把他提為副局長的,不知怎麼弄的,泡湯了。”
“為什麼上不去呢?局領導不是對他很器重嗎?”
“提拔局領導哪裡是局裡說了算?而且他吃虧還吃在年紀大了些,文憑也只不過是初中文憑,明顯缺乏競爭實力,看來要想再博,的確是比較困難。”郭副突然拍拍我的肩膀,“不管怎麼樣,你們還是有希望的,畢竟是組織上跟蹤的培養物件呀。”
“哪裡。”我聯想起所長對我的不冷不熱,忽然生起一股涼意,莫非我的到來對他也構成了“威脅”?!
難怪!
第06章初任警察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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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30日上午,縣局政工科來電話通知我去省公安專科學校進行初任警察培訓,培訓時間為10月5日到12月22日,為期兩個半月。報到時間為10月4日。
聽到訊息後,我格外的高興,為什麼呢?一來可以經常到師大去看看女友;二來可以好好的認識那些“同呼吸共命運”的兄弟們;三來可以好好的休整一下,在派出所兩個多月,還真辛苦;四是可以學點公安業務,像我們半路出家的,不學點貨真價實的東西,別人還真以為我們就會書生氣就會咬文嚼字。
塗振飛得知我要去培訓,有些納悶問:“奇怪,你怎麼去昌都培訓?而和你一起分進來的其他人卻到地區公安處幹校培訓?”
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是呀?塗這樣一說,我也是有點糊塗了,按規定,剛入警的警察必須參加培訓,但按道理,初任警察培訓都是由各地的公安處幹校組織,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因為我們是省廳選拔下來的優秀大學生,自然由省廳政治部全盤考慮。看來我們享受了“特殊待遇”!還是有區別的嘛。
按通知要求,我們須交培訓費400元,每天再交8元住宿費,算算要一千來塊錢,雖說可以報銷,但因為就工作了兩個來月,每月三百才出頭,總共才領了六百來塊錢工資,我便鼓起勇氣向羅所長開口看能否先預支,可能以前的慣例都是這樣的,羅所長沒有說什麼,就同意了,我很快從內勤塗振飛那裡借出了1000元錢。
第二天一大早,我提著簡單的行李從派出所出來,搭上早班車來到115國道邊,攔了一部去省城的班車,四個多小時後,昌都市到了。
正好是國慶節,省城裡洋溢著節日的氣氛,廣場彩旗飄揚,還飄著幾個氫氣球,氣球下的綵帶迎風飛舞,像在招呼我回到這呆了四年的城市。
中午一點左右,我又一次走進了師大那熟悉的校門。
我有些茫然地審視著這熟悉的校園,暗暗感嘆:“胡漢三又回來了!”
寬闊的主幹道上來來往往依舊是穿梭不息的人群,然而,都是一些陌生而又年青的面孔,很多張熟悉的面孔卻再也不會見到了,再回校園時,一切竟都是陌生的!
看著走著,思緒又回到了從前,定格在過去騎著到處都響唯獨鈴鐺不響的破車瘋狂趕往教室的畫面上,定格在我們在課堂上“留一半清醒留一般迷糊”的畫面上,定格在我們每個人都戴著那黑色學士帽穿著那黑色學士服胸前捧著鮮紅的畢業證書合影留念的畫面上
在這裡,我奮鬥拼搏了四年,再回首時卻發現原來一切的一切卻是那麼風平浪靜。
如果真的有上帝,我想對它說什麼呢?讓我再回大學嗎?
蘇蓉對我的到來欣喜不已。以前都在學校裡讀書的時候,沒有兩地思戀之苦,分開這麼一段時間,只有書信往來,這時才發現分別其實是很無奈很痛苦的事。
下午,我們就在師大熟悉的校園裡轉悠,盡情地享受這難得的溫馨。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這個時候,我心裡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