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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老七是逃不掉的,你肯定聽說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如果一旦他被我們抓住交代到了你這裡的話,我到時來找你,可是要追究你窩藏和包庇罪,到時你可是要到班房裡吃二兩米飯了”
猶如打蛇打到了七寸,老四支撐不住了,終於有氣無力地交代:老七在殺人後跑到他家換了衣服,然後由老六送到一個地方去了,什麼地方,他不清楚!
從老四身上開啟了突破口,老六想瞞也瞞不住了,他供出了兇手的落腳點:桃溪村——離油榨村不足十里的一個小山村。
所長沉著地將參戰人員兵分兩路:一路抄小路步行到桃溪村,以免兇手親屬抄小路去通風報信;一路走大路直撲桃溪村。來個兩面夾擊!
吉普車在黑夜裡狂奔,夜風呼呼地灌進車內。大家摩拳擦掌,雖說有些鄉幹部也配合派出所開展過一些行動,但從來沒有去抓過什麼殺人兇手,看得出大家都有些心情激動。
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兇手是否還在桃溪村,要知道,發案到現在已經過去7、8個小時,兇手說不定離開了都難說,能否落網就在此一舉了。
警車在通往桃溪村的山路上疾馳,周所長全神貫注地開著車,我警惕地望著窗外,窗外一片黑漆漆的。
突然,在雪亮的燈光映照下,一個神情呆滯的年輕人迎著車燈走來,他渾然不知警車的到來,只不過本能地儘量往路邊靠
這麼晚了,還有人兩手空空的在荒郊野嶺幹什麼?況且這個人神色呆滯,形跡可疑。我馬上意識到這個人可能就是我們要緝拿的兇手。我厲聲喝問被帶在車上的老六:“是他嗎?”
老六有氣沒力地點點頭。
周所長立即來了個緊急剎車,沒等車停穩,我一躍跳下車,手持氣槍衝向年輕人:“站住!舉起手來!”
老七這才反應過來,抬腳想逃,一看有把長槍已對著他的胸口,抬起的腳步又停滯了。
所長也馬上撲了過來。我倆合力將其雙手牢牢扭住,接著戴上了手銬。
在車上,我從老七身上搜出了他的身份證和數百元人民幣。
據其交代,他已離開桃溪村三四里路,再往前走三四里,他就要經過山南村進入祥寧縣境內,再在天亮前走到祥寧縣城搭上汽車逃往廣東。
好險!晚來一步,兇手就要脫網了。
“你見到車來了為什麼不往路邊樹叢裡躲?”我問出了存在我心中的一個大問號。
兇手懊悔不已:“這條路是通往油庫的,平時晚上裝油的車也多,我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
我笑了笑,運氣!
其時已是11月17日凌晨2時50分,自接到報案到兇手落網只用了四小時!
3
派出所審訊室。“老七”耷拉著腦袋,臉如死灰。在鐵的事實面前,他知道狡辯已是無濟於事,所以倒也挺“爽快”,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他交代說:“昨天晚上大概七點鐘左右,我吃過晚飯來到隔壁鄰居家裡玩,發現肖芸正在和村上三個人圍在一起打麻將。”
肖芸就是死者。
“我站在旁邊看了一會,有些手癢癢,便說了句:哪個下來,等我上。沒有想到的是肖芸頭都沒抬,還說了一句:走開走開不要吵。我一聽,立即產生一股無名火,一下子就想起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的什麼事情?”我詫異地問,這可能就是這傢伙行兇殺人的根本原因了。
“那說來話長了,那是1994年元月份吧,因為在河堤上修防護堤的事情,我跟肖芸的父親肖建生的發生了矛盾,我倆開始吵了起來,吵到後來,我便操著賣肉用的大砍刀朝著肖建生的頭部、胳膊就是連砍三刀!就在那個時候,距離肖建生兩米遠正在賣肉的肖芸,看到我在砍他父親,就衝了過來,也操起手中的賣肉刀朝我肩膀上砍了一刀,我本能地痛得一回頭,臉上也被砍了一刀。肖芸這兩刀過來,救下了他父親的命,但在我臉上卻留下了一塊疤痕。”
我仔細一看,果然臉上一塊麵積很大很恐怖的疤痕。
“派出所沒有處理這件事嗎?”周所長問。
“沒有,派出所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我們雙方都沒有報案,後來私了啦,誰都沒有沾便宜,醫藥費各自負擔。”
“法盲。”我搖搖頭。如果早處理了這個事情,也許事情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其實那件事以後,我們兩家的仇算是結下了。說實在話,後來我就一直想報一刀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