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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喬沒有說話,只是低首在那裡沉思盤算。倒是旁邊的司馬無忌開口道:“這太冒險了一點吧。”
卻聽這時桓溫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大叫道:“好!真是好計策!我軍孤軍深入蜀地已是大冒險,還有什麼好怕的。敘平,你放心地去幹吧。這裡有我排程指揮,那五千蜀軍自有彥叔打發了。我倆會好生配合你的。”
而袁喬也回過神來,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曾華,語氣異常堅決地說道:“敘平,你放心吧!這五千蜀軍我自然會照顧的,而且還會好生照顧,掩護你直取江州!希望明天我們能隔江相見。”
酉時,由於是冬天,天已經開始黑了下來。
曾華和車胤站在江南的一個小山包上,兩人的身影和他們周圍三千蓄意待發的長水軍將士一樣,早就深深地隱藏在濃濃的夜色和密密的樹林中。
“武子,這裡可是巴氐人的故里呀!上次你不是說,偽蜀開國之主李特祖籍不就是對岸的宕渠郡(治今四川大竹以北)嗎?”曾華望著夜色中的江北,對車胤說道。
“是的,軍主,巴氐人就是從江北的巴郡走出去的。”車胤朗聲答道。這裡離江邊還有一段路,只要不是故意大聲吼叫,江上是聽不到這裡的聲音。
“今天我們將在這裡拉開他們後代子孫建立的偽蜀政權的敗局,也開始我們長水軍第一場勝利。”曾華激昂地說道。
“第一場勝利?軍主,我們長水軍的初勝不是在枳縣(今重慶涪陵)取得的嗎?”車胤“驚訝”地問道。
聽到這話,曾華幾乎說不出話來,你這車武子,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幸好這天色漆黑,要不然我這紅臉還不被你笑話完了。曾華不由窘迫地想起十來天前在枳縣的那場初勝。
當時曾華一馬當先,率領第一幢來到枳縣城下,大罵叫陣,準備和城中蜀軍絕一死戰。這時的曾華和他手下人馬雄糾糾氣昂昂,就象一群剛出籠的小老虎,那是相當的生猛。那氣勢,敢上九天攬日月,下深海捉王八,只盼著枳縣城裡有無數的蜀軍,讓他們血戰一場。
誰知叫了半天,枳縣城中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就連守兵的人頭也沒有冒出一兩個來。莫非是空城計?看來諸葛武侯在蜀中的群眾基礎還是不錯的嘛,隨便一個地方都能使出象空城計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絕計來!
最後過了一個多時辰,枳縣城牆上終於出現一個當官模樣的人,戰戰兢兢地問道:“城下是哪路人馬?”
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曾華正在等待斥候的回報,看到城上終於有人搭話了,立即回話道:“我乃大晉安西將軍、持節、都督荊司雍益梁寧六州諸軍事,領護南蠻校尉、荊州刺史桓大人麾下前鋒、前護軍,領長水校尉曾華是也!今率大軍西征偽蜀,爾等跳蚤小民,還不快快出城投降!要是遲了半步,我大軍一發,定叫你們化成粉末!”
曾華總算過了一把古代大將叫城的癮。
“你真是荊州刺史桓大人的麾下前鋒?”城上那位還是戰戰兢兢地問道,對最前面的那面怪異的天藍地黃紅星軍旗表示懷疑。
“靠!要不要我把官印丟給你看!”曾華有點不耐煩了。這可是他的“初陣”呀?怎麼也要殺個痛快!“看來你們是不想降了!來人,準備攻城!”老子就不信我三千人馬攻不下你這座只有七尺高的小城池!身後的早就等得不耐煩的三千長水齊聲暴喝,舉起盾牌,扛起雲梯就準備擂鼓攻城了。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我們降!”城上的看到城下的曾華要發飆了,立即大聲叫道,並迅速開啟城門。只見城門走出一位身穿偽蜀縣令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大約數十名委委瑣瑣,穿著衙役、更夫服裝的人,看上去就象一群被哄出洞的耗子。
“你是何人?”曾華鬱悶地問道。
“下官是枳縣的縣令馮越,奉枳縣官印迎降將軍!”
曾華這才知道,這枳縣城只有衙役十幾名,臨時拉來的民夫百餘人,就這樣成就了曾華的初勝。不過這次勝利讓曾華和長水軍上下覺得很沒面子,雖然桓溫讓記室記了曾華和長水軍的第一功,還讓馮越隨前軍效力,但是曾華和長水軍上下卻不願提起此事。
只有車胤才敢在曾華如此說,曾華還不好意思反駁他,這個時候旁邊的馮越卻在那裡惟恐天下不亂:“當日下官見校尉率軍在枳縣城下,軍容整齊,殺氣沖天。更何況這是官軍光復益州,乃順天正義之舉,我就是有千軍萬馬也不敢行螳臂擋車之舉。”
曾華的臉紅得有點發黑了,車胤卻在旁邊渾身顫抖,中風了!要不是曾華看在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