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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據整個郿縣城後,甘芮發現自己不但殲滅了兩千五百餘北趙軍,還活捉了北趙扶風郡守和一個什麼鎮南將軍,最重要的是居然發現郿縣有大量的糧草,足有兩萬石,夠兩萬餘人吃上好幾個月的。
甘芮問過那個扶風郡守,他只知道這批糧草是前兩日從長安運集過來的,據說是要運給隴西、定安諸郡的邊戍兵用度,這不,還有一萬多民夫和大量的牛、馱馬屯集在郿縣城北。
再問過那個押運糧草的鎮南將軍,才知道這批糧草是從長安附近緊急徵集的。梁犢等高力軍最開始不就是被充當民夫運糧到隴西等諸郡給邊戍兵卒用度嗎?結果糧還沒運上去,這邊先反了,搞得諸郡的邊戍兵卒都斷了糧,所以跟著起兵的也不少。
石苞好容易趕跑了梁犢的高力軍,他可不希望隴西諸郡的邊戍兵卒因為缺糧而又起變故,所以趕緊籌了些糧草運上去,安撫那些餓得嗷嗷直叫的邊戍兵卒。可惜這次到了郿縣又被劫了,看來這石苞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明白原委之後,甘芮也不客氣了,下令一萬多民夫驅著牛馬將大部糧草經北原、馬街和斜谷回漢中,再下令加緊將郿縣附近地區和渭水以南始平郡的百姓共五千餘戶三萬多人全部遷回漢中,另外一邊在郿縣加緊備戰,一邊派出探子四處偵探,防備可能過來的北趙軍隊。
甘芮料到會遇到北趙軍,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遇上了。
第三日一頭撞到郿縣的北趙軍是姚國率領的一萬餘人馬,他們和麻秋部的兩萬餘人原本是駐紮在天水等郡的徵涼州軍。在槐裡一場大戰,麻秋部和石苞的嫡系損失慘重,死傷過萬,反倒是姚國部沒有什麼損失。石苞擔心斷糧一段時間的隴西諸郡邊戍兵有變故,就一邊運糧上去,一邊調姚國部回駐天水郡,以防不測。
兩軍在郿縣東五里列陣而戰。
遠遠地看到對面那面奇怪的上藍下黃紅星旗以及那面醒目的“晉”字旗,姚國有些不太敢相信,晉軍居然打到這裡來了。不可能吧,趙軍不去找他們的麻煩都是萬幸了,他們居然敢北上來找死。
再看看旁邊的幾面旗幟,“晉前軍將軍甘”,“晉武烈將軍徐”,都是有模有樣的,有正式字號,看來不會是那種自稱的“晉徵東大將軍”。再看看那排列的隊形,也整齊有序,不像是放牛看羊的。
“且子,”姚國叫著副將的名字,“你帶上五千步軍往前衝一衝,看看這些晉軍有多少分量。”
“是的,大人!”姚且子應道,他和姚國都是羌人,而且都是一族的。
姚且子策馬跑上前去,高聲發了幾個口令。不一會,隨著一陣陣戰鼓聲,五千趙軍步兵整齊地走了出來,列成戰鬥隊形,面向晉軍站好。
姚且子看著還算整齊的隊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很有氣魄地一揮手,高喊道:“進攻!”
趙軍慢慢地排成一個錐形陣,緩緩地向晉軍走了過去,他們褐色的鎧甲或皮甲在陽光中顯得很沉悶,似乎是那種用久了沒有油光的陳年老貨一樣,但是他們手裡的刀槍卻是閃著寒光,顯示它們應有的威力。
很快,趙軍前鋒離晉軍前列只有一千五百尺了,趙軍軍士已經能看清對面晉軍軍士們的鎧甲和服飾了,最前面是一排排奇怪的盾牌,有稜有角,看上去很像龜殼。而在排得密密麻麻的龜殼盾牌中間,現出如林的長矛,無數的矛尖雪亮雪亮的,在陽光下有點晃眼。再後面就看不清楚了,只知道黑壓壓的一片,應該有好幾千人吧。
趙軍對晉軍可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反而還有一種心理優勢。雖然趙軍在河南(甘肅黃河以南)打得艱難無比,但是對付晉軍卻是勝多輸少。
正當趙軍們雄糾糾氣昂昂地向晉軍開去時,對面的晉軍卻在緊張有序地忙碌著。
一隊晉軍有四什神臂弩手,兩什長弓手,一營有三十六什神臂弩手和十八什長弓手,而在整個陣中佈置了兩廂步軍,這樣就有兩千一百六十名神臂弩手和一千零八十名長弓手。徐噹一聲號令,命令被一級級地傳了下來。
神臂弩手將手裡的神臂弩往下一斜指,弩身前端的踏套剛好落到地上。弩手前腳往前一踏,剛好踩住踏套,而整個弩身正好靠在前大腿和腹部上。弩手雙手拉住弩弦,同時一用力,弩弦吱呀一聲被往後拉了起來,由於有偏心輪,很容易就被拉到了弩機上掛在那裡。
拉好弦,弩手左腳一退,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弩託靠著肩膀上,一使勁就托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