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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師!是王師,是梁州王師!”盧震驚喜地說道。

呂採、黨彭和樸員對晉國王師的感情遠遠比不上盧震,至少他們對梁州比對晉國感覺要好得多。

“他孃的,梁州軍來了,說不定老子可以分上一百畝地呢!”沉寂了一會,樸員突然欣喜地說道,“聽說梁州可不管你羌人、氐人還是晉人,只要是服王化就是一百畝地。他孃的,老子討老婆有盼頭了。”

聽完樸員的話,盧震三人不由一陣苦笑。這小子想老婆想瘋了,這也難怪,當年他老爸臨死時流著眼淚拉著樸員的手,要他一定要給老樸家留下香火,不要斷了血嗣。眼看這局勢越來越亂,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在戰場了,所以樸員也就更著急。

四個人躲在校場一角嗤笑樸員,而樸員也不好意思地在他抓抓後腦,突然一陣劇痛從他的背心傳來,一直傳到胸口。樸員低頭一看,發現一支滴著血的矛尖出現在自己的胸前,他艱難地回過來頭來一看,發現原來是一支長矛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盧震三人連忙擁了過來,這才看到原來傍晚抽打他們的那位羯胡軍官不知什麼時候策馬來到在樸員的後面,在滿城的火光和驚呼慘叫聲中用手裡的長矛戳穿了樸員。在火光中,該羯胡軍官面目猙獰。只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幾個豬狗居然敢躲在這裡,是想降敵嗎?”然後一使勁收回長矛,而樸員卻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看著窮兇極惡的羯胡軍官,再看看躺在地上鮮血直流,眼見不活了的樸員,盧震突然不知從哪裡爆發出一陣怒火,將他整個人都燃燒了。他趁羯胡軍官還在破口大罵,猛地挺著長矛往上一戳,正戳在羯胡軍官騎下的馬頸上,只聽到坐騎一聲悲嘶,載著羯胡軍官就倒在了地方,而呂採和黨彭也反應過來了,趁著那羯胡軍官還沒有從臥倒在地的坐騎上掙扎著起來,就一起撲了上去,舉著手裡的刀頓時把羯胡軍官砍成了血人,和他那匹一樣滿是鮮血的坐騎躺在地上。

三個人圍著著樸員那具冰冷的屍體,心裡滿是淒涼和悲憤,老天爺為什麼就不給人一條活路呢!

周圍越發的慌亂了,從東門湧進的黑甲軍士越來越多,他們三五個人結成一組,揮舞著手裡的鋼刀,追趕著正拼命逃散的馬街守軍。幾十個強悍的守軍迎了上去,但是在人數眾多的晉軍面前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各自的“武藝”。他們剛剛砍倒前面幾個晉軍,就被更多的晉軍圍了上來,在城門口這個狹窄的空間裡,隊形和武藝都已經不重要了,拼得就是勇氣,看誰在血泊中堅持地更久。

晉軍在一點並不輸給給兇悍的趙軍精銳,前面的弟兄中刀還沒倒下去了,另一個人馬上就衝了上來,毫不猶豫地用血肉之軀投入到這小小的絞肉機裡去。怒吼聲,慘叫聲混合著,如同那越來越濃的血腥味一樣飄蕩在整個馬街要塞。人數越來越少的馬街守軍終於堅持不住了,開始往後跑了,這一跑也意味著馬街守軍最後計程車氣和軍心全線崩潰了。

天亮的時候,甘芮騎馬走進了馬街要塞。昨天夜裡,他先是命令數千神臂弩手用鐵箭、長弓手用火箭,頓時把整個馬街變成了火海,也把南邊的馬街要塞變成了箭林,而在同時,徐當帶著一千精銳潛伏在東門下,一看到馬街大亂,立即發難,強行攻下馬街要塞。要不是如此夜襲,估計拿下這險要的馬街要塞要損失一千將士,而不是現在的不到兩百人。

甘芮走進馬街要塞的時候,火早就被撲滅了。晉軍有的在忙著清理屍體,有的在回收昨晚射出來的鐵箭和其它軍械兵器。

他走到兩百餘俘虜跟前,正好停在盧震三人前面。他看了一眼蹲在那裡的俘虜,最後目光落在了盧震三人身上。他大聲卻又和氣地說道:“你們都是華夏子民,犯不著給胡狗當兵。”

盧震鼓起勇氣說道:“大人,什麼是華夏子民?”

甘芮笑道::“你是晉人嗎?”

“是的!”

“你周圍有羌、氐同伴嗎?”

“有,他們就是羌氐人,是我的好同伴。”盧震指著呂採和黨彭說道。

“你們看看你們身上膚色,看看你們的模樣,有沒有區別?沒有區別!你們都是同根同源的,都是炎黃古皇和夏、商諸朝的子孫後代,所以你們可以結成同伴,但是你們可以和膚白、深目的羯胡結成同伴嗎?”

盧震和呂採和黨彭頓了一下,馬上答道:“不會,我們怎麼會和兇殘的羯胡結在一塊呢!”

“既然如此,你們就不如投了王師一起殺羯胡吧,我們梁州王師條件優厚著。你們不用擔心家人,馬街五百軍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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