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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漠北十餘年,在河州、平州赫赫有名。就是現在,敕勒、柔然、鮮卑等等,無論是依然居住在河州、平州或者還是已經遷出的諸族。聽到盧震的名字都會無比地崇敬,僅此於他們信奉的聖主的代言人一曾華。
而後來盧震和野利循在第太和次西征中縱橫數萬裡,降服西匈奴數十萬,滅國數十。斬首數十萬,使得第聶伯河以南地區的各“蠻族”都記住了他的名字,而羅馬史學家也從各“蠻族”的哭訴中顫抖地記下了盧震地名宇。
曹延則在西征西州、沙州、昭州等諸戰中大放異彩。然後又鎮守昭州,虎視吐火羅、貴霜多年,其威名除了震懾吐火羅、貴霜外,還遠傳天竺和波斯。
這次西征,曾華自領波斯東道行軍大總管,盧震和曹延為副總管,分領騎兵和步兵。而其餘如夏侯闐、李天正、候明、唐昧、陳灌、王先謙、謝玄、劉牢之、朱序等諸多名將都隨從在
盧震仔細地觀察著北翼大營所有的變化,傾聽著所有的動靜。然後時不時地命令身邊的傳令官,用不同地號角聲通知各分路的統軍將領,對進攻做出一些調整。而各分路突擊軍隊總是能夠在一個大範圍裡做出一些變化,控制著整個戰局,死死地壓著波斯軍猛打。
十幾萬軍隊的混戰,總指揮要想做出細緻地調整和變化幾乎是不可能的。盧震只是用號角傳達著自己的意目。具體動作必須由戰局中的各級統軍將領根據自己的情況來臨機應變,但是由於各將領之間的默契。他們各自做出的調整是那樣的相互和諧。戰場中,一支騎兵從北邊呼哨而來,揮舞地馬刀砍倒上百波斯人後在火光中迅速消失。當波斯人驚魂未定還來不及收拾殘局的時候,另一支騎兵從西邊無聲無息地衝了出來,一頓亂砍又留下了上百具波斯人的屍體。當波斯人向著東邊,衝著剛才那支騎兵的背影咆哮和亂射時,南邊火光後面突然飛來一陣箭雨,頓時將波斯人射倒數十人。
如此的來來回回,華夏人在火光中忽隱忽現,每一次出現都會帶來一陣死亡的颶風,每一次消失都會帶來無盡地未知恐懼。他們地動作和配合行如流水,流暢卻有效。放眼世界,或許只有華夏軍隊能進行這樣已經藝術化的戰術指揮和配合。
天色終於變成青色了,盧震一揮手,然後調轉馬頭就走了,只留下傳令號手在那裡吹出一聲悠長緩慢地號角聲,隨著這聲號角聲,北翼大營裡四處響起了類似的號聲。很快,華夏騎兵從北翼大營的黑煙中紛紛鑽了出來,他們的臉上、身上滿是血跡和汙漬,有的騎兵身後還拉著一匹馬,上面躺著他們已經犧牲的戰友。華夏騎兵在戰場上佔據優勢,所以能夠搶回一部分犧牲軍士的屍體。
當太陽又照耀在波斯高原時,六萬華夏騎兵已經從波斯北翼大營裡撤了出來,他們在離大營十餘里的地方集合,稍事休息,然後下馬和準備進攻的步兵們一起做了早禱告。在這次早禱告結尾,二十多萬華夏軍士齊聲高唱:
“大戰即將來臨,
母親,你不要哭泣,祖國就在我的身後!
遠方傳來敵軍的腳步聲,大地在顫抖。
是捍衛榮譽的時候了,熱血早已澎湃,
旗幟已經在烈風中吹響了進攻地號角!
閃電撕破了遠處沉重的黑幕,
看,是華夏的勇士在前進。
無論面對風暴或是太陽,
我們微笑地面對著死亡和勝利;
我們享受著這種磨練,
我們享受著這種榮耀。
我們的鐵騎呼嘯向前。
伴隨著陣陣塵沙。
當敵人計程車兵露出蹤影,我們揮舞著馬刀全速向前!
我們生命的價值,
就是為了光榮的祖國而戰!
為祖國而死是至高的榮譽!
伴隨著雷鳴般的號角聲。
我們像閃電一般衝向敵人。
與戰友們一起向前,
並肩戰鬥,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能戰無不勝!
如果我們從馬上摔下
如果我們被敵人擊中,
如果我們從此不能回到故鄉,
請不要為我哭泣!
我們親愛地戰友,
我們忠實的坐騎,
我們將一起走向聖主的天國!”沒有樂器伴奏。二十多萬個粗擴的嗓門將這首華夏軍士喜愛的歌唱得如此慷慨激昂,為他們已經死去或者即將死去的戰友們踐行,他們無比地勇氣,他們堅定的信心。伴隨著嘹亮的歌聲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