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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找到屍體的;有永遠埋骨異國他鄉的,能夠留給後人一點記憶的,就只有烈士紀念碑上的那幾個字。
李斌知道;那個光禿禿的烈士紀念碑;是整個大隊戰士心中的聖碑;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國家軍委副主席在每年的建軍節這一天;都會千里迢迢的趕過來,風雨無阻的獻上花籃。那位老將軍深深的一躬在李斌的記憶中留下了太多的震撼。
“我要去看我哥。”李潔倔強的說道
“可以;我來安排。”大老李應道
不好意思;掛一個小尾巴。我並不是想把重生後的李斌塑造成一個眼淚汪汪;多愁善感的男人。只是為了給以後的李斌一些血、一些肉。讓李斌看起來更像一個普通人而已。因為,軍人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也有人的弱點。並不是每一位軍人都是蘭博似的鐵血硬漢。)
第五章 我可以叫您媽媽嗎
開著史俊的銀灰色的寶馬載著媽媽和李潔返回了青島。
軍區的首長高規格的接待了他們;他們在軍區首長的陪同下拜祭了那座革命烈士紀念碑;。在大老李的帶領下他們參觀了所謂的李斌生前戰鬥過的XXX後勤保障部隊的XXX倉庫營區。
臨行的時候;他們再一次的拜祭了革命烈士紀念碑。李斌那深深地一躬也許就是在想自己7年的軍旅生涯告別;也許;就是向曾經的李斌告別。
別了;我的戰友;別了;我的部隊;別了;我的過去;
返回了家裡;李潔輕輕地對李斌說:“謝謝你了;史俊。其實真正的你,跟你原先在學校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你幹嗎要那樣隱藏自己呀。”
短短三天的行程,已經無形中拉近了李斌和李潔之間的距離。
聽到李潔對自己的稱呼;李斌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呀;我是史俊;再也不會是李斌了。李斌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苦笑。
在路上的時候;簡單的買了兩個菜。此時;李斌正在廚房裡幫李潔操持晚飯。聽到李潔的問話;李斌有些無奈;史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做過些什麼事;是什麼樣的脾氣秉性自己怎麼會知道呀。李斌苦笑著問李潔:
“那我原先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反正不是好人。”李潔脫口而出;隨即醒悟過來;又慌忙的補救:“不過;也不算是壞人;不好不壞;不好不壞。”李潔訕訕的笑著。
終於;小妹能夠笑了。
李斌慈愛的伸手揉了揉李潔的頭。
“傻丫頭。”
李潔臉羞得通紅;不滿的側頭拍開了李斌的祿山之爪:
“怎麼跟我哥一樣呀;老拿我當小孩子。”
提起了哥哥;李潔的心情又黯淡了下來。
李斌尷尬的縮回了手;是呀;以後這個關係該怎麼處理?還真是一個難題。
一盤炒辣白菜;一盤家常豆腐;還有一盤炒雞蛋;想來;這是因為李斌在家裡吃飯;特意給他加的。
李潔遞給李斌滿滿一碗米飯;坐到了李斌的對面。短短的相處了三天時間;李潔覺得甚至比倆人在一起同窗四年更瞭解史俊了。
“哎;我問你;你是怎麼和我哥成了朋友的?”李潔好奇地問道。好像;這兩個人的生活軌道沒有一點的交集呀;一個軍人、一個學生;一個天津人;一個青島人,怎麼也想不通;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會和一個花花太歲成為朋友;而且還是生死之交的好朋友。這個年頭;還會有生死之交的朋友嗎?慾望早就把人的善知摧殘的無影無蹤了。可是;看到李斌對母親;對自己所流落出來的感情;絕不是虛偽的;表情可以騙得了人;可是;眼睛卻騙不了人。
李斌抬頭瞪了李潔一眼:
“食莫言。’
李潔吐了吐好看的小舌頭;端起了碗。這人怎麼連吃飯的規矩都和哥哥一樣呀。
李家食莫言的家風還是李父在世的時候立下的;那時;李斌和李潔都還小;現在李斌腦子裡父親的形象都已經很模糊了;只有一個淡淡的影子;想抓都抓不住。
這時,李斌的媽媽端了一碗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李斌急忙把母親的碗筷擺好。
李斌的媽媽叫張蕙蘭;原先在一家國企上班;那幾年企業不景氣;號召人們自願買斷下崗。張蕙蘭慌里慌張的找到廠裡的書記、廠長;在最後的關頭辦理了退休。關於張惠蘭在這種時候辦退休;就是那些下崗買斷的人都不好意思拿她的事兒說什麼。張蕙蘭的丈夫過世的時候張蕙蘭還不到30歲;就這樣拉扯著一對兒女風風雨雨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