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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些不可控制的,為了大局考慮,查志清並不介意採用一些手段,至於那些手段是什麼,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長官,可是”
不待下屬反駁,告訴他什麼是法律或者其它,查志清便斷然打斷他的話說道。
“沒有什麼可是,現在,國家的利益,要求我們必須要有所犧牲!”
有所犧牲!
遠在哈爾濱的陳默然在接到查志清的電報之後,在心下默默的唸叨著這四個字,有所犧牲,曾幾何時,dú lì的輿論一直都是自己最驕傲的地方,為了確保輿論的dú lìxìng,甚至不惜透過法律的方式,使得輿論界獲得更為廣泛的新聞zì yóu的權力,而且禁止zhèng fǔ辦報,從而避免zhèng fǔ控制輿論,之所以如此看重dú lì的輿論,是因為他曾經將輿論視為對zhèng fǔ監督的最有效的一道防線,同樣也是他獲知真正民意的方法。
有效的輿論勝過一千部法律,必須要讓官員們有所jǐng惕、有所恐懼,法律。有時候,法律並不見得會有什麼用,尤其是官官相護的時候。一個國家之所以會**橫行,其根本原因就是權力缺少監督,監督權力的執行,或許可以交給議會。但議會卻是可以收買的,官員和議員或許會因為利益達成某種妥協。
可是新聞界呢?
或許,他們也是可以的收買的,但是絕沒有什麼人可以收買整個新聞界,可以收買所有的報社。也正因如此,在過去的十幾年間,中國的官場**一直都在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官場的清廉程度,遠非中國曆朝歷代可以相比,沒有任何酷刑、殘律的威脅,有的只是一個不受官員約束的dú lì輿論的監督。
可是現在,新聞zì yóu這個曾經行之有效的監督工具。卻成為了自己掌握最終權力的一大阻力。在新聞zì yóu下,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建立起一個絕對的“威權”,而沒有絕對的威權,又談什麼,讓整個國家在一個“有序的”環境內正常發展,除非
“成立公共意識啟蒙和宣傳部”
思索著。陳默然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位自己從監獄中放出的來人提出的建議,他一直負責引導著國內的輿論走向。可是那種引導效果並不明顯,至少無法避免“在框架內鬥法”。
“授權公共意識和宣傳大臣以特別權力。透過建立新聞審查制度,逐步收縮新聞zì yóu的範圍,首先以戰爭的名義,要求各報的新聞活動中不能帶有負面的報道。同時制定相應的“指導手冊”被散發給媒體,教他們如何“有效的報道”。該部門是一個zhōng yāng控制部門,它決定什麼樣的訊息該宣傳,什麼樣的訊息該鎮壓。每一個新聞行業工作人員從編輯到記者,都必須和公共意識啟蒙和宣傳部籤一個忠誠協議”
想著那個人的建議,陳默然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陣無奈的苦笑,當初自己為什麼會困擾的堅持新聞zì yóu,甚至達到偏執的程度,原因非常簡單,不僅是因為在另一個時空之中,自己曾身受不受監督之權的傷害,同樣的,一個擁有新聞zì yóu的國家,才能夠“良xìng排毒”從而避免危害統治的“毒素”在“體內淤積”,而這卻恰恰是建立一個千年帝國所必須的,同樣也是執行“開明**”所必須的一個前提,可現在呢?
除非,自己能夠給予新聞界一些足夠的理由,否則,根本就不可能獲得新聞界的廣泛支援,從而達到自己在未來幾年內穩定國內局勢的目的。
“恐懼,我們必須要充分利用民眾對混亂的恐懼,從而引導民眾產生對革命浪cháo的恐懼,以避免在國內發生暴亂”
恐懼唸叨著這兩個詞,陳默然的目光微收斂,廣東省議會議長被刺案,正是一個良好的開頭,假如再進行適當的引導,或者國內發生規模更為廣泛的刺殺不行,簡單的刺殺很難引起公憤!
必須要引發公憤就像,想起當年自己清除共和派時用的手腕,陳默然知道或許,那是再好不過的辦法了,必須要充分利用民意,利用民意達成自己的目的。
至於新聞的zì yóu嘛!
到時候,新聞zì yóu就會成為自己手中的工具,為自己所利用,變成手中的一柄利刃,民眾從來都是盲從的,他們盲從於那些“知名人士”、盲從於新聞紙上灌輸各種資訊,但這一切必有一個前提——恐懼!
恐懼!
必須在充分利用民眾的恐懼,利用民眾對混亂、無秩序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