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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般說著,可端方的心裡卻沒有底,端緒看著的是《**軍》裡誅絕,而他看著的卻是另一件樣東西,一個與《**軍》一前一後出來報紙,那才是他真正害怕的,甚至遠比《**軍》更讓人心生恐意。
“查著那《光復報》印於何處,何人所刊了嗎?”
端緒搖搖頭。
“大哥,《光復報》從行於市,全仗每日遊散,各地雖抓住些遊散此報的逆徒,可不過都是些乞丐,那些乞丐瞎字不識,餓著肚子啥都能敢幹,各地的乞丐口供均是一致,都是夜時被人尋著,給他幾十枚銅元,著他於街上散佈。這《光復報》散於大江南北各地府縣,可謂不計工本,昨個我差人算過,散發一日《光復報》需銀數千兩之多,光復會這般揮霍著實非**黨所能相比”
每日數千兩是什麼概念,單是這十幾日,光復會為散發那《光復報》已耗銀十數萬兩之多,**數萬兩即可能行反一次,這光復會卻可耗銀十數萬兩隻為鼓吹。
若是這光復會起造反,怕只會
“《**軍》所行甚暴,雖為青年所受,但卻不為商紳所喜,而《光復報》卻是穩建許多,對商紳的蠱惑遠甚於《**軍》,禁得《**軍》,卻禁不得《光復報》,不禁《光復報》,《光復報》、光復會這才是我等心頭大患啊”
端方用兩手捂著頭,頹然倒在椅子裡,雙目甚至有些失神。
先是猶豫一下,端緒看著大哥,提到了另一件事。
“大哥,我聽端錦說,最近在東京,那光復會所辦逆刊《啟知》不斷為關外的抗俄軍張目,大哥,你說那抗俄軍怕會不會是”
不待端緒把話說完,端方便是急喊一聲。
“立即差人去查查清那抗俄軍和光復會的聯絡要快,別等他們把刀架到咱們脖子上了,才弄個明白”
這下端方倒是真被嚇到了,抗俄軍一入滿洲兩戰兩捷,全殲俄軍兩連士,雖說老毛子抗議時,總理衙門答著“此係亂民作亂,與大清全無關係”,可心裡頭別說是滿朝的文武、地方大吏,就是連宮裡頭的老佛爺,都替那抗俄軍叫著聲好來,甚至還秘旨熱河不得有難抗俄軍,這抗俄軍可不是漲了大清國的氣勢嘛。
人們甚至拿著這抗俄軍和當年安南的黑旗軍一比,甚至還有人尋思著,沒準抗俄軍還能打上幾場勝仗,逼老毛子把關外吐回來,回頭給抗俄軍和林延仁一個賞,到那會這朝廷在庚子年丟的面子,可不就找了回來,可若是說是他們和光復會有聯絡心懼著端方又把這光復會抬了一個階來。
就在端緒準備退出書房時,愁眉不展的端方卻是在搖著頭長嘆一聲。
“難啊”
江寧城的大街上,雖著烈日當頭,卻依是一片人頭攢動著,商販們不時衝路人吆喝著,這市街上的繁華似給人種盛世的虛幻來。
“驅逐索虜、光復漢族”
突然街上傳出接連數聲吼來,瞬間街上下幾了雪,空中盡是白花花的紙片,原本在街上逛著人,紛紛開始搶拾著空中飄落的報紙,不用問,他們都知道這本書大小的小報是那《光復報》,每天總會有人散發於市。
就在這《光復報》剛一散開,秦淮銀行的門旁就閃出一個年青人,搶拾兩張報紙朝懷裡一揣,便笑呵呵跑進了秦淮銀行,從大廳的旁門進後後院,走進堂廳的一間層裡。
“老爺,今個的報紙”
閻文遠手接過報紙看了兩眼,便從懷裡摸出幾枚銅元。
“栓柱,這是老爺賞你的。”
“謝老爺賞”
接過賞銀的夥計是那個心美啊,這一天就是幾十文銀的賞,一個月下來那還了得,沒準半年下來,加上工銀這積下的銀子就夠娶房媳婦的了。
夥計出去後,閻文遠卻是拿著這油墨印的《光復報》在那看了起來,報紙上的內容簡單直白,說的都是些大白話,不是說那滿人入關的屠殺,就是說那滿人朝廷的賣國,順帶著又提出光復民族是國家崛起之前決。
“今天倒是套起了洪武爺的北伐檄了難不成光復會準備起事?”
瞅著報上刊的的《洪武爺北伐檄》,閻文遠先是一驚,但在看到那文中加粗的幾行後,便明白了緣由來。
“自古帝王臨御天下;皆中國居內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國,未聞以夷狄居中國而制天下也如蒙古、色目,雖非華夏族類,然同生天地之間,有能知禮義,願為臣民者,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還是洪武爺有見識,那像那些個年青人,腦子裡就只剩下殺殺殺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