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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這樣的大材。
“化名寫點東西,不過是一洩心中之憤,送學子出國,一為解公司人才之窘,二為國家未來發展之需,為將來民族光復後積存人才,只可惜直拖至今年實是晚矣,以默然看來,無論現今或將來,欲求民族之光復、國家之富強,當首重教育”
這會陳默然的態度極為誠懇,所說皆是肺腑之言,重視教育百年後不過只是一句空談罷了。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滿清入關,以易服剃頭令斬盡我同胞之骨氣,為一姓一族之私,從而遏制一個國家與民族的創造力和想象力,軟化一個民族的骨骼,奴化一個民族的心理。如此奴化教育我等同胞達兩百五十九年之久,光復易,可卻兩百六十年奴化何其之難又豈是一代人之功”
直視面前三人,陳默然不禁有些感嘆,想著後不少人對“康熙爺”“雍正爺”“乾隆爺”這些個爺們所謂“政績”、所謂“盛世”、所謂“千古一帝”而嘖嘖稱歎,喋喋不休的炫耀時,年青時總覺得噁心,尤其是看到那清宮戲的盛行更是如此。
聽著陳默然的話,三人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盡是讚賞之色,僅只是數語便生出了沒白來的感覺,這種感覺絕不是他們要橫濱時,與另外一個人見面所能體會的。
“還是那棵樹,回首時它已變成了兩百五十九年前的那棵樹。那棵樹應該讓人警醒,讓人深思,讓人發奮。又一次想到那棵樹,使我感覺到一種後怕:野蠻異族在政治的惰怠、殘酷、自私和腐朽,加上奴化教育帶來的大眾心靈的冷漠、閉塞、自大和麻木,完全葬送了一個長時期走在世界最前列的民族。”
吳敬恆引用著陳默然在〈啟知〉雜誌上寫〈樹〉中的結尾,那是崇禎殉國吊死的那棵樹,又何嘗不是吊死漢民族的一棵樹。
“三位先生皆知,我從不談**,只談光復,有人稱為我偽**者,這真是冤枉我了,我從不是**者,我只是民族光復義士中的一員,在默然看來,與其在那暢談**,暢談如何排滿,倒不如坐下來,讓我們談談如何能讓這被奴化幾百年後民族,骨頭硬起來,民眾的心靈熱起來這亦是我今日見三位先生的原因,三位先生於外界看來是**者,但於默然看來,卻是民族教育家”
在陳默然為這次談話做出一個定調的時候,蔡元培、蔣觀雲、吳敬恆三人卻是驚訝的看著陳默然,這會他們終於明白了,他和那個人真正的區別在什麼地方。
“這亦是默然欲求三位之事”
'奉獻'
第160章 審
第16o章審(萬字更新!求月票!!)
保定城郊一所蒙學裡,背對著學生的李君在沉默了一會後,卻在面前的白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字來。
“漢”
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這些年大者不過十歲的蒙生,李君表情嚴肅而認真,寫下這個字後,足小半晌卻未說出話來。
稚少的二十幾個蒙生大都看著這白紙上的字,這個字他們並不陌生,漢人、漢家、漢字、漢語等等,若是讓他們組出詞,怕即便是最稚少的蒙生也能組成十數個之多。蒙生們看著這個字,卻是在那思索著老師寫出這個字的用意。
在蒙學外也站著幾人,他們大都詫異這李涼心今日的舉動,也想不明白,今天他又為何寫下這個字來,想及近時的市裡坊間的爭論,隱隱的蒙學外站著人心下一緊。
“漢”
讀出這個字時,李君的聲音稍顯深沉,看凝視著室中的蒙生。今天的他和往日有些不同,頭上的瓜皮帽也被摘掉了,一頂儒巾戴於頭上,一身青色漢式遙�懶⒂誚淌壹洌�蝗彌諶嗽誥�仁保�從治�渚酒鵒誦睦礎�
“漢”
蒙生們跟著讀出這個字來。
“漢室威隆,因之以族名著,我等皆為漢人,自漢高祖劉邦定鼎中原,成漢朝起,漢即為我華族之族稱”
李君的聲音不大,但卻是足以讓蒙學內的學生和外間站著的人聽著清楚。
雖是十月的天,本就帶著寒意,可在他這句話說出後,蒙學外站著的數人,卻只覺渾身冒出一陣冷汗,胸前背後涼個透,那稚少的學子,卻是認真的聽著老師的講解。
在保定城內外,大都知道這李君像來是人如其名,是一位憂國憂民的君子,而他卻字涼心,若是按著字面上說,李君的心可是涼透了,他所辦的事卻比說空話的人心更熱。
因李家祖上遺資頗豐,家有良田數百畝,去年早便得了舉人功夫的李君並未沿著那登進之路,而是在自家閒宅裡辦起了這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