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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的可怕前景使得他不斷的走著神,當他回到“鳳凰之間”後,面對著皇后,回過神來的他斷斷續續地對身旁的皇后說道。
“終於決定和俄國斷交了,完全是不得已的,並非朕的本意。”
沉默了兩三分鐘後又自言自語地說道。
“如果這次戰爭失敗,實在對不起。”
一副言猶未盡的模樣,這模樣只是讓皇后的心頭一緊。
當天夜裡明治輾轉反側,通宵未眠。仍然對勝利缺乏信心的明治又一次動搖了,他幾乎是急急忙忙的喊來了德大寺侍從長。
在德大寺侍從長到達後宮後,明治才用萬般無奈的口吻說。
“我想直接拍電報給尼古拉皇帝。”
而德大寺侍從長得知其用意是想採用最後手段,與俄國皇帝直接對話時,甚至以讓出朝鮮作為代價換取合同時,連忙勸阻道。
“小村外相已經電令向俄國締交斷絕外交關係的通告,現在陛下,已經沒有機會了。”
(二月四號,決定的日本和俄國的命運,同樣也決定的清國和中國的命運嘸呼本書即將沸騰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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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戰雲現(萬字更新!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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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順地處遼東半島南端,雖是關東之南,卻依然是風大天寒,此時已近傍晚,夕陽照著旅順口和圍繞著旅順四周的山丘。海上吹來一縷縷的微風,微風不大但卻依帶著刺骨的寒意,風掃著地上、簷上的餘雪。
刺骨的寒風掠地而過,還是一陣陣身上泛出冷意。旅順老市區相比俄國人修建的新市區要破敗許多,而且也更為冷清,此時的大街上,雖亮著路燈,可街上卻如死街一般,除去時而傳出的狗叫外,再聽不到其它的人聲,窄街裡的大院因房舍簡陋,雖是簡陋但是早已通上了電,但使電的並不多,大都是些商鋪、富紳家才會用上電。
掛著“慶祥瑞”招牌的醫鋪雖說掛上了門板,可門板縫裡卻透著些橘色的光線,和往常一樣當查志清盤點完診所裡的藥品時,已經晚上八時許,盤點完藥品後,一如既往的查志清從櫃上取過一份報紙。
報紙的頭條赫然是“日本與俄羅斯談判陷僵,恐戰事不日將起”的新聞,這並不是什麼新聞,至少在過去的幾天,關東州大大小小的報紙都在談論這個,甚至於連旅順城裡的不少富紳都在看到報紙上日俄兩國談判重陷佤的報道後,便在第一時間逃出了旅順,十年前那東洋小鼻子可是把旅順屠得只剩下了幾十口人,那還是留著收屍的,此時不逃更待何時,等東洋小鼻子打過來了,那還能逃得了嗎?世人皆知東洋小鼻子最愛不宣而戰,而曾熱鬧的老城就這麼冷清了下來。
不過他人能逃,而查志清卻不能逃,心嘆一聲這驟緊的時局,心惱著這列強於中國國土的狗咬狗之戰,查志清隨手拉滅了電燈,然後便從前間的診室走到了後院。
走到院內,仰首朝天上看了一眼,深藏青色的天穹象一口廣袤無垠的大鍋,疏密不定的星星隱耀閃爍著微芒,院中的那棵粗大的榆錢樹,樹幹泛著淡青色直矗高空,模模糊糊融化在黯黑的夜色之中,枝葉都看不甚清晰。
最近幾個月的事直到現在,他還覺得有點恍惚,從日本經朋友介紹入黃埔,從黃埔學校畢業後,又進第二偵緝處,在京城呆了半年後,又輾轉來到旅順開了一家小診所,半年前,在京城時他還是文質彬彬的報社編輯,可現在他不過就是這旅順口老市街裡,一診醫罷了,所有經歷看起來都是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
作為一名諜報人員,多資多彩的經歷或許正是所從事職業的最大特點。
在院中徜徉了一會子,又思量最近發生的一切,想到竟然有人要給自己這小診醫說親,查志清不禁又一個莞爾,深深透了一口氣回了房,也不未開啟電燈,和著衣躺在床上望著房頂出神。
“也許最近就會打起來吧”
查志清心頭這麼想著,時而皺著眉頭,他接到的命令是不得撤出旅順,換句話說,在未接到進一步命令之前,他必須要呆在這地方,那怕這裡烽火連天
要不明天就不開業了,先用洋灰、鋼筋把地下室加固一下,在隔屋的三米深的地下,半年前查志清剛來時,就自己動手挖了間地下室,地下室雖深,但若是真躲避炮火的話,正因如此,昨天他才會去買了三桶洋灰和一車石子、鋼筋以用來加固地下室。
“嗯,明天就這麼幹”
心想著閉上眼不一會功夫便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