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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失望的感覺,哪怕是在英國被清廷公使館囚禁,與外界沒有聯絡上的時候,我決定在返國途中尋一個機會跳海自殺。就在那種時候,對**的前途我也沒有失望過。我常常想,反滿興漢的大業,好比建築一幢大房子。它需要經費,需要勞作,需要時間,但總是可以建好的,我們沒有理由在建造的過程中,偶因不順而對建成它有所失望。”
孫中山堅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的響亮。陳默然覺得這最後一句話,猶如木棒撞大鐘一般,撞擊雖然停止了,而聲音總在耳畔盤旋。
“現在萬般不順,已經結束了,國家已經光復,27師、28師已經入川,11師、13師進入陝甘,至晚到年底,這中華之地皆可光復,國家從明年起就會轉入全面建設時期,我們的歷史欠帳太多,滿清幾十年不曾發展,工業、教育無不是他日當物之急”
孫中山在點稱讚同的同時,又盯視著陳默然開口說道。
“公今攬天下重兵,肩天下重任,宜與國家有生死休慼之誼,顧亦知國家今日之危,絕非甲午、庚子所得比?不變政體,枝枝節節之補救無益也”
陳默然說笑著打斷了孫中山的話語。
“先生,求同而存異我們在一些方面有認識上的分歧,但不妨我們放下分歧商計國事嘛”
話被打斷後,孫中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旋即決定不再談話政體之分。
“執政,中國以農立國,倘不能於農民自身求徹底解決,則革新非易。欲求解決農民自身問題,非耕者有其田不可。”
見孫中山迴歸了正題,陳默然方才回答道。
“先生環遊各國,目睹大地主之剝削,又生長南方,親見佃田者之痛苦,故主張耕者有其田。足跡未嘗越大江之南,而北方多屬自耕農,佃農少之又少,故本執政以為耕者有其田是當然之事理,至於佃田不足之地,他日光復後,可以查沒滿清之田售之,況也可以由政府出資向地主贖買,地主售田得資,又可用於投資實業,可謂是一舉兩得。政府贖賣之地,民眾可以十年甚至二十年低息甚至無息貸款方式償還如此即未增加政府負擔,又可以實現耕者有其田”
孫中山聽後方才恍然大悟,便哈哈大笑起來,贊著“執政高見”。
從未來和陳默然深談達的孫中山,這會才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著最近執政府公佈的諸多政要,接著問。
“我以為硬幣與紙幣均為價格代表,易重以輕,有何不可?苟以政治力量推動之似尚非難事。而君謂必先取信於民,方法如何?願聞明教”
這是前幾天,陳默然在與諮議處和商界諸代表談談及改革全國經濟時,說出的這一番話,在報紙上看到報道後,給孫中山留下很好的印象。
孰不知金融這正是陳默然最熟悉和擅長的領域,過去他曾的政府投資公司工作數年,雖說最後一事無成不說,甚至險遭牢獄之災,但那幾年金融一直是陳默然接觸最多的事物。
“幣制是物價的代表,飢不可食,人所共知。中國的幣制數千年來由重而輕、由粗而細,但都是以銀銅硬幣為本位,如果一旦全部以紙幣替代,民所憂者無非是紙幣信用,可否依賴,所以必須先有取信於民的方法,歸根到底紙幣就是信用本位。”
說著陳默然的臉上露出些得意。
“以中國之大,人民之眾,發行百億元紙幣似乎也不算多,現執政府之任,為政府組織一個健全的中央銀行,施行統一的幣制政策,比如要發行5000萬紙幣,那就先將現金1500萬銀元熔化,製成銀錠,置於中央銀行地下金庫內,世人皆可參觀地下金庫,公開告訴人民這就是國家的準備庫。發行的紙幣越多,多鑄的銀山也就越大。等到信用建立起來,習慣成自然,假以時日,以一紙風行全國,又有什麼難?關鍵就是要先取信於民,只要紙幣建立了信用,以紙代銀自然可行。”
對陳默然的這番宏論,孫中山連連點頭稱善,在上海他曾於產業銀行看過產業銀行的紙幣準備庫,金山、銀山即是信用。
飲了兩口茶後,陳默然繼續說道。
“中山先生,昨夜你說到在歐洲遊學的時候,悟出了三民主義及五權憲法是救中國的惟一途徑。三民主義,你我有共通之處,至於五權憲法你能否詳細點對我說說。”
一見陳默然願聽五權憲法,孫中山挺直著上身,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陳默然,在他看來這是的。
“行。”
在這個時候孫中山,自然非常樂意宣傳自己宏偉的建國構想,尤其是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