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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費了,之所以在厚葬光緒,根本原因是想借著執政斥責或是疑問時表一番白,自己亦有忠心,至少的埋個信子在那,可現在
“這人心那”
心想著袁世凱無奈在心下輕嘆一聲,現在他真摸不透,執政是想沉袁,還是想鎮袁,可無論如何,他知道只要自己的那兩鎮兵一經改編,苦心經營7年之久的北洋軍怕就是不復存在了。怕到時自己要走上一直所不屑的叔伯之路了,在職時威風凜凜,調動時一兵一卒不屬於個人。
之所以來南京,最重要的原因,是抗俄軍的三個師抵達京城,兩師攻京,一師駐大沽。接著又以船隊運大沽多達六個師,京津兩地聚光復軍9師近十五萬大軍,被十五萬人圍著,袁世凱自問還沒有必死只求一反的勇氣,這才有了現在的隻身入虎口。
若是說執政他日不信自己,只恐心想著,袁世凱只覺脖頸一涼,他似乎覺察到那張笑臉背後藏著的一刀隨時可能砍下的大刀。
而正值興頭的楊度,卻未曾想到袁世凱這會的心緊,而是突然壓低了聲音。
“副委員長,您覺得的執政是可能為帝還是為大總統?”
回過神來的袁世凱摸著茶碗蓋,想了一會兒說。
“執政之意尚需認同民意,以當今民意看來,執政他朝為帝,幾以成定局。”
嘴上說著,心裡袁世凱卻是暗叫著可惜,他可是從未像現在這般贊同共和,若是行共和制,他朝沒準自己能一較大總統之位,那些個鼓吹著共和的人,又有幾人沒有這種想法?想著他冷笑一下,所謂的什麼為國為民,什麼世界之趨,無非只是藉口,真正的理由卻是為了他朝自己能爭得那權力。
那些人或許會幼稚的以為,他朝共和,大局即定。可這兵權盡為執政所掌,他們難不成真沒看這楊度寫的《南美諸共和國考校》裡那些南美的終身大總統。
相比於大總統之位的誘惑,他心裡頭比誰都明白,這沒有兵權,大總統純屬容談。過去的幾天,每每想到執政對自己的親熱勁,還有那親熱背後的東西,袁世凱便不由得心跳氣喘,冷汗淋漓。
他不能眼看著死日的到來而不採取防備的措施,他要預先防範。當然,南美那些個將軍的兵變,也是一個可以仿效的先例。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具備曹操那樣的條件,此法不可取,沒有軍隊一切都是空談。而執政不單連他的軍權都收,即便是那位蔡松坡,不也沒保住自己在廣東的兵權。
軍非黃埔而不出,奪軍權至少現在看根本沒有一絲可能,想要自保,能夠採取的最有效的辦法,便是在他執政稱帝后,中國實行君主立憲制度,使皇帝不可為所欲為。
君憲制的實權掌握在內閣總理大臣的手上,縱使自己那時不能當上內閣總理,袁世凱相信,憑著他的能幹,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能當上內閣總理,而同樣的即便是其它人當上內閣總理,也不見得會讓皇帝殺自己這個副委員長,到時自可自保無慮。
對非立憲不可,舍此再無保護自己的良法;何況現在國內對立憲已成定論,中國的呼聲在國內越來越高,已漸成潮流,他朝民選帝制,必行立憲,自己若順著這股潮流,便可收事半功倍的效果。
“民選帝制,已勢在必然”
說著話,楊度用眼睛掃了一圈周圍那些士子後,才又一次壓低聲音說道。
“然今日,於執政稱帝尚有一慮”
“哦?何慮之有?”
在問出這句話時,袁世凱心中已經得到一個答案。
“執政為帝,自是光復之功使然,萬民豈盼,可執政之妻,卻是英人,世間愚民何止億萬,若執政為帝,以英人為後,恐國民於情感實難接受,而興中會與共和諸派,皆以此為由,言今日驅滿,他日荑人為君”
“荒唐”
袁世凱冷哼一聲。
“即是以夫人為後,他朝皇儲異是執政之子,執政之子何有荑人之慮”
說著,袁世凱又冷道一句。
“只可惜執政於人過於寬厚,否則豈容這些人在那胡言亂語”
嘴上說著寬厚,袁世凱卻是嘆著人與人的不同,那些個**黨在那裡大放顛詞,執政不聞不問,可自己這這份寬厚也是因人而異啊那群**黨或許在執政眼裡根本就是無法撼動大廈的螞蟻,而自己執政果然是太高看自己了。
“雖是胡言,但亂語總會攪得他日執政大計,我等做臣子自應憂君所憂度有一事相求,還望副委員長成全”
楊度的話不過是一出口,袁世凱就連忙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