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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沉吟一會,陳默然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肖炘韌的意見。
“完全沒問題,到時再加上新募兵,基本上可以消除會黨在部隊裡的影響”
抹了一把滿帶倦容的臉,陳默然又沉思一會。
“注意甄別部隊裡的會黨成員,尤其是注意他們的輩份將來打亂時可以參考一下”
對於那些會黨,在陳默然眼中,從來都只是一時之用罷了,那些個會黨都是講究什麼輩份,徒子徒孫的不知道有多少,嚴苛的幫規,正式的禮儀,這些人摻雜的軍隊裡,總不是什麼好現象軍隊越純粹越好
想著軍隊要純粹時,陳默然甚至特意看了一眼房中的藍天蔚、萬廷獻等人,他們在某些方面傾向於**黨,所幸現在**黨的那些思緒對他們影響並不深,反倒影響最深的卻是民族光復。
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誠然不假,會黨只是一時之用,遠不能以其為倚靠,會黨有會黨的用處,但在光復民族還是要靠光復軍。想著那些會黨,陳默然又用餘光看了眼張靖,第二偵緝課的勢力似乎有點大了,不過現在就像是會黨一樣,一切還是等待將來吧
“秀豪”
扭頭看著藍天蔚,陳默然笑了笑,這個藍季豪對自己一直是有所保留的支援。
“你可是責任重大啊起義能否事成,就看你那邊能不能辦好了”
藍天蔚的性格本就十分深沉,聽了陳默然的話,見諸人的眼睛皆投向自己,感覺肩頭的沉重,以至半晌才道。
“請司令和諸位同志放心,天蔚定不負此重任”
這一夜灘滸山無人入睡,而在京城同樣的也有人在睡夢中被人驚醒,從軍機處到養心殿只有咫尺之地,奕劻趕到養心殿垂花門外時,已是渾身雪白,李蓮英見他進來,滿面堆笑迎過來打千兒,一邊忙著拂去奕劻身上的雪,一邊笑說。
“好我的爺哩奴才正要去傳旨,雪下大了,老佛爺說奕劻就不必進來了。既然已經來了,奴才這就回報主子”
“勞駕李總管”
雖說打從榮祿病死後,奕劻入軍機處的任領班軍機大臣,又管理財政處、練兵處事務,可謂是集內外大權於一身,但對李蓮英卻是一如既往的恭著敬著。
不一會,李蓮英已經跑回來,呵著手道。
“慶親王,叫進呢老佛爺在”
奕劻只略點頭致意,忙著跟了進來,在丹墀上脫掉大氅交給王信,便聽裡頭慈禧的聲氣:
“奕劻麼?進來吧”
“是”
奕劻忙高聲答應了一聲。一個太監早已挑起又厚又重的棉簾,他一步跨進去,在外殿御座前略定了定神,趨步進了閣裡,伏地叩頭道。
“臣該死,擾得老佛爺的休息,實是罪該萬死給佛爺請安”
說罷,奕劻抬起頭來,只見老佛爺坐在那,面前桌上堆得都是奏摺,旁邊還放著硃砂筆硯。這宮內外都知道太后雖然年逾古稀,但是她精神還是得出奇地好,聽政,批閱奏摺,忙個不休,似乎很少有疲倦的時候。
“有什麼話急事就說吧”
雖說大清早的被擾了,可原本天將明就醒過來的慈禧倒也不至於因這怪罪奕劻,而聽著奕劻的自責,心下卻是頗為受用,在官場遊蕩幾代人,奕劻自然知道如何討得老佛爺的歡心。
“稟老佛爺”
說話間,奕劻倒是擠出些哭腔,又在那叩起來頭來。
“清早,日本公使內田康哉今個今個,知會,日本已於昨夜向俄羅斯宣戰,日本和俄羅斯在滿洲打起來了不可以為人,安可以立國祖宗之地安焉,陪都安焉,列聖陵寢安焉”
叩著頭奕劻全是一忠臣一般在那哭訴著,似乎真的為這滿洲再遭兵力痛心不已。
聽著奕劻的話,慈禧只是輕輕的應該了聲“哦”,但內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早在去年10初7,日本已經知會通報了日俄交涉已無前途及日本的備戰情況。而且過去的幾個月中諸列強就不斷勸告著,在即將發生的日俄戰爭中與其一同保持中立。
“俄勝勢必吞併,日勝無非索酬,兩害相形,則取其輕。與其畏俄而不許,何如親日而獲成藉助於日本以御之,以日本之將校,率我之兵,庶幾可與俄人一戰”
未待奕劻說完,慈禧便開口輕言一句。
“現今庫儲一空如洗,無米何能為炊,何以為戰良由創鉅痛深之餘,實應慎言戰事。現在日俄兩國,失和用兵,朝廷軫念彼此均系友邦,應按局外中立之例辦理。”
早在庚子年間就被八國聯軍給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