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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長的四個小時中,蔣方震不斷的向眾人講解著起義的步驟,偶爾的一旁的肖炘韌會在旁邊加以解釋,畢竟他才是這個計劃的真正制定者,而蔣方震只是對其進行了適當的修改。
整個起義過程最初是由肖炘韌制定,在西維尼亞軍校就誠時他曾師從艾伯溫?斯威夫特少校,從而習得一套師從德國但卻更被高度細畫戰爭決策體系,這種過去冗長和細化的“戰爭遊戲”在蔣方震等人看來,卻像是推開了一扇門,普魯人發明的戰爭決策,雖早在19世紀早期就被引入普魯士軍內,但是卻未被引入的戰德**隊的體系之中,這也使得蔣方震、蔡鍔未能從日軍習得這種普魯士式的“戰爭決策”。
一張張繪製行動過草圖和說明,在最初的講解後被擺到眾人的面前,草圖比行動部署圖更詳細,從部隊的部署和控制,作戰單位的界綠、編成、戰區的前沿線、攻擊出發線、前進軸線、集結地區、戰鬥位置、交戰範圍、目標被細劃到讓人舌頭髮麻的起義,透過多達數百份地圖、上千張照片,從蔣方震的口中講解著,而眾人卻是認真的聽著。
聽著蔣方震的講述藍天蔚,菸蒂夾於指間雖燃至指間灼著面板,但藍天蔚似仍然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因灼痛輕張手指,在那裡輕張雙指,菸蒂掉於地板上,看著那一面面旗幟鮮明,似乎看到到了民族一日得憶光復的一刻。
“蔣參謀長”
藍天蔚開口插了一句。
“根據目前制定的計劃,同時於八省發動起義,光復軍兵力仍顯不足只怕兵力分散反倒易被清軍各個擊破,不如”
“藍上校,過去一年多以來,第二偵緝科一直同各省會黨有所聯絡,第二偵緝課所掌握的宏漢會目前所掌握人數已達三十萬多人,遍佈江、皖、浙、鄂、贛、湘、川、粵、桂各省的會黨組織及綠營以及新軍之中,這些力量可為倚助”
張靖這麼說著,臉上卻不由露出些得意,雖說他並不是宏漢會的龍頭,可在創辦宏漢會的過程中,他卻是頗費了一番心思,幾乎完全參照了當初唐常才的自立會法子,為便於聯絡各地會黨、綠營以及新軍官兵,按自立會的方式用秘密結社中傳統的建山堂、發票布的辦法,會內建立富有山堂,設有正龍頭、副龍頭、內八堂、外八堂等名目,體系龐大,許多省份會黨頭目均名列其中,而宏漢會的龍頭的張仁奎也被列為副龍頭,現在張仁奎可是南中國最大的“龍頭”老大,當然這隻限會黨。
“會黨並不可靠”
蔡鍔當頭給張靖潑了頭冷水。
“當年自立軍所倚會黨組織,戰鬥力遠遜綠營兵,更無法於新軍相比,而且紀律渙散,介時混於光復軍中,只恐魚龍混雜反倒影響光復大計,至於那些會黨龍頭無不是投機者,只是希望透過起義將來混得一官半職,一但事逆,其即會不攻自散”
參加過自立軍起義的蔡鍔自然知道對沿江諸省會黨有所瞭解,自然明白他們並不可靠。
“不必把他們獨立編成軍隊我也沒這個打算”
打斷蔡鍔的話,陳默然開口說道。
“黃埔軍校辦了兩年,出來了四期學員,第五期也即將畢業,前後派出了超過1600名學員到江、皖、浙、鄂、贛、湘、川、粵、桂、魯、豫、滇、陝、晉去辦黃埔分校,到年初時分校多達九十六所,分校畢業、在校學員多達近三萬人,起義初除以光復軍為主力攻佔省會、以各地黃埔學生軍為主佔據地府外,可借會黨為勢,一但事定,以整編光復軍為名,以學生軍和光復軍抽調部分軍官、軍士,對會黨黨眾加以整編”
從想到藉助那些會黨勢力那天起,放張仁奎歸於江湖的那天起,陳默然就開始尋思著怎麼變會黨為已用,得益於後世的那些“**影視劇”,輕鬆的找到了一個答案,打亂、摻沙,會黨的徒眾遠不比那些軍閥的軍隊,既然他們能用軍官摻沙子、士兵亂建制的方式達到整編雜牌地方軍閥武裝的目的,同樣的也能用這種辦法化會黨為部隊。
“第一師不能動”
這會肖炘韌在一旁說了一句,他看著陳默然。
“光復軍的建制可以打亂,我們只有兩個師,即便是起義後將浦東、馬鞍山、淮南以及鐵路四地的警察改編為第三師,我們需要面對的敵人在湖北有自強軍,在北方有左右兩鎮北洋新軍,如部隊建制打亂,勢必造成部隊戰鬥力下降,至少需要保證一個師的建制完整,如此方能以長江水運之利,以京漢、淮南鐵路為軸,拒北軍於南省,從而才能從容編練部隊,”
“三萬、三萬,六萬整編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