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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吞槍自裁的一幕。
“北洋所敗,絕非官兵不曾用命北洋將士戰時無忘生用命,無奈艦陳械舊”
劉冠雄的話只說了一半,然後便閉上了眼睛,便不再言語,無論原因如何,總歸是敗了
“世間的謠言何其之多,謊言重複千遍即為真理”
引用著董事長今天上午對自己說的話,曹世琪見劉冠雄臉上在露出驚色時,雙眼甚至微紅著。
“子英,這是我家董事長提及北洋時所說”
“哦?”
劉冠雄驚訝著對那位從未謀面的大清第一大亨生出些好感來。
“今日世琪來此,是”
曹世琪把手中的書軸一卷,發出一聲嘆息。
“原本世琪想送還這浸著楊管帶之血,含著老北洋官兵之願的書文,但”
這個但只讓劉冠雄心頭一驚,雙目同時一睜。
“這書乃是冠雄艦長室所懸之私物,還請”
“對不住”
站起身曹世琪收著書軸抱個歉。
“此物絕非一人之私物,乃是楊管帶以血染之,以命許之之願,自當歸有此願之人持有”
“你又怎知我無此願”
怒視著的曹世琪,劉冠雄沉喝一聲,雙目通紅的盯著他,心下尋著若是他不還給自己就是搶也要搶過來。這書軸是他心愛之物,書是楊管帶染血絕筆,軸是“靖遠”舵盤製成,怎能讓這曹世琪一商人搶走。
“劉先生”
曹世琪搖著頭,未理會劉冠雄目中狠意,甚至連稱謂都改了。
“你已非海軍,又豈能圓楊管帶之願”
“我定能圓楊管帶之願”
劉冠雄怒目圓瞪著,作著要搶回這書軸的架勢。
“如何圓你已非海軍軍官,而所忠之朝廷又無整海備、建大水師之雄心,你怎能圓此之願”
曹世琪冷笑一聲,眼盯著面前的劉冠雄。
“這省小錢花大錢的主,為了省錢不許海軍更新武器和彈藥,等到打了敗戰後,賠款割地的損失是購買軍費數額的百千倍若是甲午敗後,花個幾億兩購艦重整海軍,又豈有庚子之禍,我的劉先生,照這樣”
冷笑著,搖頭長嘆著,曹世琪未理會劉冠雄面色中的驚訝與無奈。
“不知,即便是你他朝有機會重入海軍,又到那年才能圓楊管帶之遺願”
而劉冠雄此時卻是滿面盡是無奈,他苦笑一聲,然後無力的擺擺手。
“也罷,你拿去吧願他日,你能尋著能圓楊管帶之遺願之人”
朝廷那般又豈是他所能左右,當年北洋建成後貧困莫名,今時北洋甚又不及當年之北洋,他能怎樣?罷了、罷了
“哼哼”
冷哼一聲,曹世琪又那搖著頭。
“果然如他人所說,中國的事壞就壞在,大家都想著反正他人能做,自己又何需去做難怪當年一億漢人讓滿人入了關,難怪”
“誰說我不想”
怒目而視著,猛站起身的劉冠雄吼了一聲,這吼聲只在招商局的花園裡蕩著。
“我x裡想、夜裡想,可朝可那群東西不想,我能怎麼樣,我我就是一個管帶”
惱羞不已劉冠雄全未注意到到曹世琪語中的他意,最後又是悲憤、又是無奈的坐了下去,卻又用力一拍的那石桌。
“我想,我成天想著,我能怎樣,他們不想”
說出這句話時,劉冠雄的眼裡幾湧出了淚來,這淚是悲憤、是委屈、是無奈、是百般的滋味在心裡蕩著,日本人欠下中國海軍的那筆債何日能償?
“若是再這樣下去,以日本海軍發展之盛,恐怕永遠也沒有要日本人還賬的那天了”
曹世琪的話只是讓劉冠雄點點頭,無可嘗之日的絕望在過去的十年間一直困擾著他,當“海天”、“海圻”等見回來時,他以為還會有那一天,可最後殘酷現實的卻只是加重他的絕望。
“冠雄能如何?”
閉上雙目,劉冠雄搖頭嘆息一聲。
“朝廷不欲重整水師,冠雄且能怎樣,現在連這水師都呆不下去了,我”
已經說不下去的他又是發出聲長嘆。
而曹世琪卻是坐下身,眼盯著滿面無奈狀的劉冠雄。
“你是來找船長的吧”
感覺到對方正盯著自己,劉冠雄眼簾未抬的輕道一句。
“行,朝廷的海軍不興,望你這華星商船能興吧什麼都別說了,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