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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般,入執政府諮政,似乎他真的接受了現實。至少他的這種表現倒是讓外界稍鬆一口氣,這會副委員長總算是識大體,識時務。
從遼東回到南京後,段琪瑞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參謀部履行,作書面和口頭報告後離開後參謀部,一直等到了晚上段琪瑞便換身便服去平康路的的袁宅。
對北洋舊將入府拜謁,袁世凱本已吩咐“請進來”但張一麟恰好應邀而至,於是便便又關照且慢,待與張一麟談完了再說。
“仲仁,”
袁世凱喚著他的別號說。
“今天有件事奉託。我知道你很忙,有一個請文,不該再勞你的神,想想還是拜託大筆為妙。”
“是的。”
張一麟到是一愣。
“不知道是何請文。”
袁世凱摸了下腦袋,光亮的腦袋在白熾燈下映出了些反光。
“這不,現在除了蒙古,東北,全國皆定,想來也是時候籌備全國公投,我尋思著,是不是遞個請文給執政或者諮議處,請開公投。”
聽著這張一麟面有難色,這池水他還真不願意參和,在農商部任農業次長的他,現在大多數精力都被國家土地調查給拴著,相比於政務,他更願做“事務”,畢竟劉部長可是隱透著執政有意在土地調查結束之後,以推行土地新政,開舉國新政之端,正因如此他才更不願趟這池子水,若是萬一因此若上什麼麻煩的話
“仲仁,你勉為其難吧”
袁世凱的那張方臉擠出些笑容,抱拳作著著請字。
聽得袁世凱這麼說,張一麟只好答一聲。
“哎我勉力而赴就是。”
“拜託,拜託”
袁世凱抱拳作著請。
“脫稿以後,亦不必送我看了,看了我亦不懂。請你直接交給張遜之去潤下色吧”
張遜之是前直隸官報局的總辦,現在的郵政部電報外處長,素有善書之名,張一麟點點頭說。
“行”
說完略等一下,不等袁世凱說話,他便待告辭,在臨出門時,他還是頗為無奈的搖搖頭,這副委員長府上當真不是好來的,保不齊不知道那天會惹上什麼麻煩,現諮議處未提籌備公務,執政同樣也未提,蔚亭今個又是喝的那一出啊。
“人心散啊”
待張一麟出屋後,袁世凱忍不住長嘆一聲,張一麟臉上流露出的難色,讓他多少明白自己的那些幕僚們,現在恐怕大都如他一般,已心投執政府了。
喝了口茶,袁世凱才想起來一直候著的段琪瑞,便向聽差吩咐。
“請段將軍。”
總還是有人念著舊的,段琪瑞在南京一下船,就曾想先來府上拜謁,但他卻不比其它幕僚,身在南京袁世凱自然明白,現在自己在夾著尾巴做人,對這些北洋舊將的態度,卻一直是袁世凱最難為的地方。
斷然不見,執政只會生疑。
若是見了,執政又怎能安心?
前後思量後,袁世凱才差人讓段琪瑞先履公務,待處理完公務後,再來府來。而且還要光明正大的來,甚至於還特意讓聽差問下段琪瑞有沒有從遼東帶土產來。
“副委員長,琪瑞從東北返京,特意帶來些土產,還望副委員長莫要推辭”
進屋的段琪瑞手裡提著一個盒子,盒內是一對新鋸的鹿茸,大帥上午差人交待的幾句話,早已道出了大帥的擔心。
“芝泉啊”
袁世凱眯著眼睛。
“這我等身為執政府公務人員,切記不得行受他人之禮,雖你我舊誼,但明個,我還是要去執政府報個備,還望你能體諒啊”
“實是芝泉堂突累及副委員長的清名”
簡單的客套後,兩人便開始談起了東北。對於日俄兩國在東北的戰況,袁世凱一直都非常關係,自然也問得很詳細,當然最關心的是戰局的結果,究竟是日本勝,還是俄國佔上風,或者不勝不敗,歸結於和局。
而段琪瑞也正是從東北前線歸來,自然比那些報紙更瞭解當時局勢。
“陸軍方面,大致日本勝的把握。”
端坐著的段琪瑞開口說道。
“在琪瑞從東北返京時,日軍正計劃進攻遼陽,不過,俄軍在過去幾個月中,已經在遼陽構建了大型堡壘陣地,若是打下來,怕日軍不單要苦戰一番,恐怕還會損失摻重,但即便是遼陽贏了,恐怕大局要看旅順的俄軍能不能撐下來。”
“照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