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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東西。放在泥佛裡,安全一些。”
“玉佩有什麼特殊之處嗎?”吳晨插嘴問道。
楚暮有些失望地搖搖頭:“若不是能確定那塊玉佩的確是從吳家老宅找到的,我真以為是小混混隨便找了一個欺騙我的,非常普通的一塊玉,而且質地很差,一點不值錢,隨便一個集市裡都能買到。也許是府裡下人的東西,也可能是那天殺手身上的東西。”楚暮跟了燕飛幾年,見過不少好東西,朱隸聽燕飛提起過,楚暮對寶物的鑑賞,很有一套。
“做得好。”朱隸讚賞地拍拍楚暮的肩膀,有時一個毫不起眼的東西,恰恰是尋找真相的關鍵,也許那塊玉佩只是當時府裡下人手裡的東西,但一天不敲定玉佩的來歷,那玉佩就有一天的價值。
看著吳晨匆匆走出去,朱隸轉身說道:“好好養傷,需要什麼讓二胖告訴本王。”二胖原是張輔的親兵,長得胖胖的,看上去很厚道,朱隸來後張輔讓二胖跟了朱隸。
“謝謝王爺,王爺,我師傅他”楚暮說了半天,還沒有人告訴他燕飛的情況。
朱隸沉默了片刻,回頭對楚暮笑笑:“沒事,他很好。”
朱隸同張輔一起離開楚暮的營帳,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楚暮還不知道燕飛也許終生不能恢復記憶了,也許,永遠不會再認他這個徒弟。
從楚暮養傷的營帳回到中軍帳,須經過大營中的一片開闊地,這片開闊地是平時訓練用的,此時正是早餐時間,開闊地人很多,三三兩兩的端著碗。朱隸隨意地向四處掃了一眼,忽然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四哥?”跟著身旁的張輔也緊忙站下,關心地問道。
朱隸酒喝多了會狂吐不止的事情,張輔以前並不知道,昨天早上清醒後,看到朱隸不在,張輔並沒在意,先去營中處理了一些軍務,回來時無意中聽到值夜的親兵說朱隸前一個晚上吐得很慘,心中還奇怪,朱隸的酒量張輔是很清楚的,怎麼會有此醉態,本想進去開朱隸幾句玩笑,被守在門外的吳晨攔住,才知道朱隸十年前傷了胃,不能喝酒。
擺擺手,朱隸方說了句沒事,人卻突然向前栽去,張輔一驚,一把扶住疾呼:“四哥”
朱隸雙目緊閉,已暈了過去。
“來人,去請南軍醫速到中軍帳。”張輔大吼一聲,抱起朱隸疾步向中軍帳走去。
藥王得到訊息,急忙趕到中軍帳,掀開帳簾,卻吃驚地看到朱隸笑嘻嘻地坐在床上,張輔則黑著一張臉,站在床旁。
“怎麼了?親兵告訴我王爺暈倒了。”藥王疾步走到朱隸身旁,抓起朱隸的手腕,探查他的脈搏。
“王爺沒事,勞煩你看看我吧,我快被王爺玩死了。”張輔氣哼哼地說道。
“嘿嘿,告訴你,你演得就不像了,要不這樣,我請你喝酒賠罪?”朱隸陪著笑臉道。
朱隸雖然是裝的,但張輔那股緊張勁,真讓朱隸感動。
“還敢喝酒?王爺,你是不是不玩死末將誓不罷休?”張輔氣得轉身兩步走到桌旁,自己給自己到了杯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爺。”楚暮在二胖的摻扶下衝了進來,看到朱隸也怔住了,半晌才說道:“爺,您沒事吧。”
“二胖,快扶楚暮坐下,你怎麼過來了?”朱隸趕緊起身說道。
張輔不滿地瞥了朱隸一眼:“你在開闊地演了那一出,還能不把大家都引來。”
果然,張輔的話音未落,副將陳旭帶著七八個將領匆匆走了進來,見到朱隸好好地站著,都愣了。
“王爺,您”陳旭的話說一半,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這裡是軍營,朱隸的這個玩笑也開的太大了吧。
“正好,大家都來了,本王也不用請了,本王病了,病得很重,病入膏肓,所以,這三天都掛免戰牌,今天的免戰牌掛出去沒有?”朱隸望著其中的一個將領說道。
“回稟王爺,尚未掛。”
“吩咐下去,立刻掛。”
“是。”將領回答一聲,方要出去,朱隸叫道:“等等,本王病重,不是玩笑,對外就這麼宣佈。”
將領遲疑了一下,仍然大聲答道:“是”說罷轉身出去。
“四哥你想”張輔忽然明白了朱隸的用意。
朱隸衝著張輔點點頭:“誘敵。”說著望向大家,“本王同面具將軍打賭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吧,本王的第二計:誘敵深入,如果本王病了,病得嚴重,以本王與張輔將軍的感情,張輔將軍此時必然無心征戰。對於蠻軍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