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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地方,才能讓他們收斂一些。”
“可是”盧敏連連搖頭:“你只有一千六百多騎士,且不說槐縱也許還沒有走遠,僅牛頭部落還有一萬多人,大人雖然驍勇,可是兵力懸殊太大了,這太危險。要不,還是等刺史大人來了再說吧。”
“刺史大人?”夏育冷笑一聲,“一個月了,他也沒來,我想他不會來了。先生放心,我雖然只有一千六百人,可是我們裝備了馬鐙、長矛,又全部披鐵甲,戰力不是那些穿皮甲,執弓箭短刀的人能比的。再說了,我也不會魯莽的衝上去與他們決戰,我會找機會突襲他們。”
盧敏長嘆一聲,閉口不言,他不同意夏育的意見,可是夏育顯然不會聽他的,能這麼客氣的向他解釋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他把目光投向夏育身邊的將士,卻發現他們的眼中也全是想出城一戰的渴望。
這些武夫,為了立功,不惜以身犯險。盧敏輕輕的搖搖頭:“我勸大人還是小心為上。”
“多謝先生提醒,我會小心的。”夏育微微一笑,衝著王禪招了招手:“你陪盧君守城,我不在城裡的時候,一切事務皆聽盧君的,不得有誤。”
王禪愕然,失望之極,可是卻不敢違抗命令,只得不甘心的拱拳施禮。夏育衝著盧敏點頭致意,隨即大步下城,去安排出城追擊的相關事宜。
在鮮卑人消失在城外半天以後,夏育帶著裝備了鐵甲、馬鐙和長戟、長矛的騎士悄悄的出了城,消失在群山之中。五天前,劉修利用交換人質的機會,在風雪經過的地方安排了幾個留有食物殘餘的鍋灶,以顯示城中糧食充足,足以再守一段時間。本來夏育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事情的發展讓他又驚又喜,在隨後兩天的進攻中,鮮卑人的決心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在攻守之間搖擺不定,也許是失去了竇歸這樣熟悉攻城戰法的將領,他們的攻擊顯得混亂而低效,連馮垣都無法突破,在白白死傷了幾百人之後,他們徹底停止了攻擊。
槐縱再次派人進城,要求贖回風裂,夏育不會那麼傻,找了一些藉口,漫天要價,雙方沒談攏。兩天後,槐縱突然獨自拔營,離開了寧城,城外只剩下牛頭部落,不甘心的裂狂風獨自攻城,可惜他對攻城實在不在行,在幾番試探之後,無奈的放棄了努力,進退兩難。
今天,裂狂風也頂不住了,灰溜溜的離開了寧城,為期一個月的寧城攻守戰以鮮卑人一無所得而告終。但夏育不滿足於此,他要擴大戰果,利用在城裡訓練了好多天的鐵騎追擊鮮卑人,把他們打痛打殘,讓他們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大漢的疆土不是他們來去自如的牧場。
看著身後鬥志昂揚卻井然有序的騎士,夏育滿意之極,雖然人數少了一點,但是他有絕對的把握在面對三倍的敵人時也能取得勝利,只是可惜牛頭部落的人數實在太多了,遠遠超過三倍,所以他只能偷襲,而不能重創。
基於這樣的打算,夏育決定偷襲裂狂風的輜重隊伍,打掉他們的輜重,牛頭部落在回程的路上就會有更多的死傷,再加上風雪父女先後被擒,牛頭部落在草原上的威望將一落千丈,檀石槐手下的主力之一將喪失所有的榮光。
擊敗鮮卑王子槐縱和鮮卑大將風裂,這是一筆能讓夏育開心幾天的戰功——夏育不是僅僅滿足於守住城池的人,那種事任何一個合格的將領都可以完成,在守城方向漢人有著足夠的優勢,這一點毋庸置疑,不值得誇耀。
夏育派出大量的斥候,耐心的在裂狂風身後跟了三天,一直跟著他們到達馬城以西,這裡離長城只剩下十來裡,距離寧城已經兩百里,只要再走半天,裂狂風就已經回到了草原。
“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出擊?”軍司馬鄒平有些心急的問道。
“看到鮮卑人的斥候了嗎?”夏育摩挲著手中的馬鞭,垂著眼皮,輕聲問道。
“早沒有了。”鄒平笑了一聲:“第一天還有很多,第二天便減半了,今天基本就沒看到,這幫胡狗肯定想不到我們會追出這麼遠,歸心似箭,只等著出塞回家呢。”
夏育微微一笑,他之所以跟了三天卻一直沒有發動攻擊,就是猜到了鮮卑人的這種心理。在以前的戰事中,漢軍很少有出城追擊的,那些守將能守住城池便已經大呼僥倖,可以大言不慚的報捷,誇耀自己的戰功,哪裡還敢出城追擊,就是那位大名士李膺任護烏桓校尉和度遼將軍時也不過如此。鮮卑人已經把這一切當作天經地義,裂狂風在前兩天還能派出斥候,已經算是謹慎的了,換了別的將領,只怕根本不會這麼小心。
他畢竟是風裂的兒子,雖然天資一般,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