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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臺整下去,弄得彼此都一身腥。
馬車上就劉張二人坐一起,劉安便恬不知恥地說道:“賀季真說非煙仍是完璧,到了劉家我也沒敢動,留著孝敬王爺呢。”這種奉承已經超出了文官的風度底線,劉安說出來卻非常輕鬆,奉承之意毫不掩飾。
張九齡愕然,左顧而言他。心說劉相公不要臉,我說話卻不能如此下作。
二人到了客廳,劉安便陪著張九齡飲茶,一面差人去把非煙送過來。過得一會兒,只見一襲輕綾脆袖款款而來,客廳的氣息頓時一清,連茶也好像更加幽香了,本來很普通的板築綠瓦的房屋一下子就充滿了詩情畫意。劉安頓時一怔,脫口道:“今日真不該遇到子壽。”
劉安動容,張九齡卻還穩得住,任何時候都能保持著君子言行氣度,他便笑問道:“劉相公何處此言?莫非我今日造訪太過冒昧了?”
“非也。”劉安回頭說道,“實不相瞞,我雖在洛陽見過非煙,時隔許久印象有些淡了,而且沒能這樣單獨面見。今日一見,卻是有些後悔答應子壽那事兒。”
非煙好奇劉安答應了這個三十多歲的官兒什麼事,因為不熟悉又不好相問,便款款施了一禮道:“妾身見過劉相公,不知這位明公如何稱呼?”
忽然一問劉安倒是愣了,他平時見了張九齡就稱表字,竟連張九齡是什麼官職都記不住,只知他在晉王府做官。張九齡察言觀色一下就明瞭,忙開口解困:“我姓張,隨意便是,你不用客氣多禮。”
非煙便又向張九齡行禮道:“拜見張先生。”
張九齡並不與一個歌|妓多廢話,不管她是什麼花魁還是名|妓,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