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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章比她父親歲數還大了甚至有接近爺爺輩的可能。不料賀知章卻以禮相待,絲毫沒有輕薄之意,倒讓非煙有些意外。

賀知章雖然有狂士的名士,平日裡也放|蕩不羈,到底出身士族飽肚聖賢書,骨子裡仍然有君子之風,未有那猥|褻的言行。從洛陽到長安一路上,每逢在驛站歇息過夜,賀知章都是吩咐家奴為她單獨準備一間房,禮遇未曾有半點疏漏。

這樣經歷了一段日子,非煙感動之餘便漸漸對賀知章產生了好感,心裡想命運如此,遇到的人是賀知章也算好運氣,雖說年老卻也是個好人。況且賀知章又是知書達禮的人,與她很有共同語言,非煙如得他的寵愛也不失為心靈伴侶。

她便有心儀之向,在無趣的車馬路途中已經開始幻想跟著賀知章生活時的情景,服侍他起居衣食,把他的官服洗得乾乾淨淨的,每日等阿郎上朝歸來琴瑟吹笙,談論那詩歌音律風雅之物

漸漸的她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這樣一路到了京師,賀知章始終沒碰她一個手指頭。一日旁晚賀知章屏退左右問她:“聽劉公言非煙一向潔身自好,如今還是處子之身?”

非煙臉上微微一紅,垂頭溫柔地小聲應了一聲。她這身子可是有市無價之物,以前名聲紅透洛陽的時候,劉公是不願意賣作金銀錢財的。

過得片刻,她又一副羞澀的樣子道:“如今既委身阿郎,便是阿郎的了,任取任奪非煙也無半點不情願。”

今晚她就像一個新娘,雖然沒有正式隆重的禮儀,但有伴侶的愛憐不就是非常美好了麼?

賀知章道:“我已年邁,家中有糟糠之妻足夠,消受非煙這樣的人間尤物得減壽不可,而且我這把年紀要是糟蹋了你不是害了你?”

非煙忙道:“阿郎萬勿這般說自己,有你這份心非煙已經很滿意了。”

賀知章接著說:“不如讓你去服侍中書令張相公罷”

“什麼?!”非煙此前的幸福心境馬上就蕩然無存,“阿郎要將我轉送他人?”

賀知章正色道:“張相公才四十出頭的年紀,已是朝廷專相,不僅年輕而且才能遠在我之上,唯有他才配得上消受非煙。而且我今番進京,乃張相公親筆寫的官文,雖說此中有故交張子壽事先言語,但張相公的提拔也是一份人情。我要是送他錢財還這份人情卻給人賄賂之嫌,送紅顏知己豈不雅緻?”

非煙的臉上毫無血色,苦笑道:“阿郎難道認為非煙不夠好?難道真捨得拱手送與他人?”

“絕無此意,非煙真如天仙下凡。”賀知章看著她美麗的臉蛋由衷地讚道。

非煙的眼睛裡頓時滴下一滴眼淚來,傷心地說道:“我已多年未曾垂淚,本以為早已看破風塵,不過都是逢場作戲,沒有什麼值得人真正傷心的。可是阿郎這些時日以禮相待百般愛護,我縱是鐵石心腸也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如此傷心垂淚”

賀知章見狀忙好言寬慰,說道:“這也是為你好,你跟我這樣一個老頭兒有幾年好日子。”

“呵呵你幹嘛非要今晚說這些?”非煙忽然抹了一把眼淚笑了出來,嫵媚道,“反正我遲早要委身他人的,不如阿郎今夜要了我這清白之身,也不枉我這些日子難得對你真情實意。之後你愛把我送給誰就送給誰罷,我能有什麼怨言?”

“萬萬不可!”賀知章斷然道,“張相公要是知道我先要了你的清白,再送給他,總不是什麼好事。”

非煙哭笑道:“行,我明白了,我要被完璧相送才能突出價值。”過得一會兒她又憤憤地罵道,“我以為你賀知章號稱醉仙、狂士就與眾不同,其實你和劉公、曉金樓掌櫃本就是一路人!”

第六十一章 輾轉

季真欲將非煙贈與中書令張說,張說得知後頗為猶豫。其實小妾美女在達官貴人手裡和玉器字畫等東西沒有兩樣,送來送去也是一種風尚,不過問題在於他和季真不是平起平坐的好友關係,季真又剛剛升遷,這就使得他有點避諱。

張說近年研習最多的是兵制國防,不過他可是徹徹底底以文人自居,出身那會兒武后策賢良方正,他對策第一授太子校書,自此走入仕途;平時也寫詩作賦擺弄文墨,甚至還喜歡收集民間異趣寫成故事,比如《綠衣使者》就是出自他的筆下,印成書冊贈與官場好友,薛崇訓也有一本。詩人、文學家、政治家才是他的身份,恰恰不常提及軍事方面的造詣。

所以他也喜歡和有才學的名士來往,與狂士賀知章以前也有文墨上的交往,但官職懸殊之後,張說便自持身份不太願意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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