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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婉的身體在他的懷裡變得越來越軟,呼吸也不如起先那麼平緩,她輕咬了一下朱唇,柔聲道:“陛下還要用牙齒?要咬哪裡,可別咬疼了我。”薛崇訓湊近她的耳朵道:“有兩點嫣紅輕輕一咬就會便|硬俏皮地翹|起來,翹的時候更美麗。”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宮門外喊道:“陛下、陛下,魚公公有急事求見。”
薛崇訓聽罷心裡有點不爽,這個魚立本本是個很知趣的人,天都黑了還見個毛?他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急事?明天再說!”
門外道:“說是八百里急報,河南滑州謀反!”
薛崇訓聽到滑州,很自然想到了自己把他們害得很慘的崔家,上次有份派到地方的採訪使有一份奏章,說崔家的一些流放犯跑掉了,御史警告他們要造反,這回多半就是那幫人。造反就造反,薛崇訓自謀朝篡位的時候早預計到關(潼關)東遲早要出一回事,不是崔家也有孫家王家李家。
他已經有點火了,回頭罵道:“讓張說和程千里想辦法,只要還沒打進關中,急什麼,都給我滾!”
門外總算沒聲音了。
姚婉抓住薛崇訓的手道:“陛下說過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有壞人謀逆是大事,要不看看奏章上寫的情況?不然別人要說我是禍國的紅顏禍水妲己之流了。”
薛崇訓道:“我最喜歡紅顏禍水,只怕夠得上禍國的妲己可遇不可求。不用擔心,朕的江山不是那麼好惦記的。咱們還是繼續說牙齒吧”
姚婉這種婀娜纖細的輕柔,能讓他耐心下來細品,卻不能放|縱出暴風驟雨,不過各有各的滋味,薛崇訓不挑食。不管人的心境如何,大明宮的夜還是很安寧美麗的,夜色中若隱若現的華麗中點綴著點點燈火,猶如一顆顆珍珠。
第十七章 反叛
政事堂裡的燈架上起碼點著幾十支蠟燭,亮得就像白晝一般,當然只是像,光線和白天還是很有差別的,人們身上的細節看不清就連邋遢的李守一此時乍一看都人模人樣的。
所有人的神情都很嚴肅。剛剛被人從臥室裡喊過來的劉安,本來興致勃勃地要玩一對好不容易找到的雙胞胎姐妹,雙胞胎姐妹也許好找,但又要是美女還要用錢用權弄到手就不那麼容易了;但一聽到出了這事兒也弄了個興致全無,他意識到還有更難辦更麻煩的事在等他。
有人造反肯定要調兵去鎮壓,打仗的事兒他管不著,問題是打仗要錢,他當著戶部尚書不找他要找誰要宮廷開支龐大,特別是太平公主隨便用點東西都比金子貴,心情好賞那些個只會說大話的名士也大方得很,加上今年的軍費預算本身就很高,皇帝一句話就讓杜暹調五萬大軍入吐蕃玩命,那麼多人的吃喝軍械軍餉在劉安眼裡就是錢的數目,他們死不死劉安也管不著,問題是死了還要撫卹,反正左右是錢。只求今年風調雨順,地方上千萬別遇到旱澇哭著喊著要錢糧賑災;還有太平公主已經修了避冬的華清宮,別心血來潮又要修避暑的什麼宮。
和這些動輒以億萬計數的錢,劉安自己收點東西享樂一下根本沒法比,所以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貪官,也不忌諱被別人知道,誰要彈劾讓他去,只要皇帝不想治他,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該幹嘛幹嘛。
兵部尚書程千里也焦頭爛額,現在河北河東河南一帶根本無健兵可調,只有靠地方團練,也不知中不中用。
工部缺尚書,幾個侍郎卻在,他們擔心河北一亂修長城的工期,雖然主持此事的是張五郎,但張五郎手下都是些打仗的武夫,具體的工作是工部派人去負責的。
當然最不爽的就是張說了,他是中書令。張說已經怒了:“滑州刺史是誰舉薦的?他幹什麼吃的!”
眾人一言不發,有個官員小心說道:“周吉已經在那兒幹了幾年刺史了,要不找以前的卷宗查查?”沒人附和,幾年?你|娘|的咱們大晉朝紀元現在才二年,唐朝時就幹刺史的人哪兒去查是誰舉薦的?再說在場的有幾個人都知道一回事:好像大晉天寶元年時滑州刺史到長安來表忠心並述職,給張說送過一份大禮。
張說不鳥那個發言的人的提議,一肚子悶氣忍不住倒出來:“那個姓崔的是從營州逃回來的,能有多少人,一無錢二無兵器盔甲,取個縣城也就罷了,是怎麼攻破州府的?一個州沒兵馬嗎,全副武裝的官兵打一群暴|民還丟了州衙,這周吉就是一個飯桶!”
竇懷貞好言勸道:“奏報上說周吉沒有死,讓他回來問問不就明白了麼他要是沒投降的話。”
程千里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