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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向盛唐商會這裡而來。
見到那艘帆船,金大謙笑道:“殿下,可能是佟年到了!”
李愔嘴角上揚,算算日子,也該是佟年這個傢伙,上次,李愔讓佟年向益州運煤的時候,金大謙就一直和他保持著書信的聯絡,為了儘量一次性運多一些煤炭,佟年採用了水運,經過他的計算,水路的運貨量比陸運大得多,成本卻相對低廉,而馬車只能裝載有限的煤炭,馬還得消耗大量的草料,而帆船則不相同,體型大,裝的煤炭也多,唯一的缺點就是逆流而上耗費的時日多了一點。
是不是佟年,待會就知道了,李愔索性就和金大謙站在碼頭上等了,只見遠處的帆船在二人的視野中越來越大,穿上忙碌的船工也隱約可見,不一會兒,船就到了碼頭,這時船的全貌出現在李愔眼中,這讓倒吸一口涼氣,這艘船的體積還真不小,只是長度就是五十米了,通體灰褐色,寬也有十米左右,算得上龐然大物了。
雖然明白唐朝時期造船業已經相當發達,但他還真沒想到,能造出這樣大的帆船。
帆船在碼頭停靠妥當,一個木板順著船體放了下來,接著一個胖乎乎,穿著青色長袍的人走了下來,不是佟年是誰。
接到李愔的信以後,他就組織人開採煤礦,在長安的時候,金大謙按照李愔的吩咐已經買下了大量煤礦,佟年開採的時候是一挖一個準,而且基本都是露天煤,不需要費多少功夫不說,煤質也是一等一的好,開採煤礦的同時,他又開始組織水運,李愔給他這個商會掌櫃的任務是將商品銷往世界任何一個地方,他手中自然不能少了運輸隊伍,除了組建馬車的陸路運輸,他還組建了一隻水運船隊,花了大價錢買下了幾十艘帆船,耗費了幾十萬貫錢。
“殿下!”見到李愔,佟年急忙跑了下來,匆忙中差點摔了一跤,讓金大謙一陣大笑。
熟人相見,李愔也是高興,扶住他道:“辛苦了,這麼遠還讓你親自押送過來。”
“為了殿下,這點苦對老奴來說不算什麼,主要是第一回往益州運貨,我跟來也是想帶著他們認個路,免得出了差錯,以後的運輸就得靠他們自己了。”佟年說話時,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穿著紅色圓領袍褂的青年從船上下來,急步走到李愔面前,躬身道:“參見殿下!”
“這是?”李愔打量著青年,這青年生的是眉清目秀,但眉眼間和佟年卻有幾分相像,長衫及地,身材頎長,十分儒雅。
佟年瞥了眼青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暗恨,嘆息一聲,道:“殿下,這是犬子佟玉,老奴有兩女一子,他是最小的一個,他兩個姐姐早已出嫁,就留下他還在家中,老奴的本意是讓他念書考取功名,可是他竟是鑽研一些奇技淫巧,把家中搞得雞飛狗跳,這回我把他帶來,是懇請殿下收下他,想讓他在益州歷練歷練,磨一磨他的性子。
奇技淫巧?佟年這個詞讓李愔對這個青年稍感興趣,這個詞在古代是純粹的貶義詞,是指奇異而無用的記憶和製品,但這在現代看來其實就是發明家。
“益州正缺少有用之才,你就讓他留下吧!”
李愔答應了,不只佟年一喜,佟玉也是目露興奮之色,雖說兒子不成器,但作為一個父親,佟年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有一個好的前程,而跟著李愔身邊無疑對佟玉來說是個不錯的機會,而佟玉興奮地是他一直以為李愔和他是志同道合之人,因為李愔出售的那些奇奇怪怪地東西正合他的脾胃。
佟玉的事情略過不提,李愔乾脆就在碼頭上和佟年聊起了長安的事情,而長安的船工這時候也開始將一筐筐的煤炭卸下來。
“洗髮水?”還沒說幾句,佟年就說出了一個長安目前面臨的問題,李愔離開了長安,洗髮水自然也就斷了供應,王府中留下的洗髮水頂多還能支撐半個月,往後可就斷了。
這倒是個問題,李愔離開長安的時候還真沒想到這一點,他道:“這個簡單,以後你讓貨船三個月來一次益州拉一批洗髮水回去,這次你就在益州多呆一段時間吧,我想辦法給你帶一些回去!”,這玩意不能斷,斷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殺到益州找他麻煩呀。
解決了洗髮水的問題,李愔問道:“長安的生意怎麼樣?沒人找麻煩吧?”
“殿下剛走的時候,的確是有些官員找上門來威脅我們,後來我去找了吳王殿下,他把那些官員狠狠訓斥了一頓,又在朝堂上彈劾了那些官員,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來找盛唐商會的麻煩了!”佟年回答道。
李愔點了點頭,看來給李恪那些保護費沒有白給,在長安的時候,竇家就